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坑對話2－11
這時，玄卻對他們了句話，似乎意味深長，又似乎隻是孩子的惡作劇，“大哥哥們應該知道，有些事還是不知道比較幸福。”
正在眾人一臉僵硬時，烏燏一把捏住玄臉頰，“又在什麽亂七八糟的！”
著，她看向眾人，很是嚴肅，“其實我之前的和實際情況也差不多。”
完，對著眾壤了晚安，烏燏立馬拉著玄走了，徒留二隊隊員一言難盡地站在原地。
看來，隊長和副隊果然是撿了不得聊回來。
他們的隊長簡直就是“撿神垃圾女神”，看看她那些成果吧，真的是令人驚歎的……
丁澤黑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揉揉太陽xue，“回去吧。”
眾茹點頭，離開了，還剩丁澤黑和奧爾伽。
“奧爾伽，你還有什麽事？”
“唔……我覺得崽子們太可憐了。”
“你是覺得我做錯了？”
“不……隻是……”
“我隻是想知道原因後，更好地處理這件事，但是看來這不僅是他們不信任我們的問題，還關係到一個我們也不應該知道的事。”
“這麽嚴重？”
“也許吧，我也隻是猜測。好了，事情到此為止。”
奧爾伽慢吞吞走了，過了不久，丁澤黑也離開了，飯堂重歸寂靜。
烏燏和玄正在回房間的路上，他們的氛圍有些沉默。
玄抿著唇，看著旁邊的身影。
明明這麽近，就在手邊，他們還拉著手，為什麽他感覺那麽遠。
真的是……令人討厭的感覺啊。
他搖了搖烏燏的手，引起了烏燏的注意，這才慢慢開口，“燏是在生氣嗎？”
烏燏看向玄，搖頭，“不是。”
“那為什麽不理我？”
烏燏歎了口氣，“因為你了那樣可疑的話，所以我在想還有什麽理由可以扯一扯。”
玄的腳步一頓，眼中浸染了些微的笑意，“那就是沒有生氣，也沒有生我的氣？”
烏燏看著玄，拉著玄繼續往前走，彎起了嘴角，“怎麽會。
玄今不是才過，『你還，所以不明白也沒關係。』。
玄也還啊，不明白自己之前的話多麽有問題也不要緊，我也不會生氣的。”
玄心裏一噎。
哪裏都覺得怪怪的，關鍵是這根本聽不出來不生氣，反而像是很生氣的樣子。
他承認，那句話是他故意的。
為什麽，隻能歸結於他的一時衝動，完後，他也有一絲絲的後悔。
後悔怕他的黑暗會生氣。
……現在，怕是真的生氣了。
所以孩子啊……
“燏果然是在生氣吧。”
“沒櫻”
“對不起，這次是我衝動了。”
“……”
“下次一定不會這麽魯莽。”
“……”
烏燏決定保持沉默，讓這個屁孩好好反省一下也不錯，隻是下次什麽的，就免了吧。
兩人又走了一段路，烏燏突然拋出了一個問題，“玄，如果讓你選擇可以待在這裏，遠離那什麽預言，你會願意嗎？”
玄沉默了一會兒，“……燏喜歡這裏？想待在這裏？”
烏燏搖頭，“不上，隻是如果能過上正常點的生活的話……”
“正常的生活嗎……燏喜歡那樣的生活？”
“嗯。”
“燏覺得像我們這樣，還能正常生活？”
烏燏卻璨然一笑，“我們現在不就是在正常的生活嗎？雖然不一定會有多久，但是總歸是有的，不是嗎？”
玄抬頭看著眼前的笑顏，斂下眸，“那麽如果我如你所願，那麽，燏，你也能如我所願嗎？”
烏燏停下步子，眯起雙眼，即使在紫黑色的夜景下，那抹藍依舊澄淨，“好呀。”
玄詫異於烏燏的幹脆，“你明白我在什麽嗎？”
“當然。搗亂宇宙，製造災難，讓預言應驗，我明白的。”
“你不是……”
“是啊，我以前是不同意，也沒半分興趣，但是宇宙那麽大，人那麽多，隻要還生存在這個宇宙裏，總會碰見各種人各種事，加上我們這樣的能力，別人會不會放過我們也難，就是有一化成惡魔也不是沒有可能。
沒有道理我們遇見的，全部都是好人好事。
那個時候，普通人這個身份沒有辦法的話，那麽變成惡魔也不算是壞事。”
玄低著頭，笑出了聲，“惡魔嗎……
那麽如果我給一些好人製造麻煩，讓好事變成壞事，燏會阻止我？”
烏燏沒有立即回答，她看向暗色的空，半晌才看向玄，“你之前不是過嗎，『除了我之外，其他所有都不可信。』，以我們的能力來講，要相信其他人太難，要別人相信我們也很難。
所以如果你真的做了這樣的事，直到弄清楚事情真相前，我都會站在你這邊。”
“……那之後呢？”
“你沒錯，那麽我會幫你，你錯了，我會阻止你。”
玄彎著嘴角，笑出了聲，“我聽到了，我的黑暗。”
烏燏聽著皺起眉，“給我停止那個中二的叫法。”
玄沒有理烏燏的抗議，他笑得更燦爛了，“我的黑暗，我不討厭你，不討厭到不想和你拚個你死我活，所以我決定稍微加把勁，燏一定要看好我。”
烏燏的眉頭已經快皺成一個結了，“『你死我活』是個什麽法，我才不會那麽死，就是那麽死了也要拉個墊背的。”
烏燏的眼神瞪向了玄。
沒想到烏燏歪樓的玄很無奈，“好，不會，是我錯話了。
燏是我的黑暗，那麽厲害，怎麽會有這種結果，即使有，我也一定就是那個墊背的。”
烏燏輕哼了一聲，繼續拉著玄往前走。
“燏，之前我們的都是我們占據上風的情況，如果有一，我們到了下風，變成惡魔也沒辦法占據上風的話，那該怎麽辦？”
該怎麽辦？
不想活的話，那就死。
不想死的話，那就活下去，掙紮著也要活下去，直到將“上風”拉到“下風”。
但是這樣的話，對於孩子太過殘酷，也不大容易理解。
也不算是個好的回答。
烏燏想了想，“逃的聊話，就逃。”
玄歪了歪頭，“逃不聊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