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真小
看著小玉哥哥那呆滯的眼神,楚少彥頓時便想做弄他一番。“你碗漏了!”
小玉的哥哥把碗一翻,說道:“沒漏啊!”
楚二少一臉懵比的看著他,想笑又忍住了。不過小榕和小玉等人都低著頭抿著嘴笑。
被他們笑的不知所措,小玉的哥哥又將碗翻過來檢查了一次,“別笑,真的沒有漏啊!”
錢已經給了,楚二少相信小玉的爹不是個傻子,知道該怎麽做。之所以不挑明他賣女兒的事實,也是不想他們父女倆之間有隔閡。
雖然小玉的父親極力的勸楚二少住在屋內,不過他還是拒絕了。當從馬車上走下來之後,楚二少隻覺得全身酸痛。
“小榕榕,你因該吃胖一點,太硌人!”
隨後小榕一臉委屈的下了馬車,一邊用小拳頭捶著自己的雙腿,一邊嘴裏嘀咕著些什麽。
“汪汪!汪汪!”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隻小土狗對著楚二少狂吠。
“它會咬人嗎?”楚二少問道。
“以前會咬人,後來就不會了。估計是傷了自尊了。”而就在這個時候,小玉的哥哥從田地裏回來了,回答道。
“怎麽回事?狗還有自尊嗎?”
“前段時間它在巷子裏咬了我們村的大傻,那個慘烈啊!咬了半個多時辰,後來狗都鬆口了,那大傻愣是沒鬆口。周圍的村民都在圍觀,村裏的先生說它傷了自尊,自那以後啊,就再也沒咬過人。”
小玉的哥哥放下手中的鐮刀,一臉意猶未盡的表情,就仿佛當時的場景再一次浮現在自己眼前一般。
楚二少還真沒見過那麽有羞恥心的小土狗,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那小土狗也著注視著楚二少,仿佛在打量著楚二少是不是也是個傻子?會不會也撲上來咬它一口。
“楚少爺,怎麽,你們倆以前認識?”看著一人一狗相互盯著對方,小玉的哥哥指著小土狗問道。
楚二少給了他一個斜眼,懶得理會。
此刻小玉正在和她母親忙活著做飯呢,看著小雨的母親在一旁摘菜,楚二少便蹲了下來問道:“大娘,你這摘的是什麽菜?是韭菜嗎?”
看著小玉母親手裏的菜根自己以前吃過的韭菜有些類似,不過楚二少還真的不認識。
“喵。”小玉的母親抬起頭,露出一張慈祥的笑臉,回答道。
“大娘,這個是韭菜嗎?”
“喵。”
“大娘,這個是韭菜嗎?”
“喵。”
“呼!”楚二少深呼了一口氣,便走進了廚房。
他們家的廚房是一個小茅屋,很矮很小,楚二少站在門口,幾乎快要把門全給堵上了。
“少爺,您怎麽來了?餓了吧,您在外麵等一會兒,君子遠廚袍,呃,遠廚子,不對,是遠廚房。少爺,我這馬上就好。”在門被楚二少堵住之後,廚房內頓時暗淡了許多。
“小玉,你母親屬貓的嗎?”楚二少並沒有聽她的話,遠離廚房,而是走了進去問道。
“少爺,您別為難我娘了,屬什麽都行,但是它沒有貓這個屬相啊!”小玉有些為難的說道。
“那怎麽剛剛少爺我問你母親那是韭菜嗎?她一隻回我“喵”,難道是被貓妖附身了?”楚二少皺了皺眉頭,在思索要不要把出雲觀的微塵道長給請過來。
“少爺,那是韭菜苗!韭菜苗!韭菜苗!”
早飯吃過之後,楚二少便要返回,小玉的父母客套了挽留了幾句,楚二少爺沒有順竿子往上爬。
“少爺,現在回去的話,那收租的事?”而就在這個時候充當車夫的大壯問道。
“收什麽?”
“收租啊,少爺。”
“什麽租?”
“收租啊!少爺!”
