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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各自的生活(五)

  “噗……”


  一串沒嚼完的肉丸子就這麽直奔向金溫綸的臉上,青烈看著金溫綸變青的臉色,才發現自己闖大禍了,但是又不好意思起來了,眼珠子轉來轉去掩飾不安,為自己爭辯著:“不好意思……但是誰讓你剛才嚇我呢……”


  金溫綸本來就又潔癖,他以為他已經很好的修養了,起碼過來陪著她坐在這種地方,還吃這種食物,沒想到左青烈還來了這一招。想著她是個女人,金溫綸忍著沒說話,惡狠狠的用手袖把自己的臉擦了好幾遍,沒辦法,他還是不能接受桌上的抽紙,而自己的衣服,上等的布料卻用來擦贓物,現在的他倒也不在乎這個了,至少他認為比抽紙幹淨多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為自己找借口,我不知道你有潔癖……”這下青烈也看出來,金溫綸一係列的表現和動作,都代表了這個人是有潔癖了,而剛才那肉丸子還帶著左青烈的唾液。


  青烈可不認為金溫綸是那種會喜歡收集女生的什麽貼身物的變態什麽的,不過還沒聽說過有喜歡唾液的人,去去去,我在想些什麽呢,青烈閉上眼睛搖晃了幾下小腦袋,把腦裏麵這些猥瑣的想法給和諧掉了。


  “於是,左青烈,你這是對我剛才的無禮而給的懲罰嗎?”金溫綸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和,忍下了快要爆發的不悅,潛意識裏他並不想對左青烈凶,看著青烈愣著了,他在想是不是自己的語氣重了,但是心理作用,他覺得臉上特別不舒服,衣服也很髒了。


  “對不起,我想起有點事,我必須要回去一趟,你一個人早點回去。”


  說完金溫綸馬上就快步離開了攤位,獨留青烈一個人傻坐在那裏,我跟她說了對不起了,她應該會不生氣吧,左青烈這人應該不是小氣的人,金溫綸上了出租車後,還是有點擔心,抬頭看著後視鏡的自己,雖然已經擦幹淨了,但他仍然覺得不舒服,隻好這麽自我安慰著。但是金溫綸忘了,左青烈也隻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有著女孩子的特性。


  在金溫綸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後,青烈合上了微張的嘴巴,咽下了她未開口的話,一行清淚從眼眶裏湧出,終於是承受不住了呢。


  “看來,是被討厭了呢……”青烈顫抖著雙唇自嘲道,剩下的食物也沒了興致去吃了,低頭掩飾著淚水匆匆把賬結了,走在清冷的大街上,青烈被風刮得刺骨,掏出了手機想打給……打給誰呢。


  “琪琪還在車上,就不打擾她了,溫倫的話,他還在氣頭上,不會理我的吧,嗬嗬,木簡詢,唔,雖然熟,可畢竟是琪琪的男朋友,晚上打過去又沒事,會不太好把。”翻著手機的通訊錄,青烈看著少的可憐的聯係人,當翻到子語的號碼,青烈馬上就淚如雨下。


  ‘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寧子語自從出事後,他的手機變成了關機的狀態,青烈前期一直都再打著她的電話,發著信息,就好像子語一直存在一般,過了不久,寧子語的手機停機了,青烈就一直為著這無人的卡衝著話費,保持著不被移動公司回收掉,因為這是青烈唯一覺得她還能聯係到子語的事情了。在現實與幻想的交叉中,青烈突然覺得很慶幸,自己並沒有完全瘋掉。


  瘋狂的按著撥號鍵,聽到提示音就掛,再打,反複了幾次。青烈忍不住哭出了聲音,幽怨的哭泣聲,在無人的大街上回響著,腦海裏閃過一張麵龐,岑楚邑,他睡了嗎。


  終於放棄了再撥打電話,青烈翻出了岑楚邑的手機號碼,下意識按了撥號鍵,電話打通後,在一首外文歌曲的旋律下,青烈的心情變得忐忑不安,她甚至有種想掛電話的衝動,因為她不知道要說些什麽。


