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意外的碰麵
背後一暖,一雙手從後麵包圍了自己,頭頂也被輕輕的壓下,青烈終於覺得有了支撐,身子一軟,重重的倒在了身後,腰間是一雙有力的臂膀支撐著她。“溫綸,我被你照顧的太好了,就讓我再占點你的便宜,給我一個溫暖的懷抱吧。我已經想好了,過幾天我就回家了,我消失的太久了,我不能讓你就這麽養著我了,我要去賺奶粉錢了!”
金溫綸笑笑一句話堵住了青烈的口,“你不怕再被人尋仇嗎,你的寶寶,連名字都還沒取好呢……”,不得不說,金溫綸仿佛一切都盡在掌握一般,本來就堅定的想好了要脫離金溫綸的照顧了,但是一說到寶寶,青烈的心又動搖了,她的能力太小,如果再遇害,自己她可以堅強,那寶寶呢。
“我敗給你了,那這樣的話,直至我的寶寶沒有危險的時候,我就帶著寧父和寧母離開你的公寓。”罷了罷了,終究還是要欠的,金溫綸聽此圈的更緊了一些,“那你說,怎麽樣才可以判斷為你已經沒有了危險,什麽叫危險,隱藏在暗處,讓你猝不及防。我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你待在我的身邊,我保護你一生平安,當然,嫁給我的話,你就更加的安全了。”
一個玩笑七分真,青烈沒有接話,也就當這是一個玩笑了,金溫綸沒有放棄,沒有隱瞞,他們心裏都很清楚,但是青烈隻把他當朋友而已,關係好一點的朋友而已。
一對情侶,迎著窗外的陽光,雖不是相擁,但是男子從背後環住了女人,女人一臉安心的靠在了他的身上,這一個畫麵是如此的和諧美好。但是如果放在了某位人的眼裏,就好像是見到了世界上最惡心的事務一般。
“左、青、烈!”
一字一頓,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幾乎是噴著出來的,瞬間消散了二人的恬靜世界,這聲音,青烈回頭一看,岑楚邑今天穿著一身黑色正裝,西服西褲的,雖然看上去跟平常在公司沒什麽兩樣,但是青烈看著他卻想起了他光著膀子為她擦汗,一直照顧著他的樣子,許久不見,他的臉好像瘦得更立體了些,眼神也是淩厲了許多。
正想上去打個招呼,金溫綸卻緊緊拽住了她的手掌,青烈一驚,她看到金溫綸的眼睛裏流露出了一種憤怒的表情,青烈看了,也為之一震,岑楚邑,是你嗎?是你要害我的孩子嗎?青烈的的心顫抖了,指尖在微微的顫動著,不自覺的倒退了兩步,退到了金溫綸的身後。
岑楚邑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青烈所有的舉動,從進門的時候,青烈的側麵讓她驚豔了一把,但是後麵這個抱著他的男人,岑楚邑看得是一陣怒火,感覺好像自己被帶了綠帽子一般,這麽久不見她了,不是說好了給他一個機會的嗎,怎麽這麽快就跟別的男人好上了,而且這個男人看上去還很帥氣,身上的衣服還是阿瑪尼的款,這讓他的全身都想武裝戒備了起來。
看到青烈看到他所露出的喜悅,岑楚邑的心是放下了的,但沒多久,她就看了一眼這個男人,馬上就縮了回去,岑楚邑的心裏是更鬱悶了,就好像是一個捉奸在床的人在指責道:“左青烈!那時候在醫院,你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嗎,你不是說了會給我一個機會的嗎,你給了我時間,你不見了以後,我也以為你在給自己時間思考,現在你就站在了別的男人了身後了嗎?”
聽到這樣的話,青烈滿肚子的委屈,明明是她應該質問他是不是做了這麽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什麽要對她的孩子下手之類的話。金溫綸看青烈被刺激了,等會估計會口不擇言,他趕緊在青烈的耳邊叮囑了一句:“不要打草驚蛇,你覺得現在的他會承認嗎?”
如果說之前的金溫綸就像一個保姆一般,照顧著青烈所有的起居生活,雖然他很少動手,卻是一揮手就有許多的人過來幫他搞定一切,曾經青烈有一個想法,覺得金溫綸就是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富二代而已,但是越是相處各種滋味在心頭,有時候的他就好像是一個老師一般,教導你很多的人情世故,世間冷暖,所以青烈現在金溫綸的話每一句都很信服,並且是那種下意識的會按照他說的去做。
這一場風雨,就讓她躲在金溫綸的庇佑下吧。
金溫綸的神情放鬆了,隨即戴上了一副官方笑臉道:“岑總,嗬嗬,我已經擬好了我和青烈的辭職書,不日會送到公司裏的。還望您多多海涵,青烈大病初愈,身子還沒有痊愈,我要照顧青烈的,所以不能為公司盡責了。”
這熟悉的臉,一條刀疤在岑楚邑的腦海裏放大了開來,原來是他!再仔細一回想,這個男人從一進來就勾搭上了青烈,利用了她的同情心和善良,現在和青烈在一起了。大病初愈?岑楚邑看向青烈平坦的小腹,難道孩子已經生了嗎?但是為什麽會用到大病初愈這個詞語呢,不管了,現在的青烈看上去沒事就可以了!
“青烈!你不要跟他在一起,他這人心計很重的,他從一去公司就開始盯上了你,然後利用你的善良騙取你的信任,他心裏什麽目的,你知道嗎,清楚嗎,怎麽能隨隨便便跟一個男人走在了一起!”
他不知道青烈現在的情況,但是這個男人笑裏藏刀,不懷好意的樣子讓岑楚邑內心很不安,他不知道這個男人會把青烈帶到什麽不好的地方去。
“岑楚邑!念在我們以前的交情,我現在隻希望,我的事情,以後你永遠不要插手,溫綸是什麽樣的人,我心裏很清楚,他永遠不會害我的!”青烈抓著金溫綸的手,堅定的對岑楚邑開了口,說出了一番看似很決絕的話,但是隻有金溫綸聽了出來,青烈是想放過岑楚邑而已,不想追究孩子的事情,人還是太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