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8章 戲謔
第1498章:戲謔
看著言純雪的背影,曹川櫟有些不知所措,他緊張的沁出了一腦門汗,曹川櫟忽然意識到了什麽。
而背對曹川櫟的言純雪死死的咬住嘴唇,生怕暴露了自己強忍著的笑容,她是故意背過身來的,她隻是想逗一逗曹川櫟罷了。
在這樣的氣氛之下,曹川櫟輕輕的把手搭到言純雪的肩膀上,他手掌的溫度立即通過她的肩膀傳到了心裏。
言純雪繼續忍著不說話,而曹川櫟反而湊近了她,在他的解讀下,他猜測言純雪一定是在生悶氣。
“好啦,不要生氣嘛,聽我好好解釋。”曹川櫟的語氣瞬間軟了下來,像是在對小朋友說話一樣溫柔耐心。
現在的曹川櫟生怕言純雪生氣不理自己,他越是著急,就愈發的感覺自己口齒不清。
曹川櫟急忙解釋道:“那個電話,是因為我收到了母校的邀請函,校友會在不久後會舉辦……”
聽著曹川櫟語無倫次的話語,言純雪忍不住在心裏偷偷的笑著,她沒有想到曹川櫟會這樣認真的跟自己解釋。
不遠處的電視機裏正在上演著一出熱烈的吻戲,言純雪透過餘光瞥了一眼,刺激的劇情讓她忍不住漲紅了臉。
但是曹川櫟看到她漲紅的臉卻以為是更加生氣了,曹川櫟迅速的思考著,他向言純雪的位置挪了挪,靠的更近了。
“我…電話真的是學校打來的,我給你看通話記錄,實在不行你撥過去驗證一下也是可以的。”這是曹川櫟能想到的最有力的字句了。
曹川櫟的奮力解釋讓言純雪再也忍不住了,在此之前,言純雪也收到了來自母校的邀請郵件,郵件上的內容和剛才那通電話的內容一模一樣。
言純雪隻是玩心大發想要逗一逗曹川櫟罷了,她隻是好奇的想知道曹川櫟對自己的態度,所以才靈機一動假裝生氣。
曹川櫟依舊皺著眉頭,目光鎖定了言純雪,就在他感覺自己快要記得無法呼吸的時候,言純雪忽然轉過身來。
“傻瓜。”言純雪一邊咬著嘴唇,一邊小聲的戲謔著。
曹川櫟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言純雪隻是逗自己玩罷了,他假裝抬起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誇張的動作都笑了言純雪。
“你差點嚇死我。”曹川櫟心有餘悸的說著,順手刮了刮言純雪的鼻頭,他沒有想到言純雪還會有如此幼稚的舉動。
在曹川櫟的心裏,言純雪就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再怎麽撒嬌都還是那個可愛的言純雪。
“我也收到邀請函了,剛才是逗你玩的,你怎麽這麽緊張啊。”言純雪笑著說道。
言純雪一邊把曹川櫟的衣領整理好,一邊繼續偷看著電視裏劇情的繼續發展。
而她的所有動作自然是被曹川櫟看到了眼裏,曹川櫟忍不住夠了夠嘴角,他便陪著言純雪一同看電視。
電視劇的劇情並沒有讓兩人失望,在激烈的吻戲之後,電視裏便傳來一陣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
言純雪渾身不適的假裝看別的地方,她無比的後悔,為什麽自己會看這樣的電視劇,現在的氣氛讓她有些坐不住了。
這樣的氣氛未免有些尷尬,曹川櫟決定率先打破這個尷尬,他清了清嗓子,腦子裏思考著如何用另一個話題巧妙的避開。
“對了,母校的校友會你想要去嗎?”言純雪搶先問道,她害怕曹川櫟說出什麽不該說的話,所以立即打破僵局。
曹川櫟沒有想到言純雪會提前問自己,他看著言純雪,心裏有了不一樣的想法。
“我想聽聽你的意見。”曹川櫟已經迅速的整理好了自己的思緒,沒有了剛才的緊張,他便恢複了原先的狀態。
言純雪短暫的思考了幾秒,說道:“校友會倒是可以見到好多許久未見的朋友,隻是。”
還未說完,言純雪便停住了,她忽然意識到了什麽,她還是決定隱藏自己的想法,對於這一次的校友會,她更想要聽曹川櫟的想法。
看著言純雪欲言又止的樣子,曹川櫟自然知道言純雪對此次的校友會自然是很有興趣了,隻是因為考慮到自己的想法便戛然而止了。
“我倒是沒有什麽興趣。”曹川櫟試探性的說著,他假裝讓自己漫不經心的說出來,但是他想要看言純雪的反應。
言純雪早就想到曹川櫟會是這樣的心情,她知道曹川櫟一向不喜歡這樣客套的場麵,所以想要脫口而出的話便咽了回去。
“你應該知道的。”曹川櫟繼續說著,但是他的眼睛卻看著言純雪,他知道這一次該輪到他逗她了。
言純雪萬萬沒有想到曹川櫟會以身試法,她低著頭,心思全然不在曹川櫟身上,她心裏一直在默念,我想去。
即便是言純雪極力的不想被曹川櫟看出來,但曹川櫟還是猜到了她的小心思,他饒有趣味的擺弄著言純雪衣服上的小吊墜。
曹川櫟突然說道:“但是這樣想想,去見見老同學好像也不錯。”表麵的曹川櫟一本正經的在說話,但是他的心裏卻在竊喜。
一直魂不守舍的言純雪忽然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她盯著曹川櫟,希望曹川櫟能夠說出來自己想要聽到的那個答案。
“這次的校友會規模應該不小。”曹川櫟不動聲色的繼續說著,他期待的看到言純雪的變化。
言純雪聽到這裏就像是小雞啄米一樣用力的點頭,她終於聽到了那個答案,言純雪緊閉嘴唇,不再多說一句話。
看著言純雪開心起來,曹川櫟便更加的明白了,他看著言純雪漫不經心的說著:“那我就陪你一起去好了。”
曹川櫟索性不看言純雪了,他用餘光偷偷的打量著她的反應,而言純雪的反應果然不出他的所料。
聽到曹川櫟終於說出了自己想要聽到的話,言純雪的心裏自然是開心的,但是女人的自尊告訴她,她不能太過於輕易的表現出自己的喜悅。
言純雪便似有似無的點了點頭,她佯裝出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以表示出自己的內心沒有絲毫的波瀾。
曹川櫟看著她不禁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言純雪果斷的把他的手打掉,然後正色道:“不許摸我的頭發,摸頭發是有含義的。”
“好吧,你說的對。”曹川櫟無奈的搖搖頭,無論言純雪說什麽他都隻好遵照去做,他隻想給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