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6 你得小心了!(第一更!)
1026你得小心了!(第一更!)
柴放肆雖說是楚揚不折不扣的大舅子,但倆人交往的機會卻不多,所以他一直不怎麼熟悉這個人。
但自從墨西哥活火山銷魂殿的佩達雷斯說出一些關於柴放肆的秘密后,楚揚才開始關注起了他。
儘管那時候佩達雷斯就曾經說過,說柴放肆絕對是個打架的高手,但楚揚卻一直不信,最起碼在看到他的照片出現在『內部報刊』上之前,他是不信的。
可現在當熊瞎子也說柴放肆的照片之所以上了『內部報刊』,完全是因為被當做本次格鬥大會的冠軍有力爭奪者后,楚揚才覺得的確得重新琢磨這個大舅子了:到底是什麼樣的理由,讓一慣高傲的柴放肆放下身價,來和一群死囚爭鬥呢?難道這裡面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想著想著,楚揚臉上的笑容忽然一凝:啊,奧林匹克格鬥大會、奧林匹斯山!這個格鬥大會也許與那個狗屁奧林匹斯山有著一定的聯繫吧?如果能夠查出這種格鬥大賽的真正幕後主使者,也許就能得到和那個宙斯王有關的訊息!
想到這兒后,楚揚腦海中好像有一道劃破夜空的閃電那樣,但就在他剛想捕捉到什麼訊息時,那道閃電卻又悠忽不見了,整個腦子重新變成了混沌的樣子,這讓他禁不住的有些心浮氣躁,猛地將那份報刊撕成了兩半。
楚揚突然做出來的這個動作,把熊瞎子等人給嚇了一跳,齊刷刷的向後退了幾步,直接坐到了一張床鋪上。
「我只是想到了一件煩心的事兒,你們不用怕,我不會再對你們怎麼樣了,只要你們夠聽話。」楚揚抱歉的笑了笑后,深吸了一口氣使煩躁的心情稍微平息了一些后問道:「你們幾個,誰有煙抽?」
「我、我有,但不怎麼好。」熊瞎子再次搶先說話,不等楚揚『謙讓』什麼,就走到他面前,彎腰從床底下拖出一個木盒子,打開后從一堆亂糟糟的衣服中拿出一盒越南當地產的、不帶過濾嘴的香煙和一個一次性打火機,遞給楚揚后討好的說:「這還是上次打擂台時贏得的獎品,一直沒有捨得吸。」
「在這個地方能夠有煙吸就不錯了,哪兒還在乎好壞。」楚揚很自然的讓熊瞎子替他把煙點燃后,眯著眼一臉享受的樣子說:「只要你們肯聽話,我保管你們每天都有好煙吸,聽到了沒有?」
「聽、聽到了。」熊瞎子等人點頭哈腰的答應時,心裡卻在罵娘:你才進來時還說是來串門的,等天黑就走嗎?當時老子就知道你在這是在吹牛,沒想到你果然是在吹牛,嘛的!
好像看透了熊瞎子等人的心思那樣,楚揚再次吸了一顆煙后說:「本來我想天黑后就離開這兒的,可我現在卻不想走了,因為,我要去參加這次在九號監獄的格鬥大賽!」
「什麼?你、你要去喬治亞參加格鬥大賽?」熊瞎子一下子就睜大了眼睛。
楚揚抬手揉了揉鼻子:「怎麼,你覺得我沒有這個資格嗎?我在進來時就看到第一層好像有個擂台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監獄應該會參與選拔賽吧?」
」不、不,你怎麼會沒資格呢?我看你是大有希望啊!「熊瞎子哪兒敢說楚揚沒資格去參加九號監獄的格鬥大賽,他只是在聽到這個傢伙說出這樣的話后,覺得這小子是在吹牛罷了。
雖說楚揚根本沒費什麼吹灰之力就將熊瞎子揍的滿地找牙,但在二戰監獄呆了好幾年的他,卻知道要想去九號監獄參加格鬥大賽,僅僅是揍的他滿地找牙還不行,因為只要能來這兒參加選拔賽的任何一個人,好像都能把他揍成這個模樣,但他卻從沒有見過從越南監獄出去的選手,能夠爭得過別國選手,拿到前往喬治亞的機票。
看到熊瞎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楚揚有些納悶的問:「既然你說我很有希望,那你眼裡為什麼帶著不屑的意思?哦,我知道了,不是我沒有資格,是這個監獄根本沒有資格舉辦越南的選拔賽。」
熊瞎子連忙搖搖頭:「我可沒有這樣看你。其實呢,因為二戰監獄是越南靠近沿海的監獄,很方便直接出海啥的,一直以來都是選拔越南選手的最佳監獄。每年的格鬥冠軍都是從這所監獄走出去的……我是說別家監獄的選手。」
「哦,原來這兒就是越南全國選拔賽的場地,怪不得第一層會有那些設施呢,那麼你為什麼不去參加選拔賽呢?」楚揚懶得去思考二戰監獄為什麼敢堂而皇之的設置擂台,他現在只關心該怎麼以犯人的資格去喬治亞九號監獄,只有到了那兒才能看到柴放肆,才能搞清楚他一些想知道的問題。
