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和好如初
第一百七十四章和好如初
盯著白天辰光看了好一會兒,張揚百合這才開口說道:「好些沒有?」
「嗯,我沒有事兒。」白天辰光原本打算稍微休息一會兒的,卻在這個時候,看見張揚百合推門而入,便猛的坐了起來。
「我……我過來看看的。」張揚百合盯著白天辰光的手,那裡,已經看不到半點血跡,但是,厚厚的紗布,還是告訴著她,那隻手,受了傷。
「嗯,我知道。」點頭,白天辰光聽了這些話,雖然覺得異常的陌生,可是,她能主動過來和自己說話,就已經是一件值得興奮的事情了,不是嗎?
「你們兩個為什麼突然變得這般奇怪?原本就是認識的兩個人,說起話來這般客套?」龍瑄翼站在一旁,聽著兩個人的對話,心中一陣糾結,不由得開口道,一個是自己的妻子一個是自己視如兄弟,他雖然知道,那一次的事情,自己也有錯,但是,不管怎麼樣,他還是希望他們兩個人和好如初。
「翼,你們醒了?」羽子陽離開寒子衾的房間之後便重新回到了這裡,看見站在床邊的張揚百合和龍瑄翼,點著頭說道。
「嗯,已經醒了,順道過來看看白天,不知道現在他的傷勢好些沒有?」見著羽子陽,龍瑄翼忽然覺得,應該可以放心了。
「本來,傷勢是沒有那麼嚴重的,但是,被他自己那麼折騰了一下,這少說也得晚上三四個月才能完好如初。」羽子陽看了看張揚百合,故意將傷好的時間往後拖延了點,不過,也沒有很誇張,頂多就是將一個月的時間給折騰成四個月的時間罷了。
「子陽,這話怎麼說?什麼叫做被自己折騰的那麼一下?」張揚百合不懂,眼巴巴的看著羽子陽問道。
「娘娘,你自己問問當事人不就知道了么?」羽子陽說著,嘴角不由得劃開一道笑,而龍瑄翼見狀,也輕笑著走到一旁,看戲一般的瞧著。他知道,若是張揚百合知道他在受傷之後還自傷的話,以張揚百合那脾氣,特定會說他的,他也落得輕鬆,自己自己去說的話,肯定是一點用都沒有的,所以,他索性讓張揚百合替自己好好的說說他,果然……
「我跟你說,白天,若是你的手在兩個月之內不能想當初那般,那麼,白天,你以後都不用出現在我面前了。」當張揚百合聽完白天辰光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的始末講完的時候,張揚百合先是糾結的看了看他的手,而後走上前,甜甜一笑,如實說道。闞澤白天辰光整個人頓時冷汗直冒,這都什麼事兒,羽子陽都說自己的手在三四個月內都不可能好起來的,這一個月好起來,這不是……不是強人所難么?
「似乎,你有意見?」張揚百合斂起臉上的笑,續道:「要不就是,你打算從此不再和我做朋友了。」著後面一句話,說的那叫一個委屈啊,似乎,從頭到尾受傷的那個人是她似地。
「哪有,我哪裡有意見?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張揚百合秀眉一挑,問道。
「只是太高興了而已,你會這樣說,是不是說你不生我的氣了?」白天辰光猛的搖頭,問道。
「你手什麼時候好我就什麼時候原諒你。」說著,轉頭看著龍瑄翼續道:「你也一樣!」
「靜兒,我好像沒有受傷?」龍瑄翼冤枉的從上到下將自己打量了一番,說道。
「他是你兄弟,他受傷了,你也有責任,所以,你也是一樣的,你要負責照顧他!」張揚百合說的那叫一個理所應當啊。
「不管怎麼樣,你不再生氣便是好事。」白天辰光點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我一定好好的照顧自己,爭取一個月的時間內好起來。」
「子陽,我忘記和你說了,有一個人一直在找你呢。」張揚百合在說這個話的時候,她保證她是帶著幸災樂禍的態度講出來的。
「嗯,我知道,已經見過了。」羽子陽雖然疑惑,但還是點頭說道。
「誒?你們已經見過了?」張揚百合一拍腦袋,續道,「怎麼可以這樣子,見過了就不和我說你們之間的故事了?」說完,張揚百合二話不說便直奔天字五號房,猛的拍著門,卻無人應門,「靠,就這麼跑掉了?」
「羽公子……」暮岩也不知道從那裡蹦了出來,看著張揚百合糾結了一下,才開口道。
「你們叫公子呢?去哪裡了,為什麼我沒有看見他?」瞧見暮岩,張揚百合立馬問道。
「我家公子似乎心情不是很好,一個人出去走走,他說,若是公子來找他的話,還請先回去,他想好了便會回來的。」暮岩說道。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知道自己去外面交代了些事情,回來便看見一臉黑線的寒子衾,還沒有說幾句,便聽到他異常悲涼的說道:「暮岩,我心情不好,我要出去散散心,你就留在這裡,要是羽公子來找自己,就說我出去了。好了,我走了。」說完,在暮岩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便已經跳窗出去了。
「呃,好吧,他往哪個方向走的?」一抬頭,張揚百合問道。心情不好,什麼意思,不是說見到羽子陽了么,心情還不好,難道是子陽拒絕了他?
「好像是往清水河方向走去了。」暮岩指著一個方位說道。
「恩,我知道了。」說著,轉身就要出去,卻在天字一號房門口被龍瑄翼一把逮住,「你要去哪裡?」
「我出去走走。」張揚百合說道。
「我也一起去,這大半夜的,你一個人我不放心,還有,傷了白天的那個人還沒有抓到,我不敢保證他不會再來。」龍瑄翼緊緊的抓著張揚百合的手臂,不願意放開,直到張揚百合點頭,這才在那張原本有些黑線的臉上掛上了一絲絲笑意,兩個人這才攜手而出。
京城的夜,沒有了叫賣的小販,沒有了嬉鬧的人群,白天還染滿為何的大街,此時,顯得空曠而寂靜,只有打更的更夫是不是的叫上幾句,顯得悠遠而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