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恨君不似江樓月18
白子熠驚訝微張著嘴巴,目瞪口呆伸手從薯片包裝袋裏抓了把塞進嘴裏,快速嚼碎哽咽道:“卻哥,現在冬了,你確定你不是想不開?”大冷喝著冰啤酒,也不怕晚上睡覺肚子痛?
沈卻走進客廳坐在沙發上氣得一腳踢了過去,“詛咒我呢?”
“你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白子熠冷眼,隨後又好奇心泛濫,“不過話回來,誰惹你生氣了,這氣…有點躁啊!”
沈卻仰頭飲了口,冰冷的啤酒貫穿喉嚨,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嘴角沾零酒漬。
白子熠直言“嘖嘖”。
“傅挽今回來撞進那姓秦的來找我了。”空聊啤酒罐被捏得變形,沈卻眉頭舒展開,將啤酒罐直接丟桌子上,桌子上的零食包裝袋隨處可見,一片狼藉。
白子熠看著電視目不斜視,“然後呢?”
“然後秦舒摔我身上了,她看到了。”
“然後呢?”
“然後傅挽跟我我和她之間沒關係!”到這,沈卻又起身走進廚房打開了冰箱拿了兩罐啤酒,回來就坐在沙發上擰開罐子大口喝了起來。
白子熠瞪大眼睛,他家卻哥借酒消愁啊!
白子熠突然又想起了什麽,“那你推開秦舒了嗎?”
沈卻皺眉,又朝白子熠大腿踢了一腳,“這不是廢話嗎?”
白子熠抽痛轉移陣地坐到了沈卻對麵那個沙發上,十分不滿,實話實話道,“那人家傅挽和你本來就沒有關係啊!”
“怎麽就沒關係了!”沈卻倏地站起身,“我還把我保留了十幾年的初吻獻了出去。”
“你願意給人家人家還不一定願意要呢!”
沈卻:“……!!”
白子熠得可來勁了,越越激動,“你想想啊,人家傅挽文文靜靜一個女孩子就被你給拱了,憑什麽啊?你不就是長得好看了一點為人仗義零有幾個錢。你倒好,才認識人家多久就想睡人家!”
沈卻:“……!”
“老子一見鍾情不行啊?!”
白子熠嗔言,又抓了把薯片塞嘴裏,“一見鍾情都是見色起意,咋不見你相中那個秦舒,人家好歹也是校花。”
沈卻坐下朝白子熠送去了個“愚蠢”的眼神,疲倦躺進沙發裏,一臉不爽,“老子憑感覺追的女朋友,咋滴?!”
白子熠差點當場噴出一口薯片渣,“卻哥,你這玩得有點大啊!”
“嗯。”沈卻悠閑閉上了眼憩,兩腿大長腿搭著,兩手放在腦後,他,“我下賤,我饞人家身子!”
白子熠:“……!!”他家卻哥魔怔了這是?
還是春來了?.
傅挽一回家就洗了個熱水澡,穿著寬大的棉紡睡衣從浴室裏走出來,頭發還在滴水,她拿著毛巾站在全身鏡麵前擦著頭發,型衣帽間潔白無瑕的地板上落上了不少的水漬。
傅挽打量著鏡中的自己,狐疑地空出一隻手捏了捏臉頰,又捏了捏腰際,脂肪似乎增了不少。
“扣扣”是有人在外麵敲響了門口,傅挽應了聲,便問,“有事嗎?”
敲門的是薑嫻,“挽,你出來一下。”
“好的,等一下。”完,傅挽加快了速度把頭發擦得不滴水之後才拿著吹風機開始吹。她的頭發很長,到腰部,但發量很多,由於經常盤發的原因所以她的頭發一直都是微卷,平時打理還是要花點心思的。
客廳外麵薑嫻和傅霆坐在沙發上兩人緊靠著,薑嫻看著電視上的影視劇,傅霆低頭看著學教案。
傅挽從房間走出來就看到了這一幕,臉上是剛沐浴後的有些泛白,她輕輕開口,發音要得很重,像是難以啟齒般,“媽媽,有事嗎?”
薑嫻看向了傅挽,嘴角含笑,“媽媽是想讓你去報鋼琴課。”
傅挽一愣,“怎麽突然要我去學鋼琴?”
這時傅霆就放下了教案,語氣略有幾分沉重:“你在G市鋼琴彈得不錯,既然你學習不好我們就打算給你練個技能,以後出了社會起碼還有一口飯吃。我和你媽媽年紀大了,總有一會老去,我們就……”
“好了,我明白你們的意思。”傅挽沉著臉打斷,看向了夫妻二人,唇角笑意莫名有點邪,“我會去學鋼琴,成績也不會差,你們二位不用操心。”
夫妻二人同樣是一愣,似乎也沒有想到傅挽有一會不順著他們的意去做某件事。
傅霆氣得濃眉撇起,“挽,我們是你父母,你看看你現在話是什麽態度,哪有一點家碧玉的樣子!”
傅挽沒接話了,站起身抬步就往房間裏走去,重力關上門,杜絕了外麵所有信息。
薑嫻看得心疼極了,“挽也算是變了不少。”
“脾氣倒是見長了不少”傅霆拿起教案沒好氣來了句。
薑嫻沉重歎了口氣,望著那緊閉的房門,心裏有種不出來的滋味,到底也是親生女兒,從身上割下來的一塊肉啊。
“挽接受風醫生治療後,愈發沒有以前那般乖巧了。”薑嫻忽然道。
傅霆悶哼了聲,:“我們就是太慣著挽了。”
薑嫻垂下臉若有所思歎了口氣,“隻要挽不像以前那般疏遠我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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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底蘇城一中就進入了期中考試複習階段,高一部的學生們雀躍歡湧祈禱著假期的到來,相反於高二部的風平浪靜坐在教室裏刷題。
近來江瑞瑞都是一下課馬不停蹄就跑去了一班,傅挽複學這件事一班的同學還是感到挺驚訝的,不過仔細想想自班的沈大佬看著旁邊的位置出神,如同一尊望夫石似的,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下課時間沈卻跟班裏男生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江瑞瑞從講台上搬下任課老師上課坐的凳子,將沈卻的凳子往桌子下一推,取而代之的是任課老師的塑料凳子。
“挽挽,我跟你講,你不在的時候我把沈卻的爛桃花掐得可利索了。”江瑞瑞感到頗為自豪,坐下後嘴就叭叭個不停,“你盡管好好跟沈卻談戀愛,你後麵有我江瑞瑞罩著呢,誰敢欺負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她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
倚著牆眉目微闔的傅挽筆尖墨水在草稿本劃開一道直線,傅挽猛地抬起頭,眼瞳裏有些空洞,“你剛什麽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