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欺負我

  就只會罵她,夏侯惜月有點憤憤不平地瞪著他。 

  「下次,月圓的時候,有多遠你給我滾多遠,聽到了沒有?」看見她那顯然沒把他的話放在心裡的樣子,端木修的臉色頓時冷硬了起來,語氣更是半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你……」他居然叫她有多遠滾多遠,夏侯惜月只說了一個你字,一股莫名的委屈頓時從心頭湧起,迷茫的水霧立即在眼眶裡聚集,她幫了他,差點把自己給凍成冰條了,他還那麼凶地罵她,在家裡的時候,誰不是把她當成寶貝看的。 

  「不準哭。」眼看她的眼淚就要奪眶而出,端木修的臉色更黑了,他真沒見過那麼愛哭的女人,偏偏,他一點都不想喜歡看見她的眼淚,只能用更凶的語氣警告她。 

  「你……暴君……我就要哭……你管不著……哇……」夏侯惜月說哭就哭,隨著哇的一聲,那晶瑩宛如斷線珍珠般的眼淚不斷滴落在她身下的水面上,盪起一圈圈的漣漪。 

  「我教你別哭,你還哭。」他本來還以為這個女人是很怕自己的,但是現在看來,她是一點都不怕他啊,還敢用眼淚攻勢來跟他作對。 

  「我就是要哭……嗚……誰讓你欺負我……嗚……你走開啦……嗚……我不要見到你了。」好心被雷親,她以後再也不要管他了,任由他在圓月的時候,寒毒發作,折磨死自己算了。 

  「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端木修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 

  「你有……嗚……你不僅欺負我……你還凶我……你走開……嗚……我不想看見你……」他實在是太討人厭了,夏侯惜月一邊哭,一邊用手去推他,想把他推走,但是很可惜某人的身影卻穩如泰山,就她那點力氣壓根沒半點用處。 

  「你真是不可理喻。」女人都是這樣嗎?端木修忍不住咬牙低吼了一聲。 

  「你……你凶我……欺負我……還說我不可理喻……你走……我不要你管……你走開啦……」這男人真是太可惡了。 

  「這裡是我的房間,是我的浴室,你要我走去哪裡?」端木修的冷眸一沉,冷冰冰地睨著她說。 

  「額……」她差點忘記了,現在她是踩在人家的地盤上,夏侯惜月眨了眨滿是淚水的眼眸,扶著浴缸慢慢地站了起來,扁著嘴巴委屈地說,「你不走,我走可以了吧。」 

  「你不能走,你的身體里還有寒氣。」端木修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望著她的眼眸也深沉得宛如深不見底的深潭。 

  「我就要走……你……啊……色……狼……」感覺到了兩道火熱的視線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夏侯惜月有點納悶地低頭往自己望去,頓時大吃一驚,趕緊把身體蹲回浴缸里,在她的身上還穿著昨晚的睡衣,那本來就單薄的衣料濕了之後,已經變成了透明,而她上半身並沒有穿胸衣,那玲瓏曲線,無限春光被眼前的人一覽無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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