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紅艷露凝香
「你休拿了軍務來搪塞,分明是你想滿足自己的野心,想稱霸凡界,做了這四方之主!你如此的不念我倆的情意,不顧我想要和你天長地久的願景,才是讓我生生對你失望的原因。佩玉的事,不過是個導火索!」
莞靈將話說得很是明白。看著秦朗的眼睛,突然覺得那款款柔情的桃花眼裡,有著她不了解的陌生。
「你信不信我?」秦朗聽完莞靈的一番控訴,只踏了一步上前,低低的懇求的抓著莞靈的手,拈起了一雙清撤的眼睛,看向莞靈眼底,又問了一遍:「我對你的情意,可以為你死,可以為了放棄這皇權。我還要怎麼做,才能讓你相信我心裡是真的有你,真的只有你!」
「你要是讓我信你,你就立刻收了兵,隨我回秦宮 !」莞靈看向秦朗,說得毫不含糊。
只見秦朗聽后,嘴角卻是逸盪出了一抹好是輕佻的得意,笑得好是邪魅,伸出手,撫上了那朝思暮想的芙蓉面,酥酥的在莞靈耳邊吹著氣道:「那今晚你得跟我在床上那樣道歉!」
「為什麼?」莞靈乾巴巴的抬起頭,訝異秦朗的乾脆,他那邪魅的奸笑她看在眼裡,一瞬有了自己是砧板上小魚乾的錯覺。
他的霸業,他一統天下的宏願會因為她一句不要,他就不做,他不是昏庸的君主,他不是沉溺女色的君主。當年的拂沉為了功業可以和她訣別,如今的秦朗豈會為了她而放棄功業。
所以她詫異!
「你讓我想了半年,念了半年,等了半年,才終於回來了。你提的第一個要求難道我能拒絕?」秦朗說得情深,昏庸,討好的對莞靈灌著迷魂湯,見莞靈心裡閃過了絲感動,遂得寸進尺道:「你一回來就發了一通沒來由的臉色,難道不應該跟我道歉么?」
莞靈澀澀笑了笑,一瞬覺得秦朗很是會扯淡,很是會耍賴。
半夜。
秦朗梳洗完畢,身上半濕的靠在床沿,就等莞靈。
不久莞靈卻是進來,關上門,秦朗瞥去,眼底閃過絲失望。怎麼半年不見,竟穿得如此保守,端莊。秦朗不悅的眯起雌雄莫辨的桃花眼,起朝一步步走進的莞靈掃了掃,努了努嘴。意思了,還不把衣服給脫了。
莞靈卻是嫵媚的勾起了嘴角,聽話的褪下的外袍。外袍之下,是秦朗中意的薄薄一層輕紗,風吹過,紗揚起,一枝紅艷露凝香。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很是唯美。
秦朗這才滿意的泛起了雌雄難辨的桃花眼,一把起身,將莞靈牢牢抱住,將嘴湊了上去,同時手上燃起了一把把的火焰,炙烤著莞靈,沉沉的酥酥的嗓音,細細的在莞靈耳旁蠱惑問道:「 可感覺到了我為你而燃起的火熱,可感受到了我為你而升起的慾望?」
莞靈卻是一個旋身,伸出了纖纖中指,妖嬈堵住了他的嘴,嗲道:「半年不見,你卻是如此猴急了。夜才剛剛開始,我們玩個遊戲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