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4章 熱鬧的場合
第1494章:熱鬧的場合
曹川櫟與言純雪二人從醫院出來後,蔣媬瑩這攤子事鬧的也不短,又加上龐學謙受傷去醫院,他們兩個肚子也有些餓了,所以決定就近找家餐廳吃飯。
正在曹川櫟言純雪二人四處找地方吃飯的時候,曹川櫟的電話響了。
曹川櫟接了之後沒有說什麽,隻是嗯嗯啊啊的答應著什麽,放下電話後他顯得很開心,這讓言純雪很好奇,但是從他的話語中又得不到什麽信息。
於是言純雪就裝作隨意的問道:“誰的電話?”而曹川櫟也看出了她的好奇,索性吊著她的興趣說道:“一個朋友,沒什麽事。”
言純雪心裏大為鬱悶,可是曹川櫟死活就是不說她又沒有辦法撬開他的嘴,自己隻能自己生悶氣,跟在身後不說話。
醫院周邊餐廳很多,言純雪不太喜歡那種特別熱鬧的場合,所以曹川櫟選擇了一家相對來說比較安靜也比較幹淨的餐廳。
餐廳裏人不是很多,曹川櫟牽著言純雪的手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言純雪吃飯總是吃的很少,很少吃那些油膩的東西,所以身材一直保持的不錯,曹川櫟也知道她的習慣,所以沒有點那些她不愛吃的菜。
由於餐廳上菜都不是很快,所以曹川櫟給言純雪叫了一杯花茶,自己則選擇了一杯白水,他不喜歡喝飲料,偶爾加班犯困才和咖啡之類的飲品提神。
言純雪看著窗外車來車往,心緒還是止不住的有些煩躁,源頭正是蔣媬瑩,她和曹川櫟生活過的很安逸也很舒服,可偏偏有人來搗亂,還不止一次的搗亂。
這讓言純雪如鯁在喉,吞之不下,吐之不出。
曹川櫟又何嚐不是這樣,他自從言純雪大學後的不辭而別,傷心是在所難免,但他還是忘不掉那個時常犯迷糊的她,所以心中放不下別的女人。
但是麵對蔣媬瑩,曹川櫟心中隻有深深地無力感,做什麽事都覺得自己力不從心,這可要比他辦的那些麻煩案子困難程度多的太多。
讓曹川櫟覺得無力的原因大多是蔣媬瑩的糾纏不休,她的糾纏不僅僅局限於自己,而且波及到了身邊的人,除了言純雪之外,還有自己的朋友。
比如今天,龐學謙就因此受傷了,這讓曹川櫟難以忍受,他覺得什麽事都可以衝他自己來,不要牽連別人,而蔣媬瑩的心機就在於她知道什麽對於曹川櫟更加重要。
可以說蔣媬瑩每次都是行走在曹川櫟的底線邊緣,可能這次她沒有控製好度,把事情鬧得更加麻煩,還涉及到了警察局來調查的地步。
看著服務員把菜端了上來,言純雪與曹川櫟收回了思緒。
此時言純雪還在生悶氣,所以曹川櫟怎麽跟搭話她都不搭理,自顧自的吃飯,而始作俑者卻在心裏暗暗開心,他覺得這時候的她很可愛,像小孩子一樣。
曹川櫟看著氣的鼓鼓的言純雪,笑容越發的蔓延,他仿佛又一次看到了大學裏那個黃毛小丫頭,那個因為沒買到糖葫蘆而生自己氣的言純雪。
望著眼前怎樣也不理自己的言純雪,曹川櫟不禁笑出聲來。
看到曹川櫟沒來由的笑,言純雪心裏更加生氣了,她認為是那通電話裏的事導致他這麽開心,臉色也變得陰雨蒙蒙。
雖然言純雪與曹川櫟兩個人在餐廳點的都是素餐,但是也很美味,可是氣氛卻很是尷尬,都是大律師在不斷找話題說話但是沒人理他,倒像是自言自語。
言純雪心裏本來就因為曹川櫟沒說那通讓他很開心的電話是誰打來的,這又看到他笑的合不攏嘴,更是心中煩悶,所以沒吃幾口就用餐巾紙擦了擦嘴結束戰鬥。
反觀曹川櫟確實吃的大口小口的,其實也是他故意氣言純雪,裝作全然沒看見她的臉色,低著頭就是個吃,還不忘喝幾口清湯,很是愜意。
看到曹川櫟這個樣子,言純雪負氣的扭過頭看向窗外,眼不見心不煩,此時他又吃上了麵條,還吃的吸吸溜溜的,其中當然不乏故意的元素。
這頓飯可能是言純雪覺得最漫長的一頓飯了,曹川櫟終於放下筷子,揩了揩嘴吃完了這頓尷尬的飯。
言純雪看著曹川櫟吃完,也不管他,直接拎起包就要出門。
曹川櫟連忙買單跟了出去,看著言純雪氣的臉都僵在了一起,仔細想想自己是有些過分,他強忍著沒有再次笑出聲,他覺得自己要是笑了出來可能會被她暴打一頓。
曹川櫟看著言純雪生氣的樣子,覺得不能再逗她了,所以理智的選擇了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沒有再多說話,乖乖的幫她拎包。
上車之後,言純雪依舊是一言不發,扭著臉看車窗外,也賭氣的沒有坐在副駕駛位子上,曹川櫟看著後視鏡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玩的有些過火了,做了就是做了,也沒轍啊。
這邊離言純雪家不是很遠,可是曹川櫟還想多和她待一會,哪怕她一直不理自己,隻是這樣安靜的看著她也好,所以故意繞遠路走。
兩人一路上也沒說話,車裏隻有外麵傳來的風聲和汽車的喇叭響,曹川櫟時不時的通過頭頂的後視鏡暗中觀察言純雪,而後者發覺了也權當沒看見。
走遠路最終也會到達目的地,曹川櫟現在已經不敢再惹她生氣了,他怕後者發現自己在繞遠發脾氣,所以加快了車速。
言純雪這條路都走了很多遍了,也知道坐車需要多少時間,所以她知道曹川櫟在故意繞遠,當然也知道他這麽做的原因,但是她沒有戳穿。
就這樣也沒過很長時間,曹川櫟就把言純雪送到了家。
言純雪下車重重的把車門關上,“咚”的一聲,頭也沒回的上樓去了,沒有像往常一樣與曹川櫟告別。
等曹川櫟再下車的時候,言純雪已經走遠了,看著她招呼也沒打就走了,他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曹川櫟撓了撓頭,覺得很是頭疼,也包含自己故意氣言純雪,其實這通電話的內容真的不能告訴她啊。
曹川櫟知道言純雪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但是必須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
曹川櫟重新發動汽車離開言純雪所在的小區,頭腦裏還是在想找個借口把這個事圓回去,一直拖著不說也不是辦法,可是借口哪有那麽好找啊。
曹川櫟這樣瞞著言純雪不說當然有他的理由,可是這個問題是跨不過去的,遲早還是要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