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安好,便是晴天(13)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13)
徐州和徐子姍已經說不話了……徐州更是火冒三丈,這個後輩小生憑什麼在他的面前耀武揚威?且,藍徐二家,商政聯姻,在商界曾轟動一時,他們徐家也過了好幾年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銷魂日子!而他相信藍家也不例外!
他並不相信,藍雨澤會不顧藍家利益,為了一個女人,與他徐家大動干戈!少了徐家,藍冽集團也算是倒了一要柱子了……不會倒,但財神聚散!
徐子姍更多的是震驚與錯愕,還有不甘心。她開始懷疑,先前藍雨澤不讓她包紮,根本就是在讓她白白流血!還有就是拍照,他居然把司法部門都請來了,驗傷!什麼讓她爸爸看清楚,他可真夠狠的!
藍雨澤幕地收起十指,又迅速放開!那十指聚攏的迫力,那弧度讓徐州喉頭沒來由的縮了一下,好像那手此時正掐在他的脖子之上!
「我要的是你的——易望集團!」藍雨澤聲音哄亮,每一字每一句都如重鎚敲打在他的心上!
心湖震蕩,徐州微愣,爾後大笑起來!
「藍雨澤,你別太狂妄了!我的易望集團能走到今天,難道是靠你們藍家頂起來的?他背後有怎樣的實力,我想你也應該清楚。如果你這麼輕易的就奪去了,那麼他也絕不會走到今天!」
易望是徐州爺爺傳承下來的公司,由最初的旅行舍到今天全國各地的部門,到擾斷全美國的旅遊業,最為豐盛的時刻在徐州手裡起來。而藍冽集團確實不如易望來得堅毅不摧!但單藍雨澤遍已橫掃商界,聽人談到藍家,大有聞風喪膽之意!
能一夜之間吞掉七間上市公司之人,必非人人可以,絕非池中之物!
藍雨澤從藍家律師手上拿來一疊文件,啪地一聲扔到了車子上,口氣略顯諷,「易望?還是億萬?徐董,你易望集團如今怕是在也億不起來了,我算了一下,單美國的公司,就你手上所有的資金,絕不超過千萬!」
停頓了一下,藍雨澤看到徐州抽氣的錯愕,微微一笑,繼續說道,「而我將會是易望最新掌門人!我手上已經佔有易望百分之三十的股票!」
轟地一下,好像有千雷萬鈞敲打在徐州的頭頂上!原來那個背後的人是他?從二個月前他就已經下手了,抑或是更早,藍雨澤便已插手入易望。
徐州的私人律師遞來一份文件,「徐董,您的活動資金,包括三家酒店,四家美容院,早在一個月前便已在走虧線。到剛剛一分鐘前,我已經遠程幫你算了一下,您的所有資金加起來,一共八百三十五萬!」
一波接一波,他已經是不負之重了!徐州不敢相信,從來他都不算自己的錢有多少,那對他來說似乎是一個麻煩數字,懶得記!而似乎是忽然之間他從一個百億富翁變成一個百萬的窮光蛋!
他辛辛苦苦打造的易望王國,不知不覺已成他人之物!
腦部所有的筋,血,細胞都匯到了一起,在那同一根點上,不停的衝擊!操起茶几上的水杯,裡面盛滿了白凈的水,對著藍雨澤就扔了過去!
後者眼急手快,抬手,那杯子已經到了他的掌中!用力,支離破碎!玻璃瞬間刺進了他的###,嫣紅色的血液浻浻直流!
夏心妍微微側臉,那血如一朵朵血梁的玫瑰,在她的面前絢爛成災!她眼皮眨了眨,轉回脖子,繼續與她的寶寶在夢裡糾纏!
「徐州,這是你欠我的!你欠我們藍家的,你欠我兩條命!這就是你咎由自取,這是你應得的!」藍雨澤雙目赤紅,拎著破碎的杯子,拖著長長的血一步一步逼近徐州,那深沉的眸子似藏了千軍萬馬。踐踏在徐州的身上,只在眨眼之間!
