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錯!

  過了會,凌志坤回來,帶來的消息卻依舊是不賣。 

  莞靈尋了晦氣,只得回宮,晚上再去至夏宮的時候,卻是被告知皇上正和大臣議事,她叨擾不得。 

  鬱悶的一天! 

  其實這天鬱悶的, 不僅僅只有莞靈,秦朗也是。 

  秦朗早晨被佩玉威脅了番,不得不送了龍種出去。 

  爾後出宮散個心吧,還竟在自己的稱王稱霸的地兒遭遇了一頓揍。 

  衰! 

  秦朗呲牙咧嘴的揉著自己五顏六色的臉皮子, 心裡無限憤恨 ,他到底是娶了個怎樣的妻子。 

  在外吧,裝得溫婉嫻靜,對內吧,生生的母老虎。 

  和你熟了,可以是嬌嗔嘻罵,瘋癲憨痴,和你不熟,可以是冷漠高傲,鐵血冰心。 

  她還真下得去手,秦朗看著如今甚是豪放多彩的臉皮子,長嘆了口氣,早知道得罪她是這番下場,當初就該在她客氣說的時候,送了她。 

  下次不要給她驚喜了。 

  秦朗又長長的嘆了口氣,望著那慘不忍睹的豬頭臉, 決定道:「這三天不早朝了。有事就三公先商議著。」 

  哎,他的芙蓉面,桃花眼! 

  這三天不早朝,不見任何人可掀了秦國前院和後院的房頂。 

  莞靈指使東方琥去探探到底怎麼回事。 

  東方琥回來后,也就一個勁地笑,笑得是那種忒誇張,地上打滾的那種。 

  莞靈不耐煩的踹了他幾腳,東方琥才收斂了些放蕩的形骸。 

  「三天?我看早朝至少需要推半個月!」東方琥終於吐出句整話,爾後又打滾笑去了。 

  這無疑讓莞靈心裡更七上八下了。 

  半夜,莞靈翻了至夏宮的圍牆。 

  守衛只當眼睛瞎了。 

  好不容易看到朝思暮想的身影,莞靈再細看去,只一眼,便狠狠摔下了。 

  莞靈爬起來后,思索良久,最後選擇離開。 

  雖然秦朗大多時候,在她面前是不要尊嚴的,但是此時不同往日。 

  七天後,秦朗在臉上打了層厚厚的脂粉后,終於踏出了至夏宮的大門。 

  他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議政,而是跑到長秋宮,拖了莞靈,去了城南房子前。 

  「喏。給你!」秦朗拿出串鑰匙,甚是委屈的遞給了莞靈。 

  莞靈精明的大腦轉了半圈,明白了! 

  「知錯否?」秦朗看莞靈終於一番覺悟過來的傻模樣,於是挺起胸脯,故作大爺的洶洶道。 

  「老爺饒命!」莞靈很是配合的做小媳婦乖順狀,垂下臉,憋著笑,收起白牙,捏起嗓子蚊吶。 

  「老爺該如何罰你?」 見莞靈如此配合,秦朗更做足了一副嗪貴的高姿態狀,頭不可一世的一百二十度的高高揚起,一雙狹長的桃花眼如今滿盛邪魅,漾著滿足的飛刀俯睇著莞靈。 

  「跪搓衣板?」莞靈說完抬起臉小心的偷瞥了眼那高高在上的老爺,老爺虎著臉回以很是不滿意的一瞪,於是小媳婦馬上改口道:「跪搓衣板加頭頂 水碗?」 

  可老爺的臉依舊很是黑,眼神依舊很是懾人。於是小媳婦只得改口委婉道:「跪搓衣板加頭頂水碗加手轉火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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