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之如飴的幸福40
孟翔走了,偌大的總統套房裡,只有鄭遠洋一人,顯得有些清冷。
他眉頭緊皺,暴戾的把吧台上的喝了還剩下一半的紅酒摔在地上,「哐當」一聲,發出清脆的響聲。
不能打女人,不能罵女人,他如果不找東西摔個稀巴爛,怎麼能消除他心中的怒氣啊!
如果不是孟翔一直守著他,陪他說話,使得他原本癲狂的暴力得到緩解,他不敢想象,這會這間套房,會變成什麼樣子。
他無力的做到沙發上,手托著額頭,「死女人,怎麼這麼不讓他安心呢!」
張海洋回到丁香閣,每天有吃有喝的,就是不能出去。
最多,她只能走到陽台上,放放風。
一周的時間,鄭遠洋沒有打過一個電話,也沒有一條簡訊,她也一周沒有見到旦旦。
不知道女兒有沒有想她?晚上有沒有哭鬧?鄭遠洋有沒有每天早上堅持帶她出去散步?
哎!擔心的事情太多,操心的事情太多,此刻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在這裡做米蟲。
膀大腰圓的保鏢依次排開,守在門口和樓底下。
張海洋試著爬窗戶出去,也就只能試試,她一有動靜,保鏢便立即戒備狀態,她根本出不去。
這幾天,她真的是憋壞了。
手機被沒收了,家裡的座機、網線,也被掐斷了。
她,與外界全然失去了聯繫。
在這座不是很熟悉的城市,她的消失沒有人會去在意,更不會有人去需找。
不知是因為憋的時間太長了,還是什麼最近她想的太多太多,大腦似乎缺氧一般,頭暈暈的,四肢無力。
現在是晚上,徐徐的風順著陽台吹進來,很舒適,和愜意。
張海洋懶懶的趴在陽台的搖椅上,眼睛一直盯著樓下。
她現在最大的渴望,便是能見到鄭遠洋。
哪怕他對自己大吼,罵自己沒良心,她都不介意,只想他能開恩,放自己出去。
沒有人說話的日子,太不是人過的。
這段時間,她試圖從門口的保鏢嘴中探聽一些關於鄭遠洋的消息。
該死的,保鏢的嘴風太嚴,無論她怎麼絞盡腦汁的想辦法,就是一個字都探聽不出來。
她憋壞了,她不要再這麼下去了。
要殺要剮都隨便,她要找鄭遠洋說清楚。
經過這幾天的觀察,晚上八點鐘是保鏢換崗的時間,也是這段時間,樓底下的保鏢會消失10分鐘后,在換上新的值班人員。
腕上的手錶顯示七點半,距離保鏢換崗時間還有半個小時。
她返回卧室,換了一身輕便的運動裝,又把幾條換洗的床單擰巴成一條繩子。
來到陽台上,樓底下的保鏢在路燈的低下站的筆直,時不時的會向上看一眼。
張海洋裝作如果其實的樣子,在陽台上來回溜達。
實則是,在需找可以幫助床單的固定點。
如果不固定好,她這三樓,摔下去,不死也是殘廢。
偷偷摸摸的做好一切準備,直到八點鐘換崗時間一到,她便立即行動。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每一秒鐘,張海洋都覺得度日如年。
她太緊張了,手心裡全是冒出來的汗。
長這麼大,第一次做這種翻牆道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