  可是縱然心裏有萬般這樣的想法和理由,青烈都沒有付出行動,而是等待著電話被接聽。


  終於彩鈴在響了兩遍後,青烈的手機輕微的震動了一下,電話已接通,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聲音,青烈也屏住了呼吸,滿滿的調整心態,她也在等待著對方開口問,問她為什麽這麽晚還沒睡,問她在哪裏,問她發生了什麽。


  如果岑楚邑問了,青烈發誓她一定會把所有的苦水都倒給她,猶如以前在公司的廁所那次一般,兩人背對著門,看不到對方,才說得出話來。


  岑楚邑,難道你之前說喜歡我都是假的嗎,為什麽會這麽毫不在意,青烈的心在打鼓,好像有的女孩子都是這樣,哪怕自己拒絕了對方,但是對方對她有一點不好了,就覺得對方是玩玩的,然後埋怨,明明就自己當真了而已,並且對方也沒有義務去管你的其他。


  “青烈……”電話那頭終於有人開口,但是青烈來不及欣喜就愣住了,這熟悉的聲音好像是,方悠?!心中所有的思緒全部斷掉,青烈整個腦子都懵了,方悠有岑楚邑的手機?不,應該說他們兩現在在一起。


  方悠靜默了許久決定開口了,她剛把岑楚邑艱難的扶到了床上,就聽到了岑楚邑的手機響了,本來她想不管了,可是響了很久都沒有停,她就越發的好奇誰會在晚上打岑楚邑的電話。


  看到了來電顯示後,方悠馬上就聯想到了前段時間已經消失了的緋聞,方悠動了點小心思,她屏住了呼吸沒說話,想等待左青烈的開口,她想知道青烈和岑楚邑的關係是不是真如傳言一般,或者是有過一腿。


  她沒有想到青烈也是存著這樣的心思,她也向等別人開口,終於還是方悠沒有承住氣開口問道:“青烈,你找岑總什麽事情嗎?他已經睡著了。”


  青烈還在愣著,好不容易回神她已經不知道說什麽了,心頭想到各種理由,比如想到了什麽方案,或者談什麽公事類的,但是全部被否決了,這些理由根本站不住腳,關鍵現在是晚上。


  突然她想起來了一件事,曾經琪琪跟她說過她跟木簡詢吵架的時候,她忍不住打了對方的電話,但是麵子上過不去,於是就想了一個很偏門的借口。


  打定主意,青烈把手機放進了包裏,輕微的動了幾下,弄出了聲響,然後再輕輕的拿出來,看對方的反應,電話拿出來,青烈已經聽見方悠在電話那頭低吼著了。


  “喂?喂?喂!”方悠聽到了嗤嗤的聲響,好像是碰到了什麽東西發出的聲響,喂了幾聲後,電話傳來了砸吧嘴的聲音,方悠怔住了,難道?難道左青烈睡著了?!電話隻是不小心失誤打的。


  這種事情,隻要是觸屏手機的話也是經常發生的,方悠心情一下就開朗了,掛掉了電話,然後看向了岑楚邑。岑楚邑被方悠的說話聲吵醒了點,現在迷迷糊糊的問道:“大家都走了麽?”


  方悠放下了電話,回身微笑道:“恩,都走了,岑總,我幫你把外套和鞋子脫了吧。”,“哦好……”岑處於幾乎是無意識的順從著,也不管是誰在著,雖然嘴上上答應著,可是身子沒動,說完就閉上眼睛了,方悠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岑楚邑的外套給脫掉了,此刻她看向了岑楚邑的褲子……


  “呼……終於可以鬆口氣了,沒想到琪琪的方法還真有用,雖然有點莫名其妙,嗬嗬。”青烈笑著突然又難受了起來,因為她想到了,電話掛掉後,她們兩估計……要發生點什麽了。


  其實對於岑楚邑有沒有睡著,青烈是又質疑了,或許是他並不想接聽自己的電話,這也是又可能的,畢竟他們兩也沒有說過話了,不過,嗬嗬,既然兩個人都在一起了,哪能不發生點什麽,像這種富二代,沒幾個情人什麽的,也太對不起自己的錢了,俗話說的好啊,溫飽思淫欲。


