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給我滾出來
「還叫不叫?」看到她的臉色漸漸地平靜下來,端木修斂眸睨著她。
「唔……唔……」原來是少爺,他怎麼突然冒出來抓住她的肩膀,害她還以為自己被鬼抓,夏侯惜月哀怨地望著他搖了搖頭。
端木修這才鬆開了捂住她嘴巴的手,眸光依然冰冷。
「少爺,你怎麼突然……」夏侯惜月伸手捂著不斷狂跳的心口處,依然驚魂未定。
「連我都你都認不出來了嗎?」在這大宅里,還有誰膽敢碰她?眸光猛地一沉,想起了剛才項南在她的身旁親昵的舉動,一股莫名的怒火從心而起。
「少爺,你是知道我膽子小的。」她剛才都快被嚇傻了,哪裡還有心思想他是誰,夏侯惜月無辜地說。
「哼,你剛才跑什麼?」端木修冷睨著她。
「剛才項大哥,他說吉美,死得很恐怖,她……啊……鬼啊……少爺……有鬼……」夏侯惜月話還沒說完,突然發現一道白影從不遠處飄過,頓時嚇得她伸手緊緊地抓住了端木修的手臂,神情驚恐地說。
「鬼?」端木修回頭往後面望去,水靜河飛,除了風吹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並沒有其他。
「它……飄走了……」她剛才真的看到一道白影閃過的,夏侯惜月害怕地渾身發抖,就連聲音都在顫抖。
「夏侯惜月,這個世界上哪裡有鬼的?你再糊弄我,我可就要生氣了。」端木修不悅地回頭瞪著她。
「難道我剛才出現幻覺?」她剛才明明就看見一道白影飄過的,夏侯惜月鎮定了一下,然後抬頭望前面的四周望去,好像真的什麼都沒有,她不信邪地伸手擦了一下眼睛,當她再抬頭望去的,卻見一張七孔流血的蒼白突然映入她的眼帘里,這回,她連尖叫都來不及,雙眼一翻,華麗麗地被嚇暈過去了。
「小月。」端木修伸手抱住她,回頭望去,剛好撲捉到那來不及閃躲的白色身影,頓時一怒,吼:「項南,該死的給我滾出來。」
「呵呵……今晚的月色真好,少主,你也出來觀賞月光啊。」來不及躲起來的項南,趕緊把臉上的面具扔在暗處,扯下身上的白色長袍,頭皮發麻地慢慢走了出來。
「我怎麼從來不知道我的管家居然還有演戲這個天分。」輕柔地把被嚇暈的夏侯惜月放在一邊,端木修陰冷這一張俊臉,板弄著手指關節,彷彿漫不經心,但是卻滿布危險地朝著他走去。
「少主,我這樣做,只是想促進一下你們的感情,我沒有其他意思的。」他純粹是一片好心,誰讓他明明關心人家,卻依然表現那麼酷,又不是所有女人都受他這一套的,項南硬著頭皮,慢慢地向後退著,一邊為自己辯解。
「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雞婆的?」連他的感情都管,他最近是太閑了是吧。
「我一向都很關心少主的事情。」他一片忠心可昭明月,就算明月照水溝,他依然任勞任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