徐州猛然想起了什麼,身子頓時軟了下來,瞳孔巨縮,看著他有絲驚恐,雙唇已經在打顫抖……
「爸爸,你到底欠他什麼啊?讓親……」女人終歸是女人,就算是這樣,徐子姍還愚蠢的認為,藍雨澤是愛她的,否則不會與她糾纏兩三年,「讓他這樣恨你?」其實她想說的是,爸爸做了什麼事,讓她做不成藍雨澤的妻子,做不成藍家當家主母!
藍雨澤用右手把扎在左手上的瓶扎撥了出來,血花四濺,蹲下與徐州平齊,那沾著他血液的瓶扎,橫在了他的脖子上,微一用力,那尖銳的玻璃便刺了進去。
「你說我該怎麼讓你死?嗯?還是我不讓你死,讓你半死不活如何?」
徐州全身已如一灘爛泥,連說話的力氣都喪失了!看到藍雨雨澤那輪轂分明的稜角,與一個人的影象慢慢重疊,他臉色更白了,嘴裡喃喃自語,「藍辰溪,辰溪……」
「不要叫他的名字,你不配!你個王八蛋!」藍雨澤青筋暴起,手腕更用力了,瓶子深深的扎了進去。
五官抽蓄,徐州已經感覺到死亡的頻率了……
正在這時,一道清柔的嗓音飄了過來,「何必這樣呢?你叫來的律師,叫來了司法部門,難道你想當著他們的面殺人么?」夏心妍沒有抬頭,只是吸著藍雨澤隱忍的怒吼,與那沉重的喘息。她想,他是怒到極至了!
本不想阻止,誰生誰死與她何關?
若不是這個孩子,她怕也是個半死不活的人了。只是卻不能讓寶寶見到這血腥的一幕,哪怕他還在夢裡。
那音質如一道清泉,從山澗急流而下,澆滅了山下那燃燒的熊熊大火!藍雨澤收回手來,拿指巾擦乾手上的血液,阿工連忙叫來了下人,來處理傷口。
「證據我都已經交給你們了,好了,人可以帶走了!」所有的天崩地裂平靜過後的風平浪清,藍雨澤的聲音緩和得讓人錯愕。
進來之人,連忙點頭,把手裡的資料整理整理,接下來怕是又有一番事情忙了,阻隔了四年的大案,如今翻出來,而冤死之人卻是永遠也不會知道了……
帶走了徐州,徐子姍還程獃滯狀態,這到底是什麼事情?
為什麼?
爸爸殺人了么?他到底在怕藍雨澤什麼?
還有他們現在怎麼辦,她和藍雨澤。
「帶她出去,若乖乖聽話,在美國給她一襲之位,若還是那樣胡攪蠻纏,那麼就給她一筆錢,隨她去吧,只要不在我的地盤。」胸大無腦的女人,愚蠢至極!藍雨澤連看她一眼都嫌髒了自己的眼。
先前跟關來的傭人,忙執行命令,強行拖走了徐子姍。一直到徐子姍到了門外,依稀還能聽到她的哭喊與呼叫聲。
藍雨澤也無力了,那些事只要想起來就已是痛徹心扉,如今還是經他之手,和把一切的事情調查清楚!可悲的人生,先前走過了那麼多的冤路,傷害了不該傷害的人!