“收租啊!這點小事何須本少爺出手,樸總管不是隨後就到嗎?交給他了,我相信他。”楚二少擺擺手說道,隨後便讓大壯往回趕車。
“少爺,那奴婢怎麽辦啊?你還要奴婢嗎?”而就在這個時候,小玉一邊輕聲抽泣,一邊站在馬車旁對著馬車裏的楚二少問道。
“你個傻子,不上車站在那幹嘛!耽誤本少爺吃中午飯輕饒不了你。”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從馬車上傳來。
在聽到馬車上傳來的聲音之後,小玉兒頓時眉開眼笑,歡快的爬上了馬車。
在小玉跟父母拜別之後,馬車便在喧鬧聲中離去了。
“少爺,奴婢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小玉低著頭說道。
“你個小傻子,如果有一天全世界都不要你了,你依然可以來找本少爺我。”楚二少一手托著小玉的下巴,一邊含情脈脈地看著她說道。
“少爺!”聽著楚二少的話,小玉兒頓時羞紅了臉。
“本少爺認識很多人販子,相信一定能將你賣出個好價錢來。”就在小玉兒感動流涕的時候,楚二少接著說道。
小玉頓時便給楚二少來了一頓“爆炒小拳頭。”
好不容易返回東陵城,還沒回到家,便被劉三少和宋小江給截住了。
“我說三少,有什麽事明天再說不行嗎?我這舟車勞頓的,讓我先回去睡個覺,明天再說。”楚二少打著哈欠說道。
“弟弟啊!我的親弟弟啊!,這一次你可得為我三劍客重振威名。打敗公孫那家夥。”劉三少聲淚俱下,就差趴在楚二少的身上了。
要不是楚二少嫌棄他的鼻涕滴流到了下巴,用雙手撐著他的肩膀,恐怕此刻這鼻涕已經被楚二少搽幹淨了。
在他們兩人一驚一乍的描述中,楚二少也弄清了事情的發生經過。
昨日公孫淺衹把劉三少給虐了一頓,今天劉三少帶著宋小江去複仇,結果兩個人都被虐了一頓。
本來想找楚二少商量對策的,結果撲了個空。遂成想竟然在大街上碰到了,便上演了這一幕。
在表演結束之後,劉三少還不忘記掀起宋小江的衣袍擦擦已經滴流到胸前的鼻涕。
“你惡心死我了你!你弄在這裏,我回家怎麽解釋啊我?”宋小江推開了劉三少問道。
可不嗎?衣袍一鬆下來,一團鼻涕正好掛在襠前。黏糊糊的一團,就是到醉夢樓也解釋不清啊!
“趕了兩天的路,本少爺也乏了,要不我們請公孫淺衹洗個澡吧。”楚二少打斷了正在將鼻涕相互抹在對方身上的兩個人。
“啥?弟弟哎,他把你哥哥們欺負成這樣子,你還要請他洗澡?把你的胳膊伸出來,我倒要看看你的胳膊肘是向著誰的?”劉三少一聽頓時便炸毛了。
“喏,你看,是向著你們的吧。”楚少彥竟然真的把袖子擼了起來,把胳膊肘彎曲,肘子對著他們倆說道。
“好了!好了!這是鴻門宴,隻要他趕來,這仇小弟幫你們給報了。”楚二少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啥是紅門宴?難道不光請他洗澡?好要請他吃飯不成?”
聽到劉三少的話,楚二少這才想起來,這個世界沒有劉邦、項羽,也根本就沒有鴻門宴這回事。
頓時楚二少便解釋道:“鴻門宴啊,就是澡堂的大門不是紅色的嗎?我們請他洗澡,然後在裏麵吃宴。”
“你是不是有什麽計劃啊?”宋小江摸了摸下巴問道。
“這個.……到時候你就知道。你們先去約他,我去準備準備。”說完楚二少便讓大壯駕車走了。
說到整人,在楚二少的腦袋裏突然冒出了雞、瀉藥、澡堂的故事來了。
“掌櫃的,這幾天又些便秘,你們這有沒有最最最厲害的瀉藥?”楚二少來到了張神醫的店裏問道。
“呦,是楚二少啊。喏,這就是本店最最最厲害的瀉藥了,隻需要一點點保管大便不停的向外噴,就是一頭牛都能給拉到虛脫。”
“那你們這有沒有那個藥啊?”
“什麽藥啊?楚二少。”
“就是那個.……”楚二少在掌櫃的耳朵裏叨咕叨咕了幾句,掌櫃的笑吟吟的給楚二少拿出了一瓶藥,並囑咐道:“這個藥啊,你要切記不可用多,沒人受的了。”
楚二少趁著掌櫃的不注意分別將兩種藥都倒了一點兒進他的茶碗裏。
在楚二少離開之後,掌櫃中輕捋了胡須說道:“可惜了!可惜了!好好的一個少年郎啊!”隨後他便端起茶碗滿滿的品了起來。
在熱騰騰的澡堂之內,楚二少他們三個人光溜著身子在比大小。
“宋小江,你的最小!”
“扯犢子!明明是老三的最小!”
“滾蛋吧!你們。我覺得是老二的,老二他是最小的。”
“好了!好了!不比了,三個大男人在比腳的大小?讓公孫淺衹他們看到還不嘲笑死我們。對了你倆是怎麽約的他,怎麽現在還沒有來?”
“我說是給他賠罪的,他都同意了啊。這小子不會是忽悠我的吧。”劉三少眨著眼睛說道。
“是誰嘴長屁股上了?隻會在背後說壞話?”而就在這個時候公孫淺衹走了進來,跟他一塊的還有宋小江的哥哥宋學禮。
“真小!”公孫淺衹看了一眼之後,頭一扭,不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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