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一點

  「你不用擔心,那子彈沒有打中要害,休息幾天就沒事了。」她的沉默,讓他不能沉默,看來這兩年來,她的觀察力變得很厲害,他有點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她,他本來不想讓她擔心的,卻最總被她看穿了。 

  夏侯惜月扶著他回到房間里,讓他靠在床上,然後開始伸手脫去他身上的衣服。 

  「老婆……」她一聲不吭,讓他感到有些不安,他拉住她的手。 

  夏侯惜月卻不理他,抽回手,眼觀鼻,鼻觀心,把他身上的衣服脫|掉,只剩下一條內|褲,不過當她的視線落在他纏著繃帶的胸膛上時,眼神停留了好幾秒鐘。 

  「老婆,你想做什麼?」端木修喉嚨不禁緊了緊,雖然身體很虛弱,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很難控制得住生理反應,剛何況是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 

  看見他在自己的視線下漸漸起了反應,夏侯惜月的臉微微一紅,隨即轉身往浴室走去。 

  端木修瞟了一眼,漸漸起了反應的下身,唇邊不禁泛起一抹苦笑,禁慾了兩年,果然受不得一點刺激啊。 

  不一會兒,夏侯惜月捧著一盤水回來,在床邊坐下,打濕毛巾開始幫他擦身。 

  原來她是想幫自己清理身子,說不出什麼樣的感覺,不過有點失落,他倒情願她撲倒自己~ 

  好吧,他也知道,現在這種狀況,的確不適宜想歪~ 

  夏侯惜月的動作很溫柔,那柔軟的手指不經意擦過他的富有彈性的肌膚時,彷彿會觸電般傳來不可思議的酥麻。 

  忍了忍,端木修最終忍不住,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目光灼灼地望著她:「老婆,給我好不好?」 

  夏侯惜月的臉頰泛過一抹紅暈,隨即咬著下唇,用手語說道:「你受傷了,應該安分一點。」 

  端木修立即挺起上半身,抱住她,俯首在她的耳邊,隱含著情|欲誘惑說:「我已經忍了兩年了,就來一次。」 

  夏侯惜月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酥了,但是她知道現在不行,她小心地推開他,用手語說:「如果你堅持要這樣,我就到隔壁房間去睡了。」 

  「你就真的忍心讓我被欲|火纏身致死?」端木修望著她,眼神有點可憐。 

  夏侯惜月看到他這孩子氣的樣子,忍不住想笑,她打手語說:「你死不了的。」隨即讓他倒回床|上,繼續幫他擦身,當她擦到他的下半身,故意掠過那已經一柱擎天時,立即引來端木修的不滿。 

  「那裡也要擦。」端木修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伸手指著自己氣昂昂,雄赳赳的下身。 

  夏侯惜月的臉色不自然了,她打手語示意他自己擦,然後把毛巾遞給他。 

  端木修並沒有接過毛巾,依然灼灼地盯著她,厚著臉皮說:「我彎身會撕裂傷口,你幫我擦。」 

  夏侯惜月忍不住臉紅地,打手語罵道:「無賴。」 

  「我們都已經結婚那麼久,你見過也摸過了,現在不過讓你幫它擦一下,有什麼好害臊的?」端木修挑眉,一副好整以暇地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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