第160章 你幹什麽
管家明白已經沒有了躲閃的可能性了,認命的閉上了眼睛,可卻沒有疼痛感傳來,倒是聽到了李歌雨輕聲的吸氣。
感受到手臂被人用力的拉住了,李歌雨有些不耐煩的轉過身子,沒有看清來人的麵容就大聲的訓斥了起來:“你竟然敢攔我。”可說到最後聲音卻越來越小了。
墨淩霄下一秒就厭惡的鬆開了自己的手臂,轉身指著被打開的房門,冷漠但極具威懾力的說了起來:“滾出去。”
李歌雨有一瞬間變得慌亂了起來,但想起之前的種種,眼神裏多了一些鄙夷,自顧自的坐在沙發上說了起來:“我看該滾的是你這個窮光蛋吧。”
一直站在身後的阿勇,有些按捺不住了,毫不憐惜的大喊了起來哦:“你說誰?”李歌雨對之前德事情好曆曆在目,但心裏的懼怕感早就消失不見了,手指落在墨淩霄的身上:“我說你的少爺呢。”
阿勇被她的動作逗笑了,想要把她像上次一樣扔出去,卻被墨淩霄阻攔了下來:“李歌雨,你的消息有些閉塞,那不妨讓我來告訴你,墨振華他死了。”
墨淩霄說的每一個字李歌雨都明白,可連在一起卻那樣的讓人難以理解,想要開口反駁卻有些莫名的慌亂,顫抖著手指翻看著自己的手機,下一秒就想晴天霹靂一樣待在了原地。見狀墨淩霄也不再多說些什麽,隨意的擺了擺手。
李歌雨就被再次扔了出去,看著阿勇高傲的模樣和緊閉的房門,李歌雨抱著自己的衣服赤著腳跑了回去。
藍山別墅,身體有些發軟的坐在沙發上的葉真看著起身去開門的李夢玉,心裏莫名的有了一些不好的感覺,強打起精神往了過去。
一臉狼狽的李歌雨出現在兩個人的視線裏,李夢玉立刻不顧一切的驚呼了起來:“我的寶貝女兒,這是怎麽了嘛,怎麽會搞成這個樣子。”
“媽,他死了,我們完了,再也沒有機會了。”李歌雨的視線停留在李夢玉的身上,腦海裏一片混沌的開口說著,李夢玉顧不上開口詢問,連忙四下張望了起來,確保沒人看到,才拉著李歌雨走進了屋內,,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手指輕輕拍了拍李歌雨的臉頰,借此讓她清醒過來:“他是誰?你快說清楚一些。”雖然心裏變得雜亂了起來,但李夢玉的話還是那樣的直白。
李歌雨忍不住笑了起來,臉上有種天真無邪的感覺:“還能有誰,墨振華唄。”雖然被她說的有些輕巧,但一瞬間李夢玉就變得慌亂了起來,有些四神無主的重複了起來:“墨振華死了。”但下一秒就清醒了過來:“墨振華怎麽就死了呢。”
“他是被墨淩霄殺死的。”李歌雨再一次直白的回答了起來,可李夢玉的注意力卻轉換到了有些瘋癲的李歌雨身上,看著一步一步走來的葉真,連忙拉著葉真的手臂,急切到底開口詢問了起來:“歌雨,是不是驚嚇過度才變成這樣的啊。”
可葉真並不在意這些,猛地抬起手臂給了李歌雨一個巴掌,在兩個女人詫異的注視之下,搖晃著李歌雨的身體,大聲的呐喊了起來:“都是你不知量力,非要去招惹墨淩霄這尊大佛,現在好了吧。”
李歌雨捂著自己腫脹的臉頰,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表情猙獰的葉真,難道這一切都怪自己嘛,可這個念頭隻持續了幾秒鍾就消失不見了,用著同樣決絕的語氣質疑了起來:“我做這一切不都是為了更好的生活嘛,我有錯嗎?”
葉真不為所動的看著眼前更加瘋癲的女兒,身體上傳來的無力感讓他到底聲音減弱了一些,但依舊是那樣的尖銳,手指不斷的指在李歌雨的鼻尖:“我再說最後一遍,這件事情到此結束,你不許再去招惹你姐姐跟墨淩霄。”
可李歌雨聽到耳朵裏的隻有葉清苒這三個字,臉上的表情變得戲謔了起來,原來眼前人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那個賤人,心裏的怒火再也壓製不住了,撕心裂肺的喊出了自己的回答:“不可能。”
說完就自顧自的緩步走上了樓梯喃喃自語了起來:“葉清苒才是偷東西的人,我一定會拿回我自己的屬於我的東西的,一定會的!”
葉真看了看夾在中間難為情的李夢玉,心裏的怒火也加大了一些,不顧阻攔就跟了上去,手指還未落在李歌雨的手臂上就說了起來:“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
李歌雨在這一刻終於忍耐不住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惡狠了起來,大腦有些不受控製了,猛地轉過身,手掌緩緩的放在了葉真的胸口處,一個用力眼前的人就帶著滿眼驚慌的向後到了過去。
樓梯下的李夢玉看到這一幕下意識的驚呼了起來:“歌雨,你在幹什麽?”聞聲李歌雨也有些反應過來了,看著潔白地板上的血跡立刻變得慌張了起來,手指顫抖著指著眼前說了起來:“我不知道,我沒有,我不是故意的。”
可就是因為這一幕,李夢玉的心逐漸變得安靜了下來,一步一步走了過去,忍下人心的惡心蹲在了地上,手指猶豫著落在了葉真的鼻子之下。
“死了。”李夢玉再次確認了一邊,這才抬起頭無聲的說了起來,從這一刻開始,房間人就被一種詭異的氣氛籠罩了起來,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李歌雨才踉蹌著跑了下來,跪在李夢玉的身旁,用力的拉著她的手說了起來:“媽,我該怎麽辦?無牌不想坐牢。”
李夢玉上下打量著眼前的人,最終還是浮現了一抹笑容,不斷的撫摸著李歌雨的頭發,低聲開口說了起來:“歌雨不怕,天塌了還有媽媽在呢。”李歌雨點了點頭,緩緩的依偎進了李夢玉的懷裏。
“啊。”一瞬間的慌神讓葉清苒立刻就感受到了疼痛感,有些出神的墨淩諭立刻回過了神,急切的詢問了起來:“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