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示霸權

  經驗告訴我們,女人的壞脾氣,就是男人給寵出來的。 

  你若是向秦朗剛才那樣,每日都吼上那麼一吼,保准個個母老虎每日都服服帖帖得。 

  秦朗抖了一抖,沒想到,莞靈能變得這麼快,眼前這個狐媚嬌嗲小娘子,是前一秒還攜雷帶電的母老虎么? 

  他差點就沉淪在她的假惺惺里了。 

  「為什麼水性楊花,去見了獨孤珀亮?」秦朗終於吐出了悶胃裡老久的老壇陳醋,將綠帽子撕擼開來。 

  莞靈一顫,終於知道了這陣子他對自己板臉的原因。 

  這頂綠帽子實實在在的,她該如何將綠帽子事件翻篇? 

  為什麼以前那麼蠢,不給自己留條後路,莞靈開始哀嚎。 

  見莞靈不做聲,不解釋,秦朗怒氣更炙,甩開了她,掰起她的下頜,沉聲喝道:「你是不是喜歡獨孤珀亮?」 

  那個聲音,彷彿從地獄傳來,帶著深深的殺氣,濃濃的醋意。 

  他說的都是實話。 

  現在無論解釋什麼都是蒼白無力的。越解釋,只會越描越黑。越解釋,只顯得自己越是心虛。 

  該如何甩掉自己的爛賬,該如何撫平眼前這炙怒的活閻王,該如何甩掉活閻王的綠帽子? 

  莞靈是這麼做的。 

  換上一副楚楚可憐的小綿羊嘴臉,嗪著淚水,要滴不滴的,死命撕擼開活閻王的衣服,勾起他的情慾。 

  男人么,下半身動物,自是用下半身思考。 

  點燃他的下半身,讓他從她的熱情中,好好體會。他會體會明白的。 

  後面的事實證明,莞靈的女王臉綿羊心陡變成綿羊臉女王心是很成功的。 

  看到那一灘能證明莞靈青白的血跡,秦朗很是開心的咧開了嘴。 

  莞靈很痛,很不開心的躺在秦朗懷裡,享受著他的愧疚。 

  秦朗很是開心的理凈莞靈的身子,將她抱上了龍床。寵溺的,小心翼翼的。 

  果然,滿足了他的下半身,她的歷史問題也就不是問題了。 

  莞靈吁了口氣,心裡無限感慨。 

  凡界的東西大多是騙人的。例如對歡愛的記載。 

  什麼猗靡情歡愛,千載不相忘。是痛得千載不相忘吧。 

  什麼春宵一刻值千金,千金一刻的旖旎里,拆了她,再重塑,春宵?真的是冬宵! 

  她不知道別人是怎麼過的,她是真的不想有第二次了。 

  可是他身旁的男子可不是這麼想的。從他點火的手,以及點火的唇可以看出來。 

  「靈兒……」秦朗低喃,眷念的啄著她身子。 

  「嗯哼……」莞靈懶洋洋的,有氣無力的嗯哼了聲。 

  「真好……」秦朗滿足的低喃,繼續啄著她身子,放著火。 

  是說她床技真好,還是說她沒給她帶實綠帽子真好,還是說她是處子真好? 

  莞靈白了她一眼。 

  「以後不準再見東方雲!」秦朗大男子的霸權主義開始冒起尖尖角。 

  「嗯。」不是她答應了,她只是累著了,哼了句。 

  「以後不準再見獨孤珀亮!」 

  「憑什麼?」莞靈翻了個白眼。 

  「憑你是我妻子,我是你丈夫。」秦朗倏的,挺了進去,宣示著他的霸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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