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1章 心疼

  第1561章:心疼

  “純雪,為什麽我們之間會變成這樣子,為什麽我現在主動打電話給你說我生病了,想要讓你來照顧我,你卻是就那麽狠心的拒絕了呢?”喝得有些半醉半迷離的曹川櫟,趴在吧台上,手拿著酒杯晃著說道。


  “純雪……怎麽辦,我好想你啊,我好想你回來啊,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就這樣子弄丟你的,你回來好不好?龐學謙說我們還有機會的,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看著酒杯裏麵的氣泡,曹川櫟在握著的手也在不斷的,一點一點的收緊著。


  “叮咚。”就在這時,家裏麵的門鈴響了。


  隻見曹川櫟先是愣了一下,之後放下自己手中的杯子,自己勉強的撐起自己那渾渾噩噩的腦袋,慢慢的走向門口。


  但就當他還沒有走到門口的時候,卻是沒看見在自己腳下的椅子,便是不小心的絆了一跤,“哎呦,臥槽,什麽時候有個椅子在這裏的啊!”


  曹川櫟看了一眼絆倒自己的椅子,壞脾氣的罵道,而在這個時候在門外的門鈴又是響了起來,“叮咚。”


  “行了,知道了知道了,催什麽催啊,趕著……”就當曹川櫟想要罵罵咧咧打開門的那一瞬間,卻是看見了言純雪那張清秀的小臉在自己的眼前出現。


  “純雪?真的是你嗎?”曹川櫟驚喜的看著眼前的人,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問道。


  看著曹川櫟現在犯傻的樣子,又從他的嘴裏麵吐出的酒氣,言純雪就才到他肯定是喝酒了,但是見著他現在攔在門前的樣子,自己也沒辦法進去。


  隻好是手插著腰,看著他問道:“難道你就是要我這樣子一直站在這裏的嗎?”


  聽見言純雪的話裏帶有著一絲絲的不開心,曹川櫟馬上就是閃開了身子,給她讓出了一個大門,之後撒嬌的說道:“純雪,你怎麽來了啊,你不是說要讓我自己照顧我自己的嗎!”


  但言純雪在進去曹川櫟家裏麵看見了地上那麽多酒瓶子的時候,自己先是換了鞋子,之後又是站在中央,手插著腰挑著眉,對他調侃的說道:“哦?看你這說話的樣子是不歡迎我來啊,既然是這樣子的話,那我覺得還是走吧,而你這那麽亂的窩呢,也讓別人來收拾好了。”


  說完,言純雪就是打算從他的旁邊過,換鞋就走。


  不過當她還沒有走到門口的時候,曹川櫟就是伸手一把拉過她,將她箍禁在自己的懷裏,腦袋埋在她的脖頸裏麵,悶聲說道:“純雪,別走,我沒有不歡迎你的意思,我隻是太開心了,你別走好不好?”


  聽著曹川櫟說話的語氣裏帶有著害怕和他的手緊緊的箍著自己腰的樣子,這是讓言純雪無比的心疼,隻見她側過臉看著他,伸手溫柔的摸了摸他的腦袋說道:“好,我不走,我就在這裏照顧你,等你病好。”


  “嗬嗬嗬,好,那我一定乖乖的。”曹川櫟抬起頭,將言純雪轉了個身笑著說道。


  而言純雪卻是推開了他,看著家裏麵地上那麽多的酒瓶子,說話的語氣裏有著幾分責怪的說道:“你看看你,明明感冒了還喝那麽多的酒,你是不是想要猝死啊?”


  雖然她嘴上是那麽說著,但是她還是彎下腰來將一個個倒在地上的酒瓶子給撿了起來,都給放到一邊。


  但當她轉過頭的時候,卻是看著曹川櫟定定盯著自己看,而且還在傻笑著,便說道:“笑笑笑,笑什麽呀,還不快點來幫忙!你來收拾你自己的沙發,我去收拾你的吧台!”


