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給念念

  唔,莞靈掃了掃指尾的還有一堆,思踱著,這該是秦朗莫非是每日一文? 

  想到這,莞靈心裡躥起了絲絲甜蜜,拿起了最外面的一卷翻了開來,寥寥幾句,卻是讓莞靈剛緩下來的神色立馬又變得凝重了。 

  「親親吾妻莞靈:你在的時候,壞了我所有的規矩,卻沒給我留下你不在的時候,我要守什麼規矩。你回不回來?你要是再不回來,我就吃好、喝好、玩好、樂好,再不為你守身,嘔死你!」 

  莞靈在看落款,竹簡名稱顯示是昨日!莞靈撿起了這個寫得很是囂張跋扈的情書,擺開來,放到了秦朗,悠悠道:「 相公,給念念!」 

  秦朗拿起了竹簡,只看了一眼,臉立馬便變得唰白。忐忑的抬起眼,看著一臉不容討價還價的佳人,臉上瞬間抹起了一抹討好,道:「這不是,這不是!這是心情小札,我放錯了地方的。放錯了地方的!」 

  「這竹簡是昨天的日子,從這份竹簡看,你的心情是好,還是不好呢……」 

  秦朗乾乾笑了兩聲,咧開了嘴,道:「看見了你,就什麼都是好的!」 

  莞靈卻是乾乾笑了聲,從懷裡抽出了花剪,盯在了案緣,一步步逼近秦朗,終於發泄出了這些日子以來,積蓄的所有不滿:「老娘不在,你就背著我偷腥、玩女人啊!說,男人有沒有玩!」 

  秦朗一步步後退,看著磨得甚是鋒利,泛著金光的剪尖,討好解釋道:「就今兒……今兒,今兒才起的頭,這不,才做壞事,就被你逮著了。早知道,就早點做壞事了!」 

  秦朗的解釋雖很是敷衍,但是莞靈聽著卻是很開心。那滿角的芬芳,那滿桌的情書,雖說都是些騙那些未曾涉世的青梅的,可是用在她身上。也很是受用的。 

  「那你是玩了男人了?」莞靈一把抽出了花剪,抵上秦朗的喉嚨,陰狠狠的看著他。 

  「沒有,沒有。我就是那一種,進了青樓只敢下棋,進了花坊,最多也就看看,摸卻是不敢的!」秦朗一個勁的擺手搖頭,使勁解釋。 

  「啊,你還進了花坊?看老娘今日閹了你!」說完,莞靈就撩起了秦朗的褲頭,正打算行兇之際,卻想到了房裡還有一個東方琥,於是便停下了手頭的活計。 

  沒想就著一個空檔,卻是被秦朗一把抱了起來,扛在了身上,莞靈推拒著,道:「東方琥在呢,你放我下來!」 

  哪知秦朗停下來,看了她一眼,邪邪道:「早被我一腳踹了出去!爺的女子,豈是別人能看的。」 

  秦朗將莞靈丟在床上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了莞靈手裡的兇器。沒有一個男人願意在你噥我噥的時候,他身邊的女子卻拽著個能一剪要了他性福的兇器。 

  要是哪一會,她子不爽了,一下子抽了剪出來,雖不至於真會對他怎樣,但是若把他的慾望給嚇沒了,那也是不可原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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