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那個男人是誰
賴文穀從病房裏出來,冷冷的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喬汐舞說:“你敢再刺激她,別怪我不客氣。”
淩雪用另一隻手拉著汐舞的手說:“汐舞,我為我說的話跟你道歉。是我太小題大做了,對不起。”
汐舞走進病房,見淩雪臉色蒼白的躺在那裏說:“我也有錯,不應該和孕婦計較。但你說的話也太過分了?還趕我走?”
當時淩雪不明白為什麽,看到那種場麵莫名其妙生氣。那時候她所有的想法就是覺得汐舞賤,事後想想汐舞說的並沒有錯。現在社會就這樣,覺得自己身體需要,心裏快樂有何不可?她又沒有做對不起誰的事。
“好了,我都給你道歉了,你還想怎麽樣啊?”
“好吧!宰相肚裏能乘船,我不和你計較。”汐舞坐在床邊。
賴文穀站在門口看到屋裏兩姐妹和好如初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他雖然不喜歡喬汐舞,她是淩雪的結拜姐妹兩人感情勝過親姐妹。遲暮最近神神秘秘的會不會和喬汐舞有關係?賴文穀甩甩頭,他想這些小事幹什麽?最近公司的事情夠他煩心的,淩雪這個小麻煩又天天讓他天天掛心。
賴文穀走到艾薇兒身邊說:“回去吩咐人弄點補品來,給她補補身子。”
病房內的淩雪汐舞問:“那個男人是誰?”
汐舞裝不懂的問:“那個男人啊?”
“伯爵手表的主人啊?”能戴的起伯爵手表,又認識喬汐舞的的數數沒幾個。
“連伯爵手表都認識?不簡單啊!現在已經認識很多名牌了?”
淩雪不禁笑了,以前喬汐舞天天穿一些香奈兒,古琦歐,巴寶麗根本記不住。現在自己天天穿這些,也認識了賴文穀身上穿的是路易威登,範思哲……。
“別想岔開話題,快點說,那款伯爵是誰的?”
“伯爵是伯爵的主人的。”
“喬汐舞你說不說啊?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啊?別賣關子。”每次問汐舞點事情,非得調足胃口再說。
“不說,你就那麽好奇那個男人是誰嗎?他是誰那麽重要嗎?”汐舞故意不說急淩雪。
“我是好心替你把把關,幫你參謀參謀。他是誰啊?”
“他是誰啊?我也不記得了,昨晚喝多了。頭到現在還疼,不記得他長什麽樣了?總之人很帥,臂膀很結實,胸膛很寬闊,床上功夫很好,很男人。”
“喬汐舞,你知不知道害臊啊?”聽汐舞這麽說淩雪都覺得臉頰燙人。
“床都上了,還有什麽好害臊的。”
“他是誰啊?”
“都說了,不記得了還問。”
“你不說是吧?好不說算了,我還不稀罕聽呐!我累了,要睡覺。喬大小姐請回吧,不送了。”淩雪佯裝生氣。
“又開始裝,好吧我就告訴你那個男是誰?其實那個男人你一直都很滿意,我隻是對他有那麽一丁點好感,還沒有考慮要嫁給他。昨晚是真的喝多了,那真是個意外.”。
“我滿意的男人?我認識他?誰呀?那個男人究竟是誰?”明明知道汐舞故意賣關子,還是管不住哪顆好奇的心。
“遲暮。”
“什麽?”淩雪這一聲什麽幾乎整個醫院的人都能聽的到。
“你小點聲,行不行?”汐舞捂住淩雪的嘴巴。
“你什麽時候和遲暮好上的?我當初極力撮合你們,你當初瞧都不願意瞧他一眼,又說他長著一副死人臉,你現在怎麽了?怎麽突然會……”。
汐舞揉揉頭痛的太陽穴說:“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上什麽邪,稀裏糊塗就和他上床了。都是該死的酒精害的!”
“什麽?你不是心甘情願的?你不是說他人很帥,臂膀很結實,胸膛很寬闊,床上功夫很好,很男人嗎?怎麽現在就變成這副嘴臉了?”
“我剛才那麽說是故意調你胃口。也不能說不是心甘情願,但又不覺得全是。不討厭和他上床,又不喜歡他一副假正經的模樣。我自己都糾結的要命,又怎麽回答你的問題。所以隻能當做酒後犯渾,幹了一件吃虧又賠本的買賣。”汐舞說的很委屈,好像自己吃了多大的虧。
淩雪看著汐舞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要是讓遲暮聽到這話會是什麽表情?她還真想看看,不過遲暮應該不會這麽想?他本身就愛上了汐舞,現在又和汐舞上床了,肯定不會當酒後亂性來看待?嘿嘿,這下有好戲看了……
淩雪想著想著,露出一副等著看好戲的表情。喬汐舞看著淩雪那副表情,忍不住皺起眉頭。這個女人又在想什麽?
“你想什麽呢?一臉小人的德性。”
“既然你都和遲暮上床了,你就幹脆從了他,嫁了算了。”
“我也想過要嫁,但又不想就這麽便宜了他。怎麽著也得讓他吃點苦,受點罪再嫁。不吃苦受罪又怎麽懂得,走到婚姻的這一步是多麽的不容易呢?”
淩雪聽出喬汐舞的另外一層意思,她對遲暮早就有了感情。喬汐舞哪裏是上了一次床,就逼著人家要負責的人。用她的話說,生理需要,你情我願,做完就可以一拍兩散。
既然她已經考慮要結婚,上床之事就絕非偶然。說不定她早已經愛上了遲暮,自己又好麵子,故意演了這麽一出戲。如果是這樣上次安排的聚會,那些豪門帥哥她看都不看的原因就解釋的通了。
汐舞在的手在淩雪眼前晃了晃,見淩雪有眼睛眨了兩下,手還沒來得及收回就被淩雪一巴掌打了下來。
淩雪見汐舞的手在她眼前晃,想都沒想直接一巴掌拍掉:“沒瞎,晃什麽?”
“你想什麽想的那麽出神,整個人都呆掉了。”
“沒什麽,沒什麽?”
賴文穀從外麵進來,走到床前坐下。喬汐舞看了一眼賴文穀對淩雪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這麽快就走啊?不陪我了?”
“不陪了,我還有事呐!拜拜。”
淩雪看了一眼賴文穀,明白汐舞為什要走了。賴文穀擺出一副臭臉,誰還敢在這裏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