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呢!
莞靈抬起頭,眼神瞬間冷冽陰狠起來。「你說什麼?」
「沒看到你丈夫的臉被你頸間的紗布纏得滿臉醬紫么?」秦朗瞥下眼,甚嫌棄道:「你蹂躪我,糟踐我也就算了,不要再去荼毒別人了。」
莞靈想著,本宮十指不沾陽春水嬌滴滴的辛苦苦的一番心血,在他眼裡竟是這番境地,一是火氣上來,推倒了他,掐著他脖子,故作陰狠道:「我看你那臉皮子還是白嫩了些,沒到醬紫,我再加點顏料。」
這時,張無忌推開了門,沒想到,看到的卻是這副模樣。
女上男下,母老虎坐在半身赤裸的小綿羊的身上,陰狠的掐著小綿羊的脖子,這是打算做什麼呢?
伉儷難后重逢,很久不見,難道不應該是你儂我儂,溫情蜜意一番么?要不也是淚水漣漣,悲情一吐衷腸。皇后如今這副壓在皇上身上,掐住要害,氣勢洶洶,要殺要剮的模樣,閨房之樂?
張無忌 於是就愣愣的傻杵在門口了,糾結掙扎該是那件砍了著獨孤珀亮的妹妹呢,還是關上門讓他們繼續這慘絕人寰的抵死纏綿。
直到一隻繡花鞋砸向他呆愣的眉眼,張無忌才回過了神,趕緊關門退了出去。
他這是操的哪門子心,他主子被壓在身下很是一副享受的笑臉,他想多了。
「笑什麼呢!」莞靈好不羞惱掐著他脖子吼道。
就見秦朗呲牙咧嘴的扯開了嘴角, 頭偏向了一側,笑著笑著嘴角滲出了絲血,莞靈才覺醒過來,趕忙鬆開了手,爬下了他身子。
「沒事。」秦朗溫言,手圈上她的纖腰。
秦朗一副遮掩的溫笑看得莞靈心裡一陣陣難受,她太不體貼溫柔了,丈夫為救她,身受重傷,她還囂張跋扈使性子,想到這,莞靈心裡一陣難受,嬌嗔道:「你傷著呢,我這樣坐在你傷口,你放了我下去。」
秦朗只是搖頭,笑得狡黠寵溺。
秦朗此番溫情寵溺,一時讓莞靈竟是沉醉了。遂情不自禁的低下頭,俯上那勾人的唇畔,舔幹了那血。
秦朗伸出手,壓低了她頭,伸出舌,與她糾纏。
彷彿她的有著源源不斷的甘甜,兩舌糾纏,醉人的氣息,冷峻的唇,時而退開,時而逼近,撩弄著她,啃咬著她,一會毫不嘴軟,一會又無比溫柔。
而他的另一隻手,在她身上,放了無數把火。
她的心跳得好快,好癢。終是難以忍受。
片刻,唇畔分離,唯留芬芳的氣息,與粗重的喘息。
「我曾夢到過,這副場景。」莞靈吐氣如蘭,仰首,刁蠻地咬破了他的下唇。
「什麼時候?」 秦朗問得嘶啞,滑溜的伸出舌,掠奪著他口中每一寸領土,回以濃濃的愛。
「皇上……」 張無忌再次推開了門,另一隻繡花鞋丟了過來。張無忌手腳甚快的接住。
他來是問什麼時候出發的,可是現在是不是該離去,正猶豫那會子,秦朗砸過來的隨身佩劍替他下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