聽到楚揚問自己為什麼不去參加選拔賽后,熊瞎子有些慚愧的低下了頭:「我來到這兒后,曾經連續三年參加了這個選拔賽,但都沒有成功。其實呢,只要是從二戰監獄走出去的選手,也從沒有獲得過前往喬治亞的機會。」
楚揚在當兵的時候,就知道越南特種兵那是世界上超一流的特種兵了,這在國際軍界也不是什麼秘密,更沒有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的意思,完全是憑著實力和良心話來說的。
但他卻沒有想到,依著讓美國佬都頭疼的越南人,竟然連『衝出亞洲』的資格都沒有,自然要問問怎麼回事了:「誰都知道,越南特種兵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在世界上都算的優秀的群體,他們的本事雖說和華夏沒法比,但對付那些美日韓人卻應該是綽綽有餘的,為什麼你們卻得不到去九號監獄的機會呢?你可千萬別告訴我越南那些有本事的人根本不犯罪,所以才沒有機會去參加這種大賽。」
別看熊瞎子長得不咋樣,也是那種欺軟怕硬的貨,可他卻懂得很多,只用幾句話就解開了楚揚的這個疑惑:「誰都知道,經過幾十年的戰爭后,越南國內始終都處於一種陰盛陽衰的尷尬境地,就是男人特別少……所以我國優秀軍人服役的期限要長達幾十年,他們平時都在部隊上,就算是犯了什麼錯誤,也只能去軍隊監獄勞改,萬萬不會被送到這兒來的。平時來參加選拔賽的,都是些上不得檯面的。」
「原來是這樣,我說呢。」聽完熊瞎子的解釋后,楚揚總算解開了依著越南人的實力竟然去不了九號監獄的疑惑了,於是就笑了笑說:「那你告訴我,我要是想參加選拔賽的話,該做哪些準備?」
熊瞎子見楚揚不像是說著玩,而是要真參加選拔賽的樣子,頓時就來精神了:「第一,你必須得是越南的合法……越南公民。第二,你得向監獄頭頭繳納摺合一百美金的越南盾。第三,要參加在七號舉行的越南選拔賽。只有在這兒打敗前來的選手后,你才能有機會出去和別國犯人爭奪那三張去九號監獄的入場券!」
「原來這樣簡單,七號,還有四天就是七號了。」楚揚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後再次斜斜的躺在床上,高高的翹著左腳笑眯眯的問:「你說我要是代表二戰監獄出去和別國選手爭去九號監獄的名額,那麼那些看我不順眼的獄警啥的,會不會對我改變看法?」
楚揚的話音剛落,熊瞎子就拍著胸脯的說:「這是肯定的!別看這些獄警平時不把我們犯人當人看,其實他們也早就鱉著一口氣呢,恨不得希望二戰監獄能夠出個冠軍,代表越南去打這個比賽!我敢說,如果你僅僅報名參賽,不管最終能不能奪得冠軍,他們都會對你另眼相看的,因為自從我三次失敗后,這個監獄就再也沒有人報名參賽了,他們肯定會覺得在同行面前無光的。」
「嗯,你說的倒是很有道理的,那我就讓他們臉上有光一次……」楚揚剛說到這兒,就聽到監房外面砰地一聲大響,他們幾個扭頭看去,就見剛才推搡他進來的那個獄警,臉上帶著孫子一般的笑容出現在二戰監獄第四層的牢房門口。
雖說熊瞎子不一定知道華夏有句『無事獻殷勤非奸既盜』這句話,但在看到平時比大爺還像大爺的獄警此時竟然帶著『和藹』的笑容出現后,還是感覺到了異常,趕緊的抬手擦了擦嘴角上的鮮血,低聲和楚揚說:「老大,看來你得小心點了!」
沒想到這傻比還挺能屈能伸的,知道干不過老子了馬上就改口叫老大了,唉,由此看來還是拳頭硬了有好處……在心裡發了一下感慨后,楚揚默認了熊瞎子的這個稱呼,眼睛盯著那個拿出鑰匙準備開監房的獄警,淡淡的問:「我要小心什麼?」
「他對你笑了啊。」
「他對我笑不好嗎,難道你們喜歡看他沒笑容時的比臉?」楚揚有些疑惑的說:「再說了,你怎麼知道他是對我笑的?」
熊瞎子聲音很低很低的回答:「我們這些人在進來后,都被他『笑』過了,可結果我不說你也能猜出有多慘。現在我們又沒有犯錯誤,他是不會再對我們笑的了。」
「哦,原來是這意思。」楚揚點點頭剛想說什麼時,那個獄警經推開監房門走了進來,好像根本沒有看到地上那幾顆牙齒那樣,對從床上坐起來的楚揚微微彎腰,一臉賤笑的說:「朴先生,外面有人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