若風在夏心妍的懷裡扭動著,估計是要蘇醒了。
臉上的傷還是一樣的紅,看在眼裡果真是一根心刺,「寶寶睡覺,睡吧,不怕,不怕,媽媽在這裡……」細聲安撫,小手拍背,「是不是這裡不舒服?那我們回房間睡,好不好?」
孩子卻還是醒了,也哭了。睜眼時,看到的不是平常一樣的天花板,不是一樣熟悉的場景,變開始大哭起來。加上先前徐子姍的做法,確實讓小傢伙嚇著了。越哭越厲害,在夏心妍的懷裡,手腳並用,奮力亂瞪,她嬌小的身子已經快要制不住他了
忽的,身上的重量一空,孩子已經到了另一個人的懷抱。
「若風,怎麼了?嗯?不哭……不哭,爸爸抱抱,你看你把媽媽累的,若風乖!你是男子漢,不能惹媽媽生氣,知道么?」藍雨澤單手就把孩子摟在懷裡,無論若風怎樣掙扎,都不會有掉在地上的危險。
說也奇怪,這是血緣關係么?
若風看到藍雨澤時,哭聲慢慢的小了起來,伴隨著藍雨澤的低沉嗓音,他已經是破啼為筆了!胖胖的小手抓著他的衣領,左右擺玩著,指間偶爾劃過他的下巴,淺淺的鬍渣總是逗得他小嘴彎下來,顯然是要哭的姿勢。
越是這樣,越是好奇起來?那是什麼東西,摸上去怎麼會疼呢?
越摸越上隱了……
夏心妍看到若風在藍雨澤的懷裡玩得不亦樂乎,心裡一下子變難受起來!尤其是藍雨澤的那聲『爸爸』……指間有些顫抖,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把把若風給奪了過來,摟在自己的懷裡。
起身上樓,身體卻受到了阻力。而小傢伙突然『凌空一躍』,加上手指一空,沒有『玩具』可玩,心裡又不滿起來,眼淚在眼眶匯聚!
「放開。」夏心妍利聲說道,聲音不大不不,卻是極用震攝力。
藍雨澤沒有放,站了起來,反倒從身後摟住了夏心妍的身子,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頸項里,濃濃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讓我抱一人兒,就一會兒好么?」
這樣的乞求聲音,讓夏心妍感到心裡如冰在置,而抱著小傢伙卻也不敢大力反抗,怕傷著他。
「藍雨澤,當初在我求你放過我的時候,你有答應么?在我求你讓我見奶奶的時候,你有點過頭么?在你強暴我時,我一遍一遍的呼救時,你有放過我么?如今憑什麼我要答應你的請求!」心如刀割,寸寸而落,鮮血淋漓!有一種痛苦不堪言,不能分享,只能藏在心裡,任它在體內紮根發芽!
藍雨澤全身而來的力氣,一下子便被抽干!手無力的垂下,那一時他做過的事,怎樣都抹不掉的刺痛,他何時想要做過?
可……如今事情調查清楚,卻是晚了。
夏心妍急走幾步,摟著低聲哭泣的若風,忽又站定,「還有不要自稱爸爸,不過提供了一顆精子而已!你不配!」
二個月後。
若風已經一百天了,今天是孩子的百天宴,沒有一個商界之人。藍家沒有請一個人來,只在藍家別墅辦了一個小型的part,小傢伙也漸漸的靈活了。
夏心妍剛給若風換好衣服,門便被推開,接著吹過一陣『香風』來,孩子便已轉移陣點。若風被藍雨軒舉過頭頂,身子懸空,與藍雨軒高昂的頭對望。
夏心妍氣得真起踹他!「藍雨軒,你別嚇著他。」有上一次徐子姍的事,似乎在小傢伙心上留下了陰影,只要身子離大人有一根手指頭的距離,他就會不安。
「不怕不怕,咱藍家孩子至於那麼膽小么?看,他不挺好的么?沒……」哭,這哭字還沒說出來,若風很不面子的嘴角大開,金豆子大串大串的往下掉。
夏心妍可心疼了,忙奪過孩子摟在懷裡,過了一會兒后,才慢慢的歪在母親的懷裡。
「寶貝,你可真不給力!我把屎把尿的把你拉大,如今都一百天了,你看你這樣對我,讓我這當為父有傷心?」藍雨軒伸出魔爪揪著若風胖胖的臉蛋。
「藍雨軒,別動!」夏心妍忙呵斥,這死孩子,手太賤了!
