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4章 來襲
愛瑪對於葉銘的直播,每一次都不會落下,而看到葉銘進入那個心髒夠,瞬間她的臉上就冒出了冷汗!
“必須阻止他!”
此刻,愛瑪心中隻有這樣一個念頭,堅定而執著!
“陰陽判官!”
愛瑪雙手握拳,咬著牙說出了這幾個字。
陰陽判官葉銘的確不一般,自從對上他之後,愛瑪就沒有好過,現在葉銘竟然發現了那顆巨大的心髒,對他們惡魔來說威脅實在太大。
她可以不顧及任何人,但她自己的小命卻格外的在乎。
因為那顆龐大的心髒才是它們的真正本體,隻要心髒不滅,它們就相當於永生,哪怕是被殺後,依然能借助心髒獲得能量複生。
即使被殺的什麽都不剩下,一點靈智也沒有的情況下,這顆心髒也能從新誕生一個它們自己,隻不過新誕生的惡魔雖然會有些和它一樣的屬性,但再也不是它自己而已。
“不能等下去了,否則等他破壞了心髒,大家都要死!”
愛瑪一臉陰沉著說到。
她目光劃過眼前的空間,顯然那裏並不真的是空氣。
“這是自然,我可還沒有活夠。不過這個陰陽判官還是有些手段,並不容易對付,也許隻有老大才能夠對付他。”
懶惰看起來依然慵懶,不過這個時候他眼中的光芒閃爍的有些厲害,顯然它並沒有看起來那樣輕鬆。
“可是,陰陽判官會給我們時間去商量怎麽對付他嗎?”
“來不及了,我們必須立刻動身!”
“否則,誰知道我們下一秒還能不能繼續活著。”
愛瑪顯然已經迫不及待,命運操縱在別人之手,還怎麽可能做到事不關己的淡定模樣。
“等一下。”懶惰叫住準備出發的愛瑪,“現在去並非好事,也許陰陽判官並未發覺我們和那顆心髒之間的真正關係。”
“至少他目前應該還不確定,可如果我們立刻趕了過去,他一定能從我們的反應中察覺到我們和那顆心髒的關係。”
“這是致命的,所以,不能衝動!”
懶惰的分析很有道理,愛瑪也覺得自己有些衝動了。
可是,誰能保證葉銘自己就發現不了他們惡魔和心髒之間的關係?
萬一葉銘發現了呢?
等待他們的將是毀滅性誌的打擊,直至徹底消散為止。
“你說的有道理,但我們不能將自己的性命交給陰陽判官的判斷!”
“性命必須掌握在我們自己手中!”
“我們必須立刻趕過去,至少陰陽判官要對那顆心髒出手,我們還有殺死他的機會!”
“走!”
愛瑪的話說動了懶惰。
西嶺山中,葉銘再一次被吸進了那顆心髒之中。
伸手招來一團黑氣,葉銘努力的分析著,果然,經過數次的反複查探,葉銘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這些很少竟然全都是人的負麵情緒。
而且是濃鬱的化不開的負麵情緒,所以才能被這顆心髒遠遠的感知到,並且收集起來。
每當黑氣化液之後,就會被莫名的消失掉,而後時有時無的傳來惡魔對葉銘的怨恨。
“等我恢複,我一定要親手殺了陰陽判官,一雪前恥!”
黑氣壓縮化為液體之後,立刻消失不見,此時又傳來一陣嘶吼聲。
“我等你。”
葉銘趁機同樣說了一句。
“啊!”
“陰陽判官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聲音中帶著戒備與不可思議。
很明顯葉銘突如其來的話,把對方嚇到了。
葉銘隻是想試一試,沒想到竟然真的可以通話。
“還想著恢複?等我打碎了這顆心髒看你怎麽恢複!”
葉銘相信對方一定了解這顆心髒,他就是要詐唬一下。說不定還能有意外的收獲。
“判官大人住手!”
“之前的事都是我們不對,千萬不要打碎這顆心髒,我願意臣服於您,今後一切都聽憑您的吩咐,求判官大人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葉銘有些詫異,這顆心髒的重要程度要遠高於他之前的判斷。
竟然能令惡魔選擇臣服。
但留著就是禍害,惡魔需要吸食這些負麵情緒,同時也會製造混亂,為的就是能夠有更多的負麵情緒出現,若是等其發展壯大,這個世界必亂!
危害之大實在難以想象,既然如此,那個你沒什麽好說的。
一定要除掉這顆詭異的心髒!
葉銘並指如刀,一記輪回斬對著正在收縮的巨大牆壁就是一刀。
然而還沒等葉銘的攻擊落在這顆心髒上,一柄巨大的鐵錘擋住了葉銘的輪回斬。
與此同時,還有一道攻擊向葉銘攻擊了過來。
“是你?”
攻擊向葉銘的不是別人,正是愛瑪。
雖然葉銘之前有猜測,可如今親眼看見還是令他很不爽。
“判官大人沒有想到吧!”
“這幅身體不過是一身皮囊,被我拿來用用已經是她的福分了,怎麽,判官大人好像並不開心?”
能讓葉銘臉色難看,愛瑪很是自得,她就是想吸引葉銘的注意,好讓葉銘不要著急的攻擊這顆心髒。
“找死!”
葉銘怒了,用別人的身體竟然大言不慚的說是別人的福分,單憑這一點就該死!
不過,葉銘依然冷靜,他要的是所有的惡魔都消滅,所以,依然繼續試探著惡魔和這顆心髒的關係。
所以,葉銘並沒有反擊,而是以更快的速度攻擊向了心髒,頓時,場麵一變,剛剛還攻向葉銘的攻擊,立刻變成了抵擋葉銘的攻擊。
一時間葉銘和惡魔們戰鬥變的輕鬆起來,隻要他攻擊這顆心髒,對方就一定不會繼續攻擊他。
……
“可惡!可惡!可惡!”
就在葉銘和惡魔戰鬥的時候,神盟的老大正在火速的趕往西嶺山,每當葉銘攻擊那顆心髒時,神盟的老大都會感到一陣心悸。
此時,他恨不得立刻趕到西嶺山滅了葉銘,可是,他的速度並沒有那麽快,隻能忍受一陣一陣的心悸。
作為神盟的老大,他這一輩子都沒有感受到過這麽多次的心悸,每一次都以為自己要死了,這種折磨簡直不能承受,好在西嶺山已經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