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二章 女祭司教派
扈都的惡魂師道修等人聞言,有些不敢置信的猛然抬頭看著沈良,眼神裏,有激動和驚喜之色在閃動。
其實,這是能給雙方都省去不少麻煩的局麵。
沈良缺個能留下來看守打雜的。
而扈都的惡魂師道修等人,他們缺少厲害的高手坐鎮。
尤其是,扈都的惡魂師道修等人都是朝廷認證的,沈良若是與他們達成合作,聯手共抗外敵,那麽,沈良在扈都就不算是外來的入侵者了,恰恰相反,他得了扈都的認可,就等於有了合法進入寶地的扈都頒發的通關文牒。
所以沈良的這種提議,他們自然欣喜非常的接受。
就連他們也想不到,隻是一開始有些不確定沈良的身份,這才出來確認下沈良的身份。
可是哪知,不僅確認了沈良的身份,居然還意外得到這樣一位如此厲害的高手外援。
沈良幫他們守住一條寶地暗道,他們就會給予沈良一個進入寶地的正式名額,這是雙贏,皆大歡喜的結局。
想到沈良原本就是萍水相逢,還動過手,可是卻不計前嫌一而再為他們做出這等犧牲,他們不由得心生感動之時,卻又麵露羞愧之色。
其實,他們還有一件事隱瞞了沈良沒說。
那就是這次寶地暗道現世所波及的範圍太廣,這些寶地暗道的數量可遠遠不止幾條,所以,現在留在扈都的高手,集體商議後,決定全力守住幾條重要的暗道。
舍棄根本守不住的,至少要保住其中的一部分,給扈都本土修行界留點根。
但這件事關係重大,關乎著扈都道修們日後的去向…他們為了大義而不得不欺瞞沈良這件事,於是通通羞愧的低下頭。
有關於一起聯手各取所需的事,就這麽暫時定下來了。
扈都的惡魂師道修等人上報扈都的管事,得到衙門肯定,沈良的身上,就算是拿到了官方背書。
可以光明正大進入寶地。
而不是以外來的入侵者身份進入寶地。
“高人不必憂慮,這個你且放心,這件事肯定會得到通過,我們隻是需要按照常規辦事。”聖僧女弟子向沈良做保證道。
對於他們的肯定語氣,沈良倒是沒有多想,隻當是聖僧弟子在扈都有很大話語權。
因為這些人的上頭全部有人啊。
是十大聖僧之一。
既然這件事已經敲定,隨後,沈良問起另一件事:“剛才那些有備而來的大漠遊民,你們有聽出來他們到底是何方勢力嗎?”
其中一位年輕高手武夫,性格毛毛躁躁,急於表現的連忙說道:“我知道!他們是來自靠近北域邊塞的人!與北域有勾結。”
聞言,沈良道了聲謝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接著,他又開始旁敲側擊的打探起有關於鬼煞寺的線索,想要尋找更多有用情報。
“鬼煞寺嗎…聖僧在臨走之前,曾叮囑過我們,鬼煞寺裏的臥佛都已經死了,叫我們晚上不要參拜佛像,也不要讓普通人在晚上的時候參拜佛像…隻是我們一直想不明白,佛像怎麽會死?”
開口者是女弟子。
不僅寺廟裏一大片都成了廢墟,就連臥佛都已經死了?
看來,這些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怪物,已經看出來了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了嗎!
沈良不由想到鬼煞寺裏發生的種種詭異事。
難道說,就連那等老怪物高手也在顧忌什麽嗎?是不是與邪羅刹這條線索有關?
而如果晚上參拜這些佛像,會發生什麽?
沈良自然不會去試試看,自尋死路。
沈良是絕無可能去參拜這些神佛的。
略一沉吟,沈良打算二進鬼煞寺,即便它已經成了大堆的廢墟,隻剩下一小半還在如風中殘燭一般的堅持著。
隻是,這一次的二進鬼煞寺,沈良依舊沒看出來這些滿地碎裂的臥佛有什麽詭異之處,除了在夜晚的燈光陰影下,給人種幽暗壓抑感,壓迫感。
“表麵上是看不出什麽來的,要不要敲開這些臥佛佛像,看看裏麵裝著的是和尚屍體?還是骨灰?還是空空如也?”
沈良的念頭很危險啊,要不是有扈都的惡魂師道修他們在,估計沈良這會已經拆開這些臥佛了。
畢竟這些臥佛怎麽說都是扈都的遺產。
等出了鬼煞寺後,扈都的惡魂師道修等人問沈良有看出來什麽異常嗎,聖僧所說的佛像已死,到底是指什麽?
沈良實誠的搖頭,說他也看不出來,說聖僧可能開了什麽佛眼吧,能看到常人不可見之本質。
“佛眼?”
幾雙疑惑目光看過來。
沈良沒在這件事上說太多,像是想起了什麽,搓搓手,笑問道:“我且問你們,你們知道,在扈都,外鄉人道修聚集最多的地方是在哪裏嗎?”
在接下來的數天,扈都開始流傳一件事。
扈都出現了一個江湖俠客,不管走到哪都帶著個新娘,專門找大漠遊民和外鄉人女祭司的麻煩。
關鍵是,這對男女沒有固定線路。
經常是打一個地方,換一個地方,五天時間鬧得滿城風雨,眾人就算圍追堵截他們,都找不到報仇機會。
以前,這些入侵扈都的修行者們,碰麵後聊最多的江湖閑話是:
“這位兄台,你聽說了嗎?”
“聽說了什麽?”
“聽說那幫人在扈都又發現一條新的寶地暗道了。”
又或者是:
“寶地具體現世的時間諸位有消息了嗎?”
而現在呢,大家碰麵聊到最多的閑話,改成了:
“哎哎,兄台你聽說那件事了嗎?”
“聽說什麽事?”
“剛到扈都的惡魂師又遭殃了。”
或者又是:
“兄台你最近聽說了江湖傳聞嗎,就在昨天晚上,有大群道修在旁邊的那座佛寺集結,想要搶占暗道入口,結果幾方勢力沒打成,全都同仇敵愾的滿城追殺一個人了。”
“嘶!同仇敵愾,到底是什麽樣的家夥讓這幫人連暗道都不守了,這家夥幹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嗎?”
“嗬嗬這事其實也沒什麽,就是他把女祭司教派的一名頭子的衣服給弄光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