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9章 聚會

  第1509章:聚會

  曹川櫟的車停在不遠處,他此時的心情很糟糕,頭腦中殘餘的清醒讓他沒有選擇去開車,而是步行的走出了校門,眼神中的憂鬱顯示著他內心的鬱悶。


  曹川櫟本來是不放心言純雪那個大路癡獨自來學校參加校友聯誼,所以隨後把手邊的工作放下就急急忙忙的開車過來了,所以二人到學校前後相差不到三個小時。


  曹川櫟經過校門時正趕上學生的放學,曹川櫟的出現讓這些正準備回宿舍的女生們紛紛投來傾慕的眼光,而此時的他沒有和學妹們打招呼,隻是點個頭示意一下就離開了。


  隻是一個點頭都讓身後的迷妹們有瞬間戀愛的感覺,曹川櫟雖然畢業了很多年,但是他的傳說還在學校裏經久不衰,曾經教過他的老師也經常在課間將一些他的故事。


  學校的櫥窗裏也貼著曹川櫟來學校參見活動的照片,所以他的出現第一時間就引來了很多人注意,此時的曹川櫟非常厭煩這些傾慕的目光,他隻是想找個地方自己靜一靜。


  雖然已經離開校園了好多年,但是曹川櫟還是記得學校周邊的格局是什麽樣子的,哪裏有KTV,哪裏有網吧或者飲品店,這些年學校周圍的格局都沒有太大的變化。


  此時心情非常不好的曹川櫟雖然到了晚上也絲毫沒覺得肚子餓,他隻是一心想著一個人喝點酒,麻醉自己的大腦,可以讓自己舒服一些。


  所以曹川櫟選擇了大學畢業時全班一起去的那家酒吧,雖然他隻去過那裏一次,但他還是找到了那家酒吧。


  推開酒吧的門進去後,曹川櫟把外套胡亂的扔在沙發上,把領口的扣子解開,領帶也拉到了一個相當低的位置,重重的靠在了沙發上。


  自古以來,酒和男人就有著不可分割的聯係,開心的時候要喝酒慶祝,煩悶的時候喝酒解忘愁愁,雖然都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但是絲毫不減對酒的鍾愛。


  曹川櫟上次來這個酒吧還是畢業的那次聚會,畢業後就再也沒有來過,而他來這裏的目的可不是故地重遊那麽複雜,這一次僅僅是為了喝酒。


  曹川櫟其實平時很少沾酒的,雖然平時也參加過很多的聚會,麵對眾人的勸酒他也是意思一下了事,而跟他很熟的人也都知道他的習慣也不會強勸,所以他很少有喝的酩酊大醉。


  而今天可能要破例了,曹川櫟自己坐在一個酒吧的最深處位置,點了足足兩件啤酒,可能對於那些經常喝酒的人來說不是什麽大問題。


  可是要知道曹川櫟平時很少有喝酒的習慣,雖然家裏酒架上陳列了很多的紅酒,但是大多都用來招待客人了,他雖然收藏了諸如拉菲這樣的名酒卻不愛喝酒。


  紅酒尚且如此,啤酒和白酒當然也不例外,曹川櫟不喜歡喝酒後迷糊的不省人事的感覺,而且喝多了也誤事,耽誤自己正常的生活和工作。


  不可否認的是曹川櫟很多年前剛參加工作的時候也喝多過,足足一個禮拜沒有緩過來,那種胃裏翻江倒海的感覺讓他記憶猶新,所以之後他再也沒喝的那麽多過。


  曹川櫟內心壓抑的情緒需要釋放,所以他把一切都拋到了腦後,聲音不溫不火的叫來了服務生,想要點一些酒品。


  服務生走後不一會就把曹川櫟點的東西鬆了上來,送的時候還有些疑惑:一般客人來這裏喝酒不會點這麽多啊,而且也不會直奔主題的喝酒,多半會點些果盤什麽的。


  而曹川櫟這桌卻沒有像其他的位置一樣,所以尤其顯得格格不入,桌子上放了一大堆酒瓶,曹川櫟也沒有點諸如花生之類的下酒小小菜。


  曹川櫟生疏的拿起開瓶器打開酒瓶,沒有用酒吧提供的那種四角的玻璃杯,而是選擇簡單粗暴的對瓶吹,這和他文弱的外表極不相稱。


  周圍的人都被他特別的喝酒方式吸引了,曹川櫟沒有注意麵對眾人的目光,隻是機械的喝酒再喝酒,目的很明確,那就是喝醉,喝的不省人事,這樣才能忘掉自己的不開心。


  平時嚴於律己的曹川櫟判如兩人,好似一個酒鬼一樣一隻手拄著頭,平時梳理的很平整的頭發也被他蹂躪的不成樣子,嘴裏還含糊不清的讓服務員拿酒來。


  因為學校周邊的酒吧多是幾個同學一起來,而曹川櫟就自己一個人,服務員一開始看他點了那麽多的酒以為是還有其他的人一起。


  但是當這位服務員聽到有人叫服務的時候,他走過去看到曹川櫟已經把點的這些酒喝光的時候著實吃了一驚。


  要知道曹川櫟把那些啤酒喝完之後又跌跌撞撞的去拎了幾瓶白酒,啤酒和白酒兌在一起喝醉的更快,而且他喝的又急,當服務員再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攤在沙發上了。


  這位年紀不大的服務員輕聲的叫了已經醉的徹徹底底的曹川櫟幾聲,曹川櫟隻是嘟囔著要酒,服務員張樹興隻好拿起手機叫吧台的經理過來。


  因為酒吧裏時常都有人喝醉的情況發生,所以吧台經理輕車熟路的拿起桌子上曹川櫟的手機開始打電話叫家人帶他回家。


  此時在曹川櫟車裏等了很久的言純雪焦急萬分,打電話又不接,隻能一次又一次的打,這次電話接通了,不過接電話的卻不是曹川櫟。


  “您好,我是酒吧的經理,您的朋友喝醉了,您能把他接回去嗎?”言純雪放下電話迅速的發動汽車去曹川櫟所在的酒吧,心裏還疑惑著從來不喝酒的他怎麽會這麽反常。


  言純雪心裏很著急,所以一會就開車到了這個酒吧,看到曹川櫟的時候他已經完全昏睡了過去,怎麽叫也叫不醒,踢了幾腳也全然沒有反應。


  看著喝的像一灘爛泥一樣的曹川櫟,言純雪很是心疼,但又很疑惑:他平時從來不會這樣的的啊,今天是怎麽了?她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麽。


  看著臉色煞白的曹川櫟,言純雪心裏別提有多難受了,她頭一回看到這這狀態的他,但是又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他會這樣折磨自己。


  言純雪也沒有再多想,所以就想把曹川櫟扶上車,嚐試了幾次都已失敗告終,於是就想著叫服務生來幫忙,而這個時候鞏悻然卻走了過來。


  鞏悻然看著已經爛醉如泥的曹川櫟對言純雪說道:“你怎麽在這裏?他怎麽喝成了這個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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