  說完還將一塊桌布丟給了曹川櫟,自己轉身就是去到了吧台上整理他喝剩的酒瓶子,用桌布擦著上麵的酒漬。


  “純雪,你說你要是永遠這樣子陪著我,照顧著我多好啊,你能不能回來,回到我的身邊來好不好?”坐回到沙發的曹川櫟,看著在收拾吧台的言純雪問道。


  但隻見的是言純雪擦桌子的手先是一頓,之後聲音有些冷漠的說道:“對不起曹川櫟,我現在已經是鞏悻然的女朋友了,我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為什麽純雪,難道你就真的不能回來了嗎?你就給我一次就會好不好……我很想你,很想很想!”曹川櫟定定盯著言純雪的身影說道。


  “曹川櫟,不是說我現在給不給你機會的問題……曹,曹川櫟!”擦完吧台的言純雪,想要轉身跟他把關係給講清楚的時候,卻是看見他閉上眼睛倒在了地上。


  這下子可是嚇得言純雪魂都要飄了,丟下手中的抹布,她馬上就是衝到了他的身邊跪坐在那裏,用手拍著他的臉頰。


  就連說話的聲音裏都帶著慌張的神色說道:“喂!曹川櫟,曹川櫟你醒醒啊!”


  見著她拍打了幾下之後還是沒有反應,言純雪忽然感覺到他的身體很熱很燙,而他身體的那體溫感覺就像是進了火爐一樣。


  “曹川櫟,你乖啊,你先醒醒好不好?我們回房間,你現在發燒了,我們先回房間躺著休息一下好不好啊?”言純雪用著商量而又溫柔的語氣對他說道。


  而曹川櫟也不知道是真迷糊還是假迷糊,隻見他慢慢的點了一下頭,之後就任由著言純雪扶著自己回到了房間。


  現在將曹川櫟安排好的言純雪,讓他整個人都蓋上了被子,包的嚴嚴實實的一點風都不讓他可以透進去。


  而意識到曹川櫟現在正在發著高燒,想要去給他找著退燒藥和去拿冰塊來為他降溫的言純雪,就當她還沒有離開他身邊一步的時候,卻是被他一下子就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純雪,你要去哪裏,你不要走好不好,我不想讓你離開我,你就這樣子陪著我好不好!”曹川櫟努力的想是要睜開眼睛看言純雪,但是因為腦袋的昏沉和發燙,已經讓他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了。


  看著曹川櫟現在難受,而又不讓自己離開的樣子,言純雪隻好又重新蹲下身來跟他商量的說道:“曹川櫟你先放開我的手好不好?我不走,我去給你拿藥和給你拿冰塊讓你退燒,我保證去一下下就回來了好不好?”


  但就算是言純雪這樣子勸著他,他的手還是死死的抓住她的手腕,不讓她離開。


  而就在這時,言純雪一直放在兜裏的手機卻是響了起來,“鈴鈴鈴……”


  “喂,鞏悻然,怎麽了?有什麽事情嗎?”言純雪任由著曹川櫟拉著自己的手腕,用另一隻手拿出電話,接聽的問道。


  “哦,沒有多大的事情,我就是想要問一下純雪你吃晚飯了嗎?”鞏悻然坐在跑車裏麵問道。


  “還沒呢,鞏悻然你找我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啊?有事情你就說呀,拖拖拉拉可不是你的性格哦!”言純雪一邊對著電話裏麵的人說道,一邊還用手想要掙脫開曹川櫟的手。


  “嗯……是這樣的,純雪你現在有空嗎?我想要去帶你見一個人,如果你方便的話,我現在就在你家的樓下了,隻要你下來就好了。”鞏悻然看著樓上那黑漆漆的房間說道。


  但聽見鞏悻然說他已經在自己家樓下等著自己了,想要回家的她卻又是看見了現在病懨懨躺在床上,而且還死死抓住自己手腕的曹川櫟。


  最後隻能是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抱歉啊鞏悻然,我現在不在家裏麵,而且我現在有些事情還不能那麽快的脫身,所以你看能不能……”越說到後麵,言純雪感覺就是越沒有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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