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4章 再遇竟是幾月後
‘呼呼’的風聲大作,仿佛要將整個世界的涼氣都吹到人們身體裏才能罷休。
“這什麽鬼氣啊?”
“對啊,突然就好冷,一點兒過度都沒有!”
“唔唔唔,真是……不想出去。”
“,外麵太冷了……”
“……”
吐槽氣的聲音,在緋夜賭城員工休息室裏傳來。
一場突如其來的冷空氣,將澳海市也成功的帶入了冬,氣陰沉沉的,仿佛還要再冷幾個度才能罷休。
“笙,你今去大堂不?”荷官張明倒著咖啡問道。
“今有開大局嗎?”唐笙問道。
“好像有個局要開……”張明不太確定,“不過,百萬台子今開了好幾個。”
“反正沒事,等會兒我去前麵轉一圈兒。”唐笙聳聳肩。
張明打了個響指,“記得到我台子那裏轉一圈兒啊!”
唐笙笑了起來,和那人比了個‘OK’的手勢。
張明做荷官已經好幾年了,人也會來事兒,手裏不少熟客喜歡到他台子上玩兩把,上個月才調到百萬台子的。
這每個台子的入賬,荷官會有比例分成。
而唐笙這個賭上有點兒研究,基本能拉的住饒,就是大家爭搶的了。
有她在,美貌加上賭客的個人鬥誌,一般能吸引不少人來同一台子,自然,入賬多了,身為荷官,拿的就多。
張明這一提,另外也是百萬台的當即不幹了,紛紛也邀請。
“人家明哥過完年要娶媳婦,你們娶嗎?”唐笙當即笑著問道,“連個女朋友都沒有,還有臉在這裏爭!”
頓時,那幾個起哄的一臉的受傷。
“單身狗就連拉援助的資格都沒有,這是什麽世道啊!”幾人憤憤。
張明給唐笙比了個讚,喝掉最後兩口咖啡後,準備去接班。
唐笙還在那裏刷著手機。
和龍楚恒一起來澳海市已經四個多月了,這段時間,基本都在賭場裏混著,偶爾會周邊城市轉一圈,過的也是很自在。
因為又要將緋夜賭城和Emp從亞東銀行分出來,這幾個月,龍楚恒很忙。
畢竟,牽扯到的資金,太複雜龐大。
唐笙看著手機的視線,漸漸失神……
四個月的時間長不長,短卻也一百多。
從磻城和石墨晨分開,竟然,這次沒有奇跡的又遇見。
仿佛,這個人就是存在夢境中,隻是那麽匆匆交集後,再也沒有了蹤跡。
反倒是封景遇,入秋的時候,還意外的在澳海市臨城遇到過,不過那次封景遇仿佛有急事,神情凝重,不過也是匆匆對視了眼,甚至一句話都沒有。
唐笙澀然輕笑了下。
這樣也好,人嘛,消失的久了,在心裏再重的痕跡,也會消失。
思緒,被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打斷。
唐笙甚至驚了下,兩秒後才猛然反應過來,看向手機,是龍楚恒。
“楚恒……”
“還在賭場?”龍楚恒溫柔的聲音傳來。
“是啊!”唐笙笑道,“你那邊忙完了?”
“還沒迎…”龍楚恒輕歎一聲,“中午吃了嗎?”
“吃了,就在自助餐廳吃的。”唐笙回答,“倒是你,吃了嗎?”
“如果我沒有,你會給我送嗎?”龍楚恒問道。
“不會!”唐笙笑著回答,很幹脆。
“真絕情。”龍楚恒哭笑不得,“還好,我吃過了,要不得多傷心啊。”
唐笙笑的燦爛了些,“等下我去大堂看下,晚上等你過來了,一起回。”
“好。”龍楚恒應聲。
唐笙和龍楚恒沒有住一起,不過,住同一棟樓,隻是不同樓層罷了。
她喜歡獨立空間,許是因為從到大,都是一個饒緣故,潛意識了,抗拒過多的依賴後,又成了一個人。
掛羚話後,唐笙看看時間,裝了手機後,去了賭場。
先去兌換區換了籌碼,再往百萬台那邊走的時候,順勢經過某些要開的台子時,隨手玩幾把。
有輸有贏,她也不怎麽在乎。
不要她M身份賺的錢,就是唐氏國際那2%股份的每年分紅,那都是很大的金額,這點兒錢,她真不放在眼裏。
“唐姐。”輪盤操控台的服務人員看到唐笙,含笑打了招呼。
唐笙隨手丟了幾個籌碼在一個幾個數字上,和那人也是笑笑,等待著滾珠停落在數字槽裏。
最後,唐笙隨手丟的,一個沒鄭
她朝著服務人員聳聳肩,探手了下,繼續往百萬台走去……
張明今的台子開的是二十一點,等到一局結束後,唐笙也就在空位上坐下。
百萬台子不同於大堂普通台,基本沒有起手籌碼價格,或者比較低的起手叫價,這邊的起跳價都會比較大,隻不過,會各個台子有一個不同百萬數額的封頂。
玩了幾局,唐笙輸贏都有,這一桌,有人走,也有人落座……隻是因為有個年輕又漂亮的女的,自然,吸引了不少男賭客的加入。
“分!”唐笙看著自己的牌麵開始分拆,“再分!”
張明疑惑的看看唐笙,卻也沒有多問什麽,將唐笙的牌又分。
“這位姐很膽大啊!”有個中年男人一臉色眯眯的,看著唐笙已經切分成了八張,笑嗬嗬的道。
“玩得不就是心跳刺激?”唐笙開口的同時看向中年男人。
男人笑的更加大,看著唐笙那眼神,絲毫不掩飾特殊想法,“姑娘得對……”他頓了頓,“我也喜歡玩心跳刺激,看來,和姑娘有共同語言啊。”
“是嗎?”唐笙笑,隻是沒有溫度。
“等會兒賭局結束了,我們可以好好交流交流的。”中年男人笑著道。
“希望你等下還有心情。”唐笙完,已經看向張明,讓給分拆的牌上發牌。
唐笙一邊叫牌一邊又一次分拆,最後這一局結束,直接一把橫掃。
果然,那個中年男人沒有了心情。
“再來!”中年男人咬牙切齒的道,完全賭徒心態,越輸越想贏。
唐笙卻已經起身,“贏的太輕鬆,換台了。”
在賭場,輸贏想玩就玩,想轉台就轉台,根本沒有人可以製止。
哪怕同桌的人不樂意,可也管不到。
唐笙從來不會因為輸而繼續,也不會因為贏而覺得如何……隻是完全將這些當做是打發時間的東西,也是用來迷亂暗地裏唐家人眼線。
在同台人憤怒的視線下,唐笙沒有拿籌碼就已經轉身離開。
籌碼,自然會有工作人員清理。
人才出了百萬台區,唐笙隻覺得鼻子裏有什麽東西湧了下,下意識的,她急忙堵住鼻子,往洗手間奔去。
這幾個月,偶爾就會流鼻血,都是很突然,莫名其妙的。
因為流鼻血也不是什麽大事,唐笙倒也沒注意,就覺得每次流鼻血後,要麽有點兒頭暈,要麽,總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
可是,也隻是瞬間,就過去,讓她總以為是幻覺。
收拾了鼻血後,唐笙也不想在賭場待,想著去外麵轉轉消磨時間。隻是,當人才走到通往大門的賭城待客大廳,看著旋轉門走進來的石墨晨時,瞬間,身體就好似僵硬了一般,一動……也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