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遊戲8-3-17
如果沒有蟲族再次突破進入這個星球的話,這就意味著這個星球上的成年蟲族已經全都匯集於此了。
烏壓壓的一片,分不清有幾層,村落被掩在其中,一絲一毫也看不見。
時間是3:46,距烏燏他們離開這裏過了14分鍾。
蟲族的嘶鳴,戰鬥的聲響,除此以外,萬俱寂。
所有人都為著這樣的場景震驚了,沒有駕駛機甲的乘上了機甲。
所有人都明白,接下來將會是一場消耗戰,也會是一場苦戰。
十七和阿斯普萊恩也乘上了機甲,而烏燏和玄並沒櫻
形勢急迫又緊張,還帶著無法琢磨的危險,對於烏燏和玄的舉動,洛琳可四人心裏也是了然。
即使軍隊裏雙b就可以上戰場,但是對於這樣稚嫩的雙b而言,眼下的狀況實在不適合。
甚至會是礙手礙腳的存在。
寧安心裏對他們的疑惑卻反而多了一絲。
因為他們實在是太過淡定,即使真的是雙b,那也絕非普通人家的雙b。
心裏稍稍有些猜想的阿斯普萊恩看著他們走遠,莫名地有一些的期待。
不論他對於他們而言是什麽,埃斯總是和他們一起的,他並不覺得他們會丟下埃斯,任他孤身與蟲族戰鬥,還是這麽多的蟲族。
所以他們會做些什麽呢?
阿斯普萊恩想到這裏,微揚的嘴角忽然垮下。
好吧,無論他們做了什麽,他注定是無法分心去看的。
十七已經不想什麽了,內心卻咆哮得厲害。
這麽多蟲子呢!
還有這麽多人呢!
低調過頭了!
很可疑的!
烏燏估量了一下距離,拉著玄走到了不遠處,然後她拿下趴在頭頂的風姿,拍了拍它的頭。
【風姿,去幫幫十七他們。】
風姿在地上磨了磨自己的爪子,眼珠子閃閃發亮,但很快又熄滅了,然後偷偷瞧烏燏。
【可以不直接弄死,隻是踹幾腳嗎?
它們實在太臭了。】
烏燏摸摸它的頭,輕笑,【嗯,隻需要偷偷踹幾腳就好啦,不用直接弄死。
好好注意自己的安全,知道嗎?】
風姿眼睛亮晶晶地點零頭,跑向十七那裏。
風姿跑走後,烏燏收到了玄哀怨的眼神。
烏燏並不想去理這哀怨的理由,她拉著玄的手抬頭看他,手裏拿出了一個空間鈕,“喏,要一起玩嗎?”
精神力探入,玄馬上明白了裏麵是什麽。
是針,2cm那麽長,如今已經不怎麽有人用的東西,而這些,還是在翁加特買東西時的贈品。
而燏在這幾年裏經常用針練習,而這個使用方法,對他這個光屬性的十分不友好。
不如用匕首。
玄看到那些針後,看著烏燏的眼神更哀怨,“燏又在欺負我。
對那隻蠢狼那麽好,還什麽我是第一……”
烏燏看了看殼堅硬的蟲族,噎了一下,然後拍了拍玄的手臂。
她身邊這個其實就是個奶媽呀,打起來厲害有什麽用,防都破不了啊……
厲害倒也能厲害,可惜和其他元素相比,消耗量大了些。
烏燏瞅了瞅眼前的局勢,看了眼比她高出許多的玄,有些猶豫,“如果你也想去戰鬥的話,我也不反對,隻不過要心點。”
玄定定看了烏燏幾秒,又看向前方的機甲,眼神銳利,仿佛透過機甲看到了裏麵的人,然後他輕飄飄地掠過成堆的蟲子,收回了視線。
他輕輕抱著烏燏,彎腰趴在她肩頭蹭了蹭她的發,“會暴露的。”
拉開肩上趴著的人,收回手裏的空間鈕,烏燏從裏麵撚出一根放在指尖,有著金屬光澤的針瞬間縈繞在了一片烏黑中,不見首尾。
她轉了個身,將玄攔在身後,“那就交給我吧。”
玄在身後輕輕“嗯”了一聲,眼睛盯著烏燏的背影,嘴角彎起了可見的弧度。
雲琥他們的到來,很快引起了一部分蟲族的注意,它們飛速衝來,打響了外麵的戰鬥。
雲琥他們根本來不及和裏麵的人兩句話,隻能被動地投入戰鬥。
戰鬥的聲響引起了其他蟲子的加入。
也因此,被覆蓋的村落稍稍露出了一個角,顯出裏麵的境況。
村落裏,已不複之前的景象。
地上滿是蟲族的屍體血液;
房屋也被破壞了一些,其中最嚴重的就是葉利他們住的破舊旅館,二層已經被毀了一半,連帶一層也受到了波及;
原本聚在一處尖叫的村民四散著,有的仍在尖叫,有的已經嚇得走不動了。
葉利他們和老師一邊要修複穩固防護網,一邊要將村民保護起來,還要控製著和闖進來的蟲子戰鬥,防止波及傷害。
由於防護網的穩固與修複,現在為止進來的蟲子也隻有剛開始的那三四隻,除了房屋損毀,並沒有人傷亡。
但即使如此,當村落裏隻剩下了快死的那隻蟲子,烏壓壓的蟲子又進不來時,有些原先害怕的村民大起哩子,開始了遷怒與揣測,特別是當看到進來的蟲子直奔那個旅館後。
“一定、一定是他們把蟲子帶來的……!
蟲子是直接攻擊的他們住的房子!”
聽到這話,一些人看著被毀壞的旅館,臉上露出了了然與惶恐,他們一步步後退,離開保護範圍,尖叫著嘶吼著向著他們認為安全的地方而去,隻有極少數留在了原地。
“對!沒錯!一定是他們!不然怎麽會有這麽多!”
“是他們帶來的!讓他們帶走!讓他們出去把它們帶走!”
“讓他們帶走!”
“讓他們出去把它們帶走!”
忽然之間,眾多的村民都喊叫著,他們的臉上不再有害怕了,仿佛勇士般挺起了胸膛,有的甚至還隨手抄起了農具。
老師在一旁心急如焚,之前聽到寧安他們已經到來的喜悅蕩然無存。
他想去和他們理論。
可是什麽呢?
他們會相信他嗎?
葉利冷眼瞧著眼前的鬧劇,掃了掃那個旅館,嘴角微微噙著笑。
這步棋走得有點意思。
可是於他,無用。
他們費心費力的,對他而言,隻是一場遊戲。
一場他現在覺得還有點意思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