「呃……我就想摸一下他……」
「你這是摸?摸?摸?」夏心妍怒氣就上來了,若風的臉都紅了,如此『重手』……她學著藍雨軒的樣子,在他的臉上揪起一圫肉來,用力,「說,這是摸么?是么?」
這是睜眼說瞎話么?
藍雨軒很無恥的把身子傾過來,「嗯,妍說是就絕對是!摸完這邊,還有這邊~!」
人就是這樣,越是反抗越是想要靠近,他這樣一來,夏心妍反倒不好意思了。
「以後在讓我見你這樣嚇他,我……我……」怪只怪平生罵人太少,如今用起來,難度大了。
「我什麼……」藍雨軒自從那次徐子姍事件后,突然對夏心妍好了起來,兩人之間的話也多了。似乎那一段日子的隔駭從來了存在,「我親你啊?」
夏心妍瞳孔睜大,這死孩子不要臉夠了!
「我饒不了你!」說完轉身就走。
藍雨軒一直注視著夏心妍消失在視線里,戲虐的笑慢慢轉成柔情笑意!
今天他說了『為父』二字,她沒有反抗,是沒聽么?這樣鬧,因為能和她近一點,多靠近一點,他就覺得心裡舒服,全身都暖融融的。從來不懂愛,也不曾真正的愛過人,而夏心妍,他卻是想到了一個詞,『此生長伴』。
可他也看出來,夏心妍這樣與她輕鬆的打鬧,那是完全沒有男女之愛,或許她只當他是弟弟而已……又或許她只是想從他的身上,尋找某個人的影子。
如此、而已。
可他也是甘之如貽……
夜幕低垂。
燈火如豆,掀起一片絢爛之採的光芒。城市的霓虹燈拉開了一夜的瘋狂,而今晚的空氣似乎有一種壓抑的沉悶,直覺讓夏心妍心裡喘不過氣來。自那一日,算起來已經快有兩個月沒見過藍雨澤了。只聽下人道,他傷口複發,還在住院。
那一次的爆炸,受傷最重的是他吧。
藍家燈火輝煌,把客廳照耀得富麗堂堂。茶几上的雪蓮遠年似乎都像是活了過來,瓶底飄來的幾片葉子,綠意盛濃,配著那含苞待放的花朵,很美很漂亮。
而旁邊那一大束的睡蓮,更讓夏心妍震驚……睡蓮可為高貴,市面上很難買的到,而上面還沾著水珠,可見生鮮。
藍家所有人都在了,除了……藍雨澤。
今天也不知道藍雨軒受了什麼刺激,不停的喝酒,心情很是愉悅。拉著阿工東扯西扯,而阿工想退又不舍,只得陪著他發瘋。夏心妍坐落在後院的石桌上,看這滿園的花開。
又是一年過去,又到了一個冬天。
寒冽的風迎面吹來,搖曳著滿院的花。還有那一串紅,紅得艷麗,尤其是這光影折射的光線里,更是光彩奪目。她想著去年的時刻她現在在哪裡呢?醫院裡吧
那時剛過爆炸,她醒來之時已經來了這片國度,想不到一過就是一年。那是孑然一身,而現在卻有了割捨不下的寶。在這種寒冬臘月時刻,她總是懷念奶奶,過一個多月又快過年了……
奶奶,你在哪兒?
