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可餐
端木修依靠在護欄上,卻無心欣賞眼前的美景,仰首望著點滴繁星的夜空,海風掠起他的衣袂和髮絲,清冷的月光灑落在他的修長的身上,顯得有些孤單、失落。
夏侯惜月把菜燒好,立即從裡面趕出來,看見他冷清孤寂的背影,心裡刺痛。
她走上前去,張開雙手從背後環抱著他的腰,把臉貼在他的背上,一聲不吭,就這樣默默地抱著他。
端木修伸手撫摸著她抱著自己的手背,唇邊泛起淡淡的微笑。
他的朋友並不少,但是就算他們真心為他付出很多,也沒有辦法填補他內心的空虛,曾幾何時,他空虛的心正一點一滴地被這個小女人填滿了,讓他不再是孤單一個人。
「老婆,你的菜都燒好了嗎?」端木修迅速地調整好自己的情緒,饒有興趣地問。
「已經燒好了。」夏侯惜月在他的背上點了點頭,她多希望能親口聽見他對自己說他以前的事情,但是她不會強迫他,她會等他主動跟她開口。
「我們進去吃飯吧,你也應該餓了。」端木修拉開她的手轉過身來,俊美的臉上泛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難得你下廚燒菜,我一定要嘗嘗,看是不是跟你一樣……」
「跟我一樣什麼?」夏侯惜月挑眉,臉上掠起了一抹自信的光彩。
「跟你一樣秀色可餐。」端木修說著,俯首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唇邊泛著曖昧的邪笑。
「壞腦子,都想到哪裡去了?」夏侯惜月嬌、嗔地跺腳。
「難道不是嗎?」端木修挑眉反問。
「才不是呢。」夏侯惜月立即大聲說。
「你是說自己不秀色可餐,還是說你燒的菜不秀色可餐?」端木修故意困惑地說。
「端木修,你再胡說,我就不給你吃了。」夏侯惜月臉紅耳熱地低吼。
「不給我吃飯,還是不給我吃你?」端木修挑起她的下巴,用曖昧的語氣輕挑地說。
「你再說,都不給。」他就是故意戲弄她的,夏侯惜月面紅地跺腳。
「好啦,不逗你玩了,去吃飯吧,哈哈……」真可愛,欺負一下她,心情頓時變輕鬆了不少,端木修拉起她的手說。
「不用進去了,我讓他們把餐桌搬出來了。」他會欺負她逗她玩,看來他的心情也不算很糟糕。
端木修拉著她在已經布置好的餐桌坐下,看著餐桌上有花有美酒,酒還沒喝就已經醉了:「花前月下,美酒佳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貧嘴。」夏侯惜月為他倒了一杯紅酒,然後打了一個響指,只見無痕有點彆扭地扛著小提琴從裡面走出來。
看到無痕扛著小提琴出來,端木修滿臉驚訝地說:「咦,無痕跟在我的身邊那麼久,我從來不知道他會拉小提琴。」
「總會是有第一次的嘛,有什麼奇怪的。」夏侯惜月忍不住輕笑出聲,是她剛才拜託他的。
「第一次?」希望等會聽到的不是噪音,端木修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