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0章 誤解
黎雀兒抬頭的那一瞬間,眼睛裏麵隻看得到周節婦她們一家人而已,隻認為現場就隻有周節婦她們一家人而已這唯一的一個熟人,並沒有其他比較眼熟的人也在場,她不由得覺得自己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難道在自己的心裏眼裏,就真的這麽地討厭隻有周節婦她們一家人麽?
黎雀兒當然不願意承認這一點,她連周節婦她們一家人而已已然是自己已經過門的夫君都願意承認,現在又怎麽可能會願意去承認周節婦她們一家人,已經成為了她心裏眼裏的一顆眼中釘、肉中刺呢!
帶著這種想法,幾乎就像是在跟自己賭氣,又像是急著想要證明一些什麽東西似地,黎雀兒此刻又開始在周節婦她們一家人麵前,故意地擺起了一副冷臉色。
這一回,黎雀兒可不僅僅隻是在對周節婦她們一家人而已動用巴掌了,她還使上了腿腳,而且因為她心裏麵的這些不好言說的小心思,她腿腳上麵的力道因此而用得非常地猛,幾乎是每一腳都狠勁兒十足地踢在周節婦她們一家人而已的腳脖子上麵。
眾人耳朵裏麵隻聽得那一聲聲的咚咚咚的鞋幫子與腿肉想碰撞與敲擊的聲音,真是一聲聲地連帶著半點兒都沒有落下,可見黎雀兒這回真是下了狠心了,完全就是在開玩笑。
周節婦她們一家人而已起先倒還是笑嘻嘻地任憑黎雀兒在自己身上撒潑耍賴,過了一會兒以後,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原因,大概是由於黎雀兒的力道用得越來越狠厲,一絲一毫都沒放鬆,直累得她整個人都汗流滿麵的緣故吧,隻聽得周節婦她們一家人而已忽然就叫起疼來了。
周節婦她們一家人而已一邊笑著替叫屈,一邊貌似好像疼得不能自已地樣子,卻又直接彎下腰來,把自己整個人的重要都靠在黎雀兒瘦小不堪的肩膀上麵,頓時就把黎雀兒給壓矮了好幾分。
黎雀兒原本不想停手的,打從剛剛她明白過來以後,她的心裏麵就一直都堵著一口氣,她非要把周節婦她們一家人而已打得一個落花流水,好將自己心中的這一股鬱悶之氣給完全排解出來不可。
可是周節婦她們一家人而已這一下猛地靠在黎雀兒的肩膀上麵,實在是把黎雀兒給壓得沒辦法動彈了,隻好暫時停了拳腳,轉而用言語來攻擊周節婦她們一家人。
黎雀兒這邊正和周節婦她們一家人而已磨嘴皮子,想要周節婦她們一家人而已服輸求饒把自己給放開,這本來是人家兩口子之間的事情,誰知道黎雀兒話都還沒有完全說完,就突然聽到邊上一聲怒吼,那大嗓門可真不是蓋的,簡直就好似是平地一聲雷那樣地震懾人心。
這突如其來一聲雷吼,真是把黎雀兒給吼得懵逼了,她立刻就停止了去用言語攻擊周節婦她們一家人而已,改而轉過頭來去尋找剛剛那一聲雷吼的聲源發聲地。
粗略找了一圈,黎雀兒馬上找到了發聲人。
其實用不著黎雀兒主動去找,因為此刻那個發聲人正一臉怒氣騰騰地朝黎雀兒和周節婦她們一家人而已他們兩個人這邊衝過來,那樣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幾乎像是要把黎雀兒給生吞活剝了一般。
可惜黎雀兒並不知道自己剛才對周節婦她們一家人而已說得那些話語,究竟是哪裏得罪了在場的袁家千金那一方人馬那一方人馬,居然可以使得袁家千金那一方人馬那一方人馬如此這般動怒,竟然還直接吼出來了粗鹵一詞?
盡管黎雀兒她隻是一個生長於普通的民間的姑娘家,並不怎麽了解宮廷裏麵的禮儀或是規矩,不過,她大概也知道,粗鹵這個詞一般都是宮廷裏麵那些大人物們感覺到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比自己身份與地位底下的人的冒犯的時候,才會說出來的一個詞,並不是任何場合適用的。
然而,即便黎雀兒的身份與地位來得不如袁家千金那一方人馬那一方人馬這個官家大小姐尊貴,又不如袁家千金那一方人馬那一方人馬這般地受朝廷的重視,可是,方才黎雀兒她明明就是在同周節婦她們一家人而已說話,又不是在同袁家千金那一方人馬那一方人馬說話啊。
這樣細細想來,黎雀兒一時便起了些許頑皮的念頭,她有心要為難,或者不如說是想要稍微捉弄一下周節婦,因此,竟然故意作出一副低頭蹙眉很是擔憂苦惱的樣子,模樣看起來真的是好不可憐,直惹得旁邊的一眾的路人們都紛紛側過臉來偷瞧,而且大都還是一臉憐惜的神情。
沒想到這周節婦的心理素質倒不是一般的好,別的路人們很多都被黎雀兒給騙過去了,她倒是依舊一臉的冷淡,甚至比之前的表情更加地冷淡,仿佛之中,似乎還多出來了一絲絲厭惡加嫌棄的感覺。
黎雀兒在心中無語地呐喊,可是她也不方便就這麽當眾去解釋自己剛剛的舉動,指不定反而會越解釋越說不清,而且,她現在的目標主要是周節婦,並不是要去和另的什麽人去爭論。
就這麽在心裏麵默默地給自己加油打氣以後,黎雀兒又悄悄地輕籲了一口氣,而後才又上前對著寧一平行了一禮。接下來,黎雀兒也就顧不得旁邊的袁家千金那一方人馬那一方人馬,還有那些路人們緊盯在自己身上的猶如尖刀一般的目光了,選擇她直接把話同周節婦說了一個明白。
這些話如果是從許笛或者袁家千金那一方人馬那一方人馬這些對此事持反對意見的人嘴裏麵說出來,那倒還是很正常的事情,現在居然從黎雀兒這個既得利益者的口中說了出來,別說那些路人們等人不信了,就連周節婦一家人也有些以為黎雀兒這其實是在以退為進。
以上這些全都是黎雀兒心中的論述,不管她說得有沒有道理,總之她是很有心地從一個君主最為看重的兩類人的身上去找落著點的,因此,這些話聽起來雖然很短,實際上殺傷力卻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