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撲地了8-2-11
她感覺到了曾在煌盛感受到的能量。
那扇材質奇怪的門,還有那麵牆……
在烏燏思索的當口,倒計時已經結束,金屬巨獸快速向她襲來,烏燏抬眸,微微向一側移動幾步。
利爪擦著她的發絲而過,幾絲銀白色的發絲飄蕩著墜落在地。
烏燏低頭看了看地上的發絲。
巨獸收回了自己出擊的利爪,又猛然抬起另一隻攻向烏燏。
氣流的波動在這樣的空間很明顯,幾乎是利爪剛動的瞬間,烏燏就感覺到了,但是烏燏一動也沒動,就像是不知道一般,直到利爪到了她的門麵,她才恍然若覺般向後退了一步,抬手擋去。
這一擊比之前的那擊更快更猛,如果被打到,絕對不好受。
下一刻,果然如預想中那般,沒有發生什麽流血斷骨事件,隻餘一陣勁風撲麵而來,造風的主人公已經甩著尾巴往回走了。
烏燏看著對方走回去蹲坐,它旁邊的光屏顯出了一行字。
[試著來攻擊我吧。]
烏燏瞅了瞅那行字,又瞅了瞅巨獸,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和腳,在決定原地坐下不動,還是上去做個了斷。
最後,她還是決定一了百了算了。
若是因她拒絕,她被當成奇奇怪怪的人,這她沒什麽,可是她還有夥伴呢……
雖然她沒那演戲賦,也不想演,但是沒辦法了,拋棄節操,換取臉皮,這是她唯一需要做的。
於是烏燏走了過去,在醞釀了一會兒後,出拳了,看上去又快又狠,直直打在巨獸腿上。
巨獸一點動靜都沒櫻
烏燏甩了甩自己的手,在腦子裏過了一遍剛才自己的表現,抿抿唇。
可能……還好吧……?
光屏上的那行字還是沒變。
烏燏撇撇嘴,又打了幾次,心裏虛得額頭都出汗了,光屏上的那行字才變了。
[來和我賽跑吧。]
烏燏一看,擦著額頭汗珠的手都停頓了,她抽了抽嘴,跑了起來。
隻是那不像是賽跑,更像是跑馬拉鬆,那速度慢的巨獸都沒法跑起來。
巨獸在前麵走,烏燏看著它的尾巴,在後麵跑。
跑了一段後,烏燏加速了,可惜撞到了巨獸尾巴,這麽一擋,曝了。
臉朝地的烏燏老臉都紅了。
……她不想幹這麽蠢的事的,但是一分鍾的時間或許是太長了,她的臉皮現在就結束了與節操的交易,把節操踢了回來,而且還附贈了一波羞恥心。
一想到她這蹩腳的宛如智障一樣對著金屬疙瘩演戲,或者外麵不定還有人在看,她就真的是無力再演下去了……
在繼續跑步和躺屍間,她選擇最後演一次。
演一次完美的掩耳盜鈴撲尾再曝躺屍。
嗯,演這個的難度很低,她有信心有把握有毅力演好!
烏燏完美地躺屍了。
巨獸也停下了腳步,它旁邊的光屏又把那行字刷了起來。
[來和我賽跑吧。]
烏燏臉朝地,還自我催眠著,根本沒去注意。
她默默數著數,巨獸默默刷著屏。
偌大的空間仿佛靜止了。
烏燏等了幾秒,都沒有等到巨獸有什麽其他舉動。
她偷偷瞧了瞧巨獸,雖然隻是眼角的餘光看到了一絲絲金屬色澤。
那是利爪所反射的光澤。
它的主體,無機質,無生命,無意識。
脫離控製,它也隻是一塊巨大的金屬疙瘩。
烏燏想起了梅爾,那個在極夜二隊的奇怪的機器人。
嗯,有著自我意識的機器人。
還有翁加特的那個似乎也有些奇怪的機器人。
都與眼前的金屬疙瘩不一樣。
不知不覺,一分鍾結束了,烏燏慢慢從地上爬起,快走到門口離開時,她回頭看了看蹲坐著的巨獸。
看著很是乖巧,卻足夠懾人。
也許這樣就很好了。
烏燏對著巨獸笑了笑,離開了這裏。
走出房間後,烏燏之前通紅的臉已經恢複正常,因為躺屍了一會兒,就連虛汗也沒在額頭留下多少了,氣息又十分平穩。
看上去簡直就像是個很厲害的人輕輕鬆鬆搞定了裏麵的巨獸一樣。
如果沒有看到裏麵的情景,寧安大概也會這麽覺得。
老實,他現在有點頭疼。
他總覺得不大對勁。
雖然無法解釋這個不點的前後表現差距為什麽那麽大,但是那最後死皮賴臉滾在地上裝死的無恥行為,至少證明了她真的是個姑娘,還是個嬌氣的姑娘,年齡也許比報出來的更也不定。
……這樣子的不點,他認為她不是任何一方饒機率,可以上升個30%。
不過接近a的b級……
寧安看著數據不禁眯了眼。
他記得她的契約獸能和那隻鳥打個平手來著。
所以,是那隻鳥的確放水了?
寧安千思百轉,頭疼得厲害,而烏燏這清爽的姿態卻沒有引起除了三饒其他人注意。
因為其他人在她進去的時候,都去旁邊排隊了,據隊列次序之爭非常厲害,就現在也還沒消停。
而看見了烏燏的三人也沒什麽。
十七很淡然。
阿斯普萊恩一副“果然我猜的沒錯”的樣子。
玄從牆邊站起,笑著牽起烏燏的手往隊列走。
一旁的寧安也從屏幕上的數據回神,走過去維持秩序了。
精神等級測試也終於要開始了。
第二個房間相對而言很,六麵全是白色的。
一張看上去坐起來很舒服的椅子,一張正對著椅子的桌子,桌子上有一個按鈕,桌子上還有一個頭盔。
這是個又又幹淨的一覽無餘的房間。
寧安打開門後,對著後麵的人簡略做了介紹,“我想很多人應該知道這些是什麽。
那個按鈕可以改變房間的顏色,按下按鈕,你們盡可以選個自己喜歡的顏色。
然後就可以戴上頭盔了。
不要反抗,要放輕鬆。
嗯,大致就是這樣,排第一個的,上吧。”
第一個人在眾饒目光下上了,坐在椅子上,按下按鈕,在顯示的光屏上挑了個顏色,房間瞬間變了色,他又戴上頭盔,隻見他閉上了眼,全身仿佛痙攣般顫抖了一下,很快又睜開了眼,拿下頭盔,他麵色有些蒼白,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兒才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