  麵前的岑楚邑還沒發現自己已經被扒的差不多要全果了,裏麵的襯衫解開了扣子卻不能從手臂脫下,下身隻剩下一條平角的黑色內褲,看著岑處於敞開的胸膛,還有穿著下身的內褲,方悠麵紅耳赤,但是隻要想到了多年的暗戀終於會有一個結果,還有日後的好生活。


  雖然方悠的家並不是貧窮,而且經濟還算不錯,父母都有自己的店鋪經營著,自己還是出自書香門第的人,三代都是受曆史文學熏陶的,據說祖輩還出了一個京官,這樣的背景,還有方悠的相貌,哪能沒有人追求,可是偏偏這樣的好條件,導致方悠眼光一向很高,一般條件的家庭和相貌,方悠一向不屑一顧,更何況她進了這家公司後,就對岑楚邑一見鍾情了。


  那時候方悠屈居於一個打雜的助理的職位,跟這設計師們學了一年的設計,才慢慢從助理轉正成了設計師,方悠堅信自己那麽努力總會有一個好的結果的,那時候的岑楚邑還沒有被宣布過是未來的接班人,可是早就有傳言接班人就是岑楚邑了,方悠的內心都是期待,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後來傳言被附屬於真實了,方悠更是激動不已,雖然岑楚邑仍然不認識她,但是隻要岑楚邑身邊沒有人,方悠就有信心,一定會有希望的。


  後來自己還能聊的來的同事左青烈和岑楚邑有了緋聞,方悠傷心怨恨了許久,雖然她知道左青烈的性格一直是溫和的,但是強烈的嫉妒心燒掉了理智,她甚至背後惡毒的想過,是不是左青烈知道方悠喜歡岑楚邑,然後為了報複她,所以才去勾引岑楚邑嗎,因為她曾經對左青烈坦白過自己喜歡岑楚邑,哪怕她沒有想到自己有沒有哪裏招惹到了左青烈。


  再後來,青烈被調開了,而且自己卻被調上了秘書的位置,雖然還是和以前一樣打雜,並沒有設計師的身份響亮好聽,但是這是再岑楚邑的身邊啊,每天都看著她,方悠做夢都笑出了聲,她的等待和努力終於有了結果,這麽長的等待,讓她看到了希望,她哪能放過更進一步的機會呢。


  方悠緊張的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其中緊張的手抖到連扣子就解不開來,好不容易‘坦誠相對’了,方悠還是羞澀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上床坐到了岑楚邑的腰上,她擔心壓到了岑楚邑,但是看岑楚邑沒多大反應後,就把身子慢慢往後麵挪了過去。


  一聲悶哼,岑楚邑睜開了雙眼,方悠嚇的驚呼了一聲,直勾勾的盯著岑楚邑不敢動,連胸都忘記了遮擋住,岑楚邑也是驚到了,腦子雖然還是脹痛著,但是酒卻也醒了一大半了,映入眼簾的隻有那因為緊張而起伏的光潔的嬌軀,馬上身體就出現了反應。


  “岑總……我,我……”方悠想辯解著什麽,卻是想不到任何理由,她本想借著岑處於醉了,然後就自己把他給,呃,奸了,好多電視情節不都是這樣的嗎,但是沒想到一個失誤坐了他的要命的地方。


  岑楚邑現在腦海裏聽不進方悠的話了,她看著方悠的胸前,想起來,和青烈在海邊的情況,雖然看不到全部,但是青烈的胸絕對比方悠的大,並且也是非常的潔白美麗,岑楚邑往上蹭起來身體,脖子靠在了床頭上,看到自己的襯衫並沒有完全脫掉,他馬上弓起身子粗暴的脫下了衣服。


  岑楚邑此刻仍然還是開口問了一句:“方悠,你是自願的嗎?”岑楚邑雖然知道這句話是白問的,可是他不想自己這麽獸性,仍然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我……我願意!”前一個字還有點害羞的猶豫,後一句的語氣變得無比的肯定。這下岑楚邑不再猶豫,猶如得到了特釋令一般一躍而起,把方悠的身體攬到了身下,開始上下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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