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驗親
「一派胡言!」憶暘依然一副坦蕩蕩的模樣,當然真假憶嬜之事一旦被抖出,玥國得罪的可是兩個國家,可想而知事態之嚴重,怪不得憶嬜寧願老想自殺。「是否胡言,你我皆知,」北凌羽坐了下來,倒了杯茶水喝,「」
「需知道真假始終有別,你等費心在假憶嬜手上烙下的胎記雖說極為相似,也在胎記上下了「赤朱」,但「赤朱」的藥效只能保持數月,人死後「赤朱」藥效盡退,原本染在胎記上的色澤便會退掉,恢復原來烙印的顏色。」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今天看到屍體上的胎記是沉黑色的,原來那是人工造色,高仿品。
「四皇子以為單憑手上的胎記可以證明何事?」憶暘突然奪過桌上瓷杯,捏碎,往手臂上一揮,臂上胎記隨臂上皮肉被削了下來,血淋淋的一幕讓我不禁乾嘔起來。
「不要!!」白衣mm見狀,淚再也止不住,簌簌滑落,憶暘倒是面不改色,還一副很得瑟的模樣,接著大笑。
誰也沒有料到憶暘突然會發狂,就這樣把自己的皮給削下來,離憶暘最近的冥炫立馬封鎖住憶暘的穴道,不讓他再有自殘的機會,接著吩咐隨隊太醫進門幫憶暘包紮。
「憶暘王子以為這樣便可以隱瞞你等是兄妹的事實?」我喝了幾口水,平復了下胃內的翻騰,跨前一步,「不知憶暘王子可曾聽過血濃於水這個詞?你們身上留著一樣的血,哪能是你想撇清就可以撇清的?!」
「月兒有何方法?」「霏兒有何方法?」大家聞言不約而同的問,我的話就像黑夜裡的一盞燈給了大家一絲期望,同時抹滅了憶暘 跟憶嬜最後的希望。
「相信憶暘王子與憶嬜公主還不知道這世上有滴血驗親這麼一回事,」我把茶盞內的茶葉倒掉,沖洗乾淨,再倒了些清水進茶盞內,「是不是兄妹,只要取兩位的血滴一驗便可知道真相。」哎,雖說滴血驗親這方法毫無科學根據,也不知道憶嬜、憶暘的血型是否一樣,但是眼下只有這個辦法了,龍鳳胎血型應該是一樣的吧?賭一次吧!
「真有這麼一回事?!」冥炫聞言大喜。
「的確有這麼回事。」北凌羽道,「傳聞此法來自百花穀穀主花無痕,只是滴血認親之事並未公佈於世。」話畢,北凌羽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喜中帶有那麼一點疑惑。
「咳咳……這是我出宮時在書上看到過的方法,胡太醫給我一支銀針。」我打著馬虎眼轉移話題,這北凌羽咋就知道這麼多事啊?連人家為公佈於世他都知道?!
神遊間,銀針已經遞到跟前,我接過胡太醫手中的銀針,銀針往憶暘之上一刺,一滴血滑落杯中。
千萬別出啥意外啊,要不然就弄巧成拙了!我在心裡早已經跪拜了八方神明n次,希望這個滴血驗親可以混過關。
針刺進憶嬜食指的那一刻,我的心可是一抽一抽的,血滴進杯中,按血色來看,是差不多,至於能不能融合要看天意了。
我拿著杯盞輕輕的搖了搖,血滴慢慢相吸,最後果然溶為一體,所有圍觀的人都鬆了口氣,續而大喜道:「果然有滴血驗親這一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