今晚的天空一顆星星都沒有,一大片的黑,那巨大的黑暗攏罩著整個大地,有風雨欲來的趨勢。她想,今晚得加床被子了,不能凍著寶寶。這是有人遞來一杯水來,夏心妍隨手接下,「謝謝。」
「謝啥啊?嘿嘿,你不是女人么?為你服務是應該的。」藍雨軒舌頭已經在打結了,坐在夏心妍的身邊,頭自然而然的靠在了她的肩上。冷風吹來,酒意也散了幾分。
只是這種庭院滿香的美,和邊上的女人,他寧願一直醉下去……
「不會喝酒還喝這麼多,裝深沉。你以為你是你……」夏心妍及時住口,差一點把『你哥』給說了出來,看著藍雨軒一臉的醉態,她隨他而去,只是這小子……怎麼把全身的重量都靠了過來,她快要倒下去了。
「我是什麼?」
「你以為你是那些老油條?天生有個啤酒肚?別忘記了,你還是個學生。」
藍雨軒身子一個歪斜,夏心妍連忙扶住他,而前者也借故把手放在了她的腰上。現在變成了藍雨軒緊緊的抱夏心妍摟在懷裡,嘴裡還是含糊不清,「我不是學生,我是個大人了。不信你摸我胸……」
說著便拉住夏心妍的手,往他臉上探去。
夏心妍急忙扯了回來,身子被桎梏的緊,也掙脫不出來,這小子勁還挺大的。
「藍雨軒,別鬧了!阿伯,……」扶他進去休息啊,而話未說出來,嘴便被一個溫熱的唇瓣給堵住了,帶著些濃濃的酒意。
藍雨軒含著輾轉###,舌頭橇開她的牙關,伸到她的口腔里,吸取她嘴裡的芬香。
「嗚……嗚……」
夏心妍咕噥著,這人死孩子!她掙脫不掉,只能把手伸進他的衣領里,揪起一塊肉來,使勁的掐!
藍雨軒沒動,哪怕疼還是沒有放開……過了許久許久,他忽地把夏心妍緊緊的摟在懷裡,一句低沉沙啞的聲音傳了出來,「我愛你,很愛很愛。你能不能不愛他了?只愛我一個?你能不能不把我當成他?為什麼我不能正當的擁有你呢?因為若風么、因為他先比我出現么?因為我比你小么?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要你,只愛你!嫁給我,好不好?」
那一聲聲的深情表白,那一句句的問號,那一字字的『因為』讓夏心妍當場愣在那裡!她不是不清楚藍雨軒對她的心意,從去年聖誕她便已明白。只是那層紙誰都沒捅破,便也就算了。
冷風呼地吹來,吹散了她的髮絲,飄落在藍雨軒的臉上,有如刀子在凌遲而過!香氣襲過,在他們周圍不停徘徊。似乎時時刻刻在提醒藍雨軒,他們之間晚了一個花開的時間……
他錯過的是,夏心妍一段情黷初開的芳花!
夏心妍看著這滿地的一串紅,有些葉子,明明不是驕艷欲滴的美,卻依然殘缺的躺在地上,只能看著那樹枝上的花朵,盡相擁簇。那鮮紅的顏色已經烙在了她的心上,從開始到現在!
她還記得在暗夜門時,那被移值的一串紅,她曾親手一株一株栽上去的花,那一片紅得妖治的一串紅,還有那鬱鬱蔥蔥的榕……她忽然就想笑,怎麼在這種時刻,還能想起那些事來,還能想起他來?
推過藍雨軒,讓她枕在她的腿上,眼望花枝繁葉,「雨軒,你醉了!」
早上那一句『為父』她怎麼會沒有聽到?可聽到了又如何?只能矇混過去,以借著掐藍雨軒的空檔,把那句話快速拋之腦後。而如今在提起來,卻還是一樣的……心有千千結。
藍雨軒已發出輕微的呼吸聲,已然睡下了。夏心妍脫下外套,放在櫈子上讓他枕著,她在去叫人來。
她離開的身影,卻沒有見到藍雨軒睜開眼時那清朗的神色,默默的看著她在一次離開他的視線……
寶寶睡著了,在夏心妍正準備脫衣睡覺時,有敲門聲,是阿工。
阿工也是略顯醉態,只是不嚴重罷了。看著夏心妍眼裡有心疼,有糾結,似乎有難言之隱在折磨著他。
「阿伯,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你奶奶的下落么?今天我就告訴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