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雲山
四道強大的鬥王老者,背後鬥氣化翼緩緩地扇動著,因為龐大鬥氣外溢地緣故,使得周圍的空間,略微有些虛幻。
“竟然是四名鬥王強者,雲嵐宗的勢力,果然恐怖如斯!”蕭炎臉色發白,站在遠處,感受到一股股鬥王氣勢的波動,冷汗直流。
“大長老,這件事情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納蘭嫣然一雙美眸看向站在不遠處,平靜異常的蕭墨,終於是忍不住地開口道。
她還是不希望蕭墨隕落的,至少這個男人,是她打敗的目標,心中也隻有這個目標,她才有修煉的動力。
“嫣然,這件事,無論如何已經決定,無論如何,今蕭墨若是反抗,便斬殺,若是他肯自廢鬥氣,我可以等到宗主和古河大師回來,再做定奪!”
雲棱踏於高空之上,一雙眸子森然無比,擺擺手,旋即對著蕭墨,道:“你是自廢鬥氣,還是想做一下無畏的反抗?你選擇吧!”
“想殺就殺,廢話那麽多幹什麽?”蕭墨絲毫沒有受到鬥王氣勢的影戲,聲音很是輕佻。
“風縛!”雲棱詭異般地閃現,幹枯的手掌對準蕭墨,淡淡地喝到。
隨著音落,鋪蓋地的狂風自其掌心中暴湧而出,旋即化為一縷縷猶如實質般的繩子,眨眼間,就將蕭墨給包裹其中。
廣場之上,那些雲嵐宗的弟子張大著嘴巴,僅僅隻是眨眼間,蕭墨就這麽簡單的被抓捕起來了?
要知道納蘭嫣然都完全不是蕭墨的對手,可此刻居然被鬥王給抓捕,果然,鬥王強者,恐怖如斯。
納蘭嫣然柳眉微蹙,眼神充滿著複雜之色,她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誒,其實他隕落了也好,這樣一來,自己也不用當他的侍女了,要不然丟的不僅僅是雲嵐宗的麵子,還是納蘭家的臉麵。
劇變突發,被包裹的繩網,瞬間炸裂開來,蕭墨衝而起,緩緩地抬起手,驟然朝著四位長老,轟打過去。
巨大的拳影,在虛空之上,瞬間打出,凝聚著漩渦般的氣浪,雲棱等四位長老,心頭一驚,連反應都來不及,就被轟飛出去,如同斷了線的風箏,摔出百米外去,甚至還撞進了雲嵐宗宗門的大殿裏。
嘶~~~
全場的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心頭震撼無比,就連加刑和一些勢力首腦都是被這一幕給驚呆。
“然後呢?”
蕭墨腳踏虛空,眼神淡漠地盯著雲棱等四位狼狽不堪的長老,他們已經被一拳打得失去了戰鬥力,身軀受到巨大重創。
又是一拳?
納蘭嫣然張大一張嘴,頗為傾城的臉,滿是震撼之色,玉手不由地遮住嘴巴,她驀然才發現,蕭墨的實力,居然如此強悍。
“你們服了麽?”
蕭墨踏於高空,雙手負於身後,頗有一股陳逼王的氣質。
“服?嗬嗬,我們雲嵐宗在加瑪帝國屹立好幾十代,今日若是讓一個蕭家輩給打服,那還真是恥辱,所以,為了宗門的聲譽,你今必死!”
雲棱踉踉蹌蹌從大殿內的地板上,站起來,目光盯著高空上的蕭墨,陰冷地道。
忽然間,他從納戒中取出一支雲白色的笛子,湊在嘴邊,狠狠一吹,頓時,一股有些奇異的尖銳聲調,猛然自笛子中傳了出來。
尖銳的笛子,環繞在整座雲嵐山,經久不息。
廣場上的弟子,包括納蘭嫣然都是疑惑不已。
唯有加刑和法獁對視了一眼,猛然間,似乎是回想起了什麽,眼瞳驟然一縮。
“是那個雲嵐宗的老家夥,他果然還沒有死!”
這兩人失聲落下,那雲嵐山深處,一股浩瀚磅礴氣勢,猶如那從遠古蘇醒的巨龍一般,帶著無可匹敵的威壓,降臨而下。
“這氣勢?”納蘭嫣然美眸盯著雲嵐山深處,忽然間,是想到了什麽,俏臉浮現出一抹震撼,這應該就是閉關許久的師祖,想不到蕭墨此刻,居然將他給逼迫出來。
回想起三年時候的霸道,今日,他似乎更加的霸道。
“哦,我想一下,我記得好像是一個鬥宗的人物,貌似是雲嵐宗的前任宗主,不知叫什麽名字了。”蕭墨仔細想了一下,輕聲地呢喃,對於那股強大的威壓,他絲毫沒有影響。
唰!
一道白影忽然自雲嵐山深處浮現,旋即腳踏虛空,和蕭墨一樣,緩緩地來到雲嵐宗的廣場。
一襲樸素的白衣長袍,長袍飄飄,頗有一股出塵飄逸氣息,他便是上一任雲嵐宗宗主。
“雲棱,發生什麽事了?”
當雲山看見大殿被摧毀一些,以及狼狽不堪的雲棱等四位長老,眉頭緊蹙起來,有些惱火地道,他可是在靜修,最討厭被人打擾。
“老宗主,你恐怕再晚一點出來,我們雲嵐山就要被一個人給毀了。”雲棱雙膝不由自主地跪下,身軀上的血痕,讓他看上去尤為淒慘。
“應該是你吧,想不到如此年輕。”雲山目光瞥了一眼同樣是踏於高空的蕭墨,不由地有些驚訝,但卻很快冷靜下來。
“我想起來,你是雲山老狗?”
蕭墨頓時記起他的名字,然後錘了一下自己的手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其次,在雲嵐宗應該還有一個鬥宗人物的存在。
但是,此刻,話語落下。
全場,猶如死一般的寂靜
雲山老狗?!
加刑和法獁,以及各大勢力的首腦,嘴角狂抽,一副膛目結舌的不敢話。
“子,不管你屬於哪個勢力的人,今日豈能留你?”
雲山本就惱火,聽到這話,心中的火焰,終於被點燃,抬手間,形成橫跨空的巨大狂風,旋即漸漸地形成實質的風繩,互相的纏繞,猶如一條條長蛇一般,駭然的氣勢,令得廣場上的弟子,都是難以呼吸。
“風?對了,有一招,我好久沒用了。”
蕭墨感受到自雲山周身爆發的巨大狂風,不由地感歎一聲。。
忽地——
“劍來!”蕭墨大喝一聲,從納蘭嫣然那邊腳下的一把青劍,似乎是有意識的,來到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