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救援北海國!
這樣的黃縣,其實就是空虛的存在了,隻要有一支像樣的人馬趕來,不說黃縣唾手可得,那麽,拿下黃縣也是時間的問題。
辰淩讓太史慈把城防的事情,都安排好後,那一支負責吸引劉備注意的一千人馬,也回來了。
哪一支人馬?就是那支辰淩讓他們,偽裝成救援北海國的兵馬!
至於,北海國辰淩他們不救了嗎?這救自然是要救的,可是,今天是不行了,辰淩他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安排。
辰淩讓太史慈,把事情都安排好後,明天早上再率領三千精銳,再去救援北海國。
而辰淩自然要在黃縣組織大局了,不是什麽事情,都需要辰淩他來親自處理的。
當辰淩回到縣府之後,時間不大,糜家的糜江也是趕到了縣府,求見辰淩。
糜江還給辰淩帶來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辰淩不在的這段時間,榮家有了異動,他們準備武裝政變,占領黃縣,但是,有辰淩留下的一千人馬,還有糜家的私兵,現在榮家的勢力都被拿下,榮家的人,也都被俘虜了,整個榮家都被兵馬看押了起來。
至於,榮家之人,要等辰淩他回來處理,辰淩沒有多說什麽,隻是說糜家做的不錯。
而那些俘虜,全部看押起來,能夠投靠的,辰淩就收了他們,不想投靠的,辰淩就放了他們,一切自願,隻有這麽做,別人才會真心的跟著你。
搶抓壯丁的辦法,是不可取的,而趙雲則是讓辰淩把他給關押了起來,而辰淩還有事情要做,所以,短時間內辰淩就把趙雲給蹲在了大牢之中。
辰淩並沒有假仁假義的優待趙雲,讓對方對自己感激,再投靠自己,這些都是虛的,隻有實打實的東西,才是真的。
其實,辰淩敢這麽做,也是因為有了宓兒和小世界的緣故。
而黃縣辰淩的政策,自然還要抓緊,因為,在不抓緊,播種的黃金季節就過去了,那麽,今年上冬,百姓們就沒有糧食可用了,辰淩也就沒有糧食儲備進賬了,還需要消耗辰淩的庫存。
老百姓沒有了糧食自然不是餓死就是造反,而辰淩沒有了糧食,那麽,他拿什麽來養兵養手下。
辰淩手下的大將和官吏,都要辰淩親自拿腰包,給他們俸祿的,大漢的政權早就管不到這裏了。
而辰淩在黃縣忙的是腳打後腦勺,太史慈也沒有閑著,他帶著三千人馬,火速趕到了北海,好在孔融的北海國還沒有丟失。
別看,管亥號稱五萬大軍,實際上裝備精良,能打的人馬,不過六千,而真正的百戰老兵,隻有一千罷了。
事情說出來,真是讓人啼笑皆非,簡直不可置信,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黃巾之亂,是一場農民起義,就連張角三兄弟,也不過是一個,打著宗教的旗號,愚弄百姓的存在罷了。
所以,他們的精銳兵馬,並沒有多少,張角的精銳兵馬叫黃巾力士,這樣的人馬,張角一共就隻有五千。
剩下的人馬,都是黃巾賊裹挾的百姓,或迷惑或威脅,總之無所不用其極。
黃巾之亂的起義軍,他們不是為了推翻漢朝,建立一個和平公正的政權,他們到處,殺官差,燒官府,裹挾百姓,燒毀民房,甚至,到了後期,黃巾賊還不如漢軍,他們簡直就是無惡不作的山匪惡霸!
而單從兵馬上麵,他們還不如漢軍精銳,所以,失敗是必然的,漢軍之中的將校和普通的兵馬,都把黃巾賊當成了,上位之資。
而管亥當初跟在張角的麵前,也算是一方小曲帥,大曲帥統領兩三萬人,小區帥也能夠統領七八千人。
而管亥的兩千黃巾力士,是他跟周倉的人馬,也是當初他們在張角的麵前,統領的人馬。
後來張角死後,管亥和周倉就帶著僅存的黃巾力士,還有幾萬黃巾賊,就來到了青州。
而管亥和周倉的人馬,想要生存自然需要糧食,但是,現在黃巾賊起義的浪花已經過去了,所以他們在想要弄來糧食,就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了。
所以才有了,今天管亥和周倉攻打北海國的事情,實際上,管亥和周倉,已經攻打北海城一個月了,至今為止,隻是給對方帶來了壓力,並沒有取得什麽實質性的戰果。
而頭些時日,北海孔融更是給各地的官吏和諸侯發去了求救文書,不過,時至今日,卻不見一兵一卒的救兵到來。
就在孔融心裏著急的時候,他手下的人馬來報:“啟稟國相大人,城外的黃巾賊,又開始攻城了!”
黃巾賊攻城就抵抗被,這還有什麽說的,孔融也是有倔脾氣的人,他最多就是戰死,要說開城投降,孔融卻從來沒有想過。
別說,以孔融他這樣文人的風骨,是不會讓他這麽做的,就是落在黃巾賊手裏的那些官吏,那一個不是死無全屍的下場,就更別說他這個北海國相了。
所以,孔融就立即喊道:“來啊,隨我上城樓!”
一場守城戰,就這樣開始了,這一場攻城戰,從日出打到中午,從中午打到日落,直到日落西山之後,管亥才鳴金收兵。
其實,黃巾賊都是烏合之眾,都是放下鋤頭的農民,他們見死就怕,見硬就回,見到好處,就會一窩蜂的上去,這樣的兵馬根本就沒有什麽用處。
日落之後,這一天也算是結束了,孔融則是拖著疲憊的身體,下了城樓,雖然,孔融是一個文官,但是,城防處在了關鍵的時候,他依然需要現場督戰。
孔融雖然不是,滿身都是血汙,那是他滿身也都是塵土和汗水。
孔融回到國相府,自然有下人服侍孔融洗漱,孔融哎聲歎氣的回到後宅休息去了。
而管亥和周倉,攻打城池一天,還是一無所獲,兩個人都有了別樣的心思。
周倉和管亥,回到了大營之後,拿過親兵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汗,就彼此對坐,一邊吃著簡單的飯食,一邊商議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