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滅潘家 五
正在舞台當中得瑟的範文彪,被服務生叫下來,提出先給押金後,不禁苦著臉跑過來。
“主公,他們讓我先付錢,怎麽辦?”
李道軒喝了一口杯中紅酒:“今天你掛帥,我們這群人都聽你的,反正隨便你放肆,隻要你能把潘家的人引來就行,如果你把事辦砸了,我就把黃巢餓幾天,然後把你倆關一起……”
範文彪嚇得一激靈:“保證完成任務!”
範文彪重新回到高台,指著一名一閃暴露,肉隱肉現,濃妝豔抹的酒托勾動手指。
酒托連忙端著酒杯走上高台:“老板,叫人家上來做什麽?”
“做什麽?當然是……”
範文彪說到這,猛的揮手一個大嘴巴抽了上去,抓住酒托的頭發,搶過麥克風,關閉音樂。
台下所有人都是一愣,不明白範文彪到底要做什麽。
“各位,剛才請這娘們喝一杯酒,竟然找我要8888,你他媽把範爺我當凱子了?”
李道軒大喊道:“沒想到範爺也碰到了,這婊子上個月勾引我請喝酒,結果發現一杯破紅酒,要了我3666!”
隨著李道軒的話落,又有幾名青年站出來:“這婊子就是個酒托,上次也把我仙人跳了,奈何她男朋友是這看場子的,仗著潘老九得罪不起,不給錢就打人。”
“可不是,我也被酒托套路過!”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經常來玩的青年,多多少少都被酒托套路過,但無奈酒托的背後,是這裏看場子的混混撐腰。
混混不可怕,可怕是他們老大潘老九,自己得罪不起,隻能認慫的乖乖拿錢,這次範文彪的話,直接一石激起千層浪,不少青年大聲抱怨起來。
範文彪一把將酒托身上,少得可憐衣服撕扯下來,指著高台上的鋼管。
“這錢範爺我不能白花,你給老子跳,必須要跳的浪,直到全場都認同了,才可以作罷。”
酒托連忙手捂雙胸,對範文彪大罵道:“哪來的土鱉暴發戶,你知道我老公是誰嗎,竟然敢這樣欺負我,我老公是不會放過你……”
沒等酒托說完,範文彪在腰間抽出一把短刀,甩手就是一刀,酒托披肩長發被削掉一半。
範文彪把短刀頂在酒托脖子上:“給你臉了是不是,讓你跳你就跳,我不管你老公是誰,但我敢保證你若不跳,他來之前你就會是一具屍體。”
嘩~
酒托嚇得渾身顫抖不止,騷臭的尿液順著大腿流淌下來:“範…範爺,別衝動,我跳,我跳。”
台下趙子龍眉頭微蹙:“主公,這範文彪如此對待一個姑娘,會不會太過分了。”
李道軒玩味的看著台上,輕笑道:“過分嗎?她們套路別人賺提成錢,仙人跳敲詐別人。
仗著有一群混混撐腰囂張跋扈的嘴臉你還沒看到,當然這也不能全怪她們,也怪那些被套路的男人,被**蒙了心。”
十多名光著膀子,露出紋身,腰間別著砍刀的混混,拎著酒瓶叼著煙走了過來。
酒托見到來人,大哭起來:“老公我被他欺負了,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領頭的一位,留著大光頭,指著範文彪:“媽的,哪來的土鱉,馬上給我滾下來,跪地磕頭認錯,並且賠錢一百萬,要不然老子打斷你兩條腿!”
範文彪在兜裏掏出一張支票:“不好意思,一百萬我沒有,但有五百萬,你要不要?”
說著範文彪拽住酒托的頭發,跳下高台,當著光頭大漢的麵,雙手對酒托上下其手。
“你就是這婊子所謂的老公吧,看著自己女人被人家玩,你這個光頭活王八,心理是不是舒服極了?”
“你小子找死!”
光頭壯漢抬手一個大嘴巴朝向範文彪抽去。
範文彪雖然膽小惜命,可畢竟人家做了兩個朝代的兵馬大元帥,本身實力還是有的,怎麽會把這種小混混放在眼裏。
沒等對方巴掌到,便抬腿一腳踹了上去。
光頭壯漢被範文彪一腳踹出去幾米遠,在地上滾了好幾個跟鬥才停下。
光頭壯漢好半天才爬起來,捂著肚子大吐特吐起來:“媽的,竟然連我都敢打,你是真沒把九爺放在眼裏啊,兄弟們給我砍了他,就算砍死也無所謂,出事九爺為我們扛著。”
十多名混混舉起家夥事,就要朝向範文彪動手。
但沒想到範文彪滿臉不在乎的拍拍手:“都給我進來!”
酒吧大門被人一腳踹開,羅永年滿臉傲氣的拎著八寶玲瓏槍,與黃巢,鄭和,三人走了進來。
在三大武將之後,無敵帶著上百號身穿黑色西服,清一色的光頭武將與士兵。
黃巢抽出長劍,一指混混們,聲音沙啞的道:“都把武器給老子放下。”
黃巢的凶悍氣息,令混混嚇得渾身一抖,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直接丟下家夥事,雙手抱頭。
光頭壯漢雖然也很害怕,裝著膽子的道:“你們好大膽子,這場子可是九爺的,你們就不怕九爺……”
沒等光頭說完,範文彪抓起酒瓶子,狠狠的砸在光頭的腦袋上。
玻璃碎片與鮮血朝向四周迸濺,範文彪雙手左右開弓,狂扇光頭大嘴巴:“九爺?潘老九,他算個屁,實話告訴你,老子今天來就是搶他場子的,你他媽知道我是誰,江南第一狠人,彪哥!”
“彪哥?”
光頭男滿臉是血的看著範文彪:“難倒你是喪狗的人?在為少爺守靈的時候來搶地盤,你們真不講究江湖道義。”
啪~
範文彪又是一個大嘴巴抽了上去:“沒錯,彪哥我就是那個什麽狗的人,怎麽?你不服嗎?”
範文彪拿起一旁別人喝剩下的半杯洋酒:“你不是喜歡敲詐別人嗎?行,今天彪哥請你喝酒。”
說著範文彪拿出短刀對身旁的酒托道:“你仗義的老公被我打成這樣,你還有什麽仗義嗎?”
“沒有了,沒有了……”
“那你想死想活?”
酒托女嚇得連連驚叫:“範爺,別傷害我,我就是一個苦命的女人,我離婚一個人養活孩子,要不然誰願意來這種地方,天天被人摸陪人喝酒,求求你別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