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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3章 命運的碰撞

  眾人拾柴火焰高。


  海倫看著一個個湛藍島的勇士也好。女流也好。即使麵對的是天災和獸人這種巔峰的戰力,依舊奮不顧身勇敢的站了出來。


  那一刻湛藍島的凝聚力。達到巔峰。


  海倫從沒有想過這麽一個散亂的小島能團結到如此地步。


  千絲萬縷的散麻,幾乎扭成了一根繩子。偏偏真正打算以協助者的身份。海倫卻無法加入了這場單挑之中。


  長歌的一。他們都找到了自己的定位加入了團隊。但海倫隻是個客人。戴琳娜也是個客人。她的想法跟海倫有很多相同點。她們都想幫助長歌,並捐獻出出自己的一份力。但找不到借口。即無法成為長歌的坐騎。也沒有成為他的召喚獸。


  難不成要像小樹那般,以一個妻子身份加入麽?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方法。想想海倫和戴琳娜還有一點小激動。如此一個能讓人奮不顧身的男人……


  但天下人之麵。海倫和戴琳娜可不敢說出口來。有些東西還很朦朧。沒有小樹和人魚的堅決。


  猶豫間長歌就說話了,直接打斷了海倫和戴琳娜的思緒,對著老龍說到:“小看我了不是?”


  說完他拒絕了老龍的騎士契約。


  “你是男人,不好意思,跟我性取向不一致。我這輩子隻騎女人。所以抱歉了。”


  長歌看著一張黑臉的伊豪繼續說著:“但從今天起,咱這輩子就是哥們,你一句話。我刀山火海,幫你闖了。”


  伊豪臉色很黑。尤其是聽到哥們二字更黑:“丫的……老子不要你上刀山下火海。老子第一個請求就是不做你哥們……”


  伊豪鬧得長歌不明所以。他的奮不顧身,導致長歌也願意為其奮不顧身。但偏偏被拒絕了。可現在不是糾結的時候。


  他繼續轉過頭看向湛藍島最古老的長輩。


  老拐杖也溫柔的看著他。


  “老爺子,我開始明白當初你為何要拒絕我的隨從呼喚了。老一輩不退休的話。新一輩就沒有辦法崛起。感謝您的守護。沒有必要的話,還是好好享受天倫之樂吧。”


  長歌也證明了他不願意對老拐杖使用隨從召喚。老拐杖並沒有像伊豪那般情緒波動。隻是蒼老的說到:“孩子,我一直都在!”


  搞定了老拐杖,還有一道契約鎖鏈還鏈接著長歌。他需要回應。


  “嵐冰啊,你真的不用一直活在報恩的陰影之中。有些人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有些幫助。不說理所當然。但也是道德的底線。他們樂於如此。明白麽?”長歌以為嵐冰是因為要報自己救了她一命恩情,完全沒有必要。於是也掐斷了騎士的契約。


  但長歌的掐斷隻換來嵐冰低聲的一句話:“不是這樣。”


  但長歌沒有聽到,繼續對著搗亂的小樹說著:“打麻將輸了,規規矩矩回去洗襪子。瞎湊什麽熱鬧。”


  長歌跟小樹熟,話也頑皮了一點。


  “我會給你洗一輩子的……”


  “連下輩子的份你都輸得一幹二淨了。那還站著幹什麽,不趕緊的!”


  “沒事,做家務,幹了正事再說。”


  “女人,做家務就是正事……”


  “這麽劃分家庭地位的麽?都還沒有過門……”


  “……”


  “一邊去。”長歌說到:“我,你還不了解麽?沒有把握,會做這種事?讓我省點心。”


  最終小蘿莉還是退下去了。因為她比其他人更了解長歌。之前之所以站出來,那是故意的。湛藍島的狼多。女狼,沒有點勇氣的話,奪不了食物!現在聲明到位了。自然也不想給長歌添麻煩了。


  “至餘你們三個……”長歌手指頭點過了小喇叭,格魯,和解放號:“回去吃飯的吃飯。我一個人就可以了。咱都放出話來了。說一個人就是一個人。你們的加入多沒有麵子!”


  長歌的話,格魯第一個拒絕了:“不要,老三起碼還過了一把手癮,幹翻一個頭目級別的敵人。憑啥就我清掃了一下垃圾。不要就是不要。我要打架!”


  格魯指著解放號直嚷。


  而被稱呼為垃圾的黑狼獵奴團一陣汗顏。


  小喇叭更直接,她就輕瞟了一眼長歌,語氣裏帶著深深的不滿:“爸爸,你這麽看我幹什麽。兩個弟弟起碼還出過手。我都還沒有動過,今天我必須要打一場。”


  唯一無話可說的隻有解放號。他被格魯和小喇叭吃得死死的!


  看到一個個人的退出,死亡騎士和地獄咆哮都紛紛的暗喜,尤其是伊豪和老拐杖退出之後。吊起的石頭終於是落地了。隻要這兩個人不參與一切都好說。


  還是那句話。格魯和小喇叭的上限雖然高。但現在的實力看起來並不高。能接受。


  與其真的成就了長歌真正的一對所有人。不如添加幾個不痛不癢的人進去。


  起碼死亡騎士和地獄咆哮的麵子好看一點。他們可都是成名人物啊。長歌沒有名聲就算了。


  還是以多打少,傳出去多少有點不好聽。勝利者可以改寫過程。但畢竟隻是給絕大部分人看的。該懂的還是懂。


  死亡騎士站了出來說到:“你想要造你的勢,但我們也要我們的名聲。造太大的勢就是對我的藐視,我不想接受你的規則。帶上你的那兩個隨從吧。我們打一場。不然的話。我們繼續遣兵。把這裏化作戰場。”


  長歌扣了扣鼻子。這幫嫖客,找婊子就算了。還要立碑坊。立的碑坊還是精修的碑坊。什麽叫帶上你那兩個隨從吧。


  看似大義。老子不欺負你一個人了。你也可以搖人。但搖的人必須是格魯和小喇叭!


  呐……就是這個意思。為啥不指向老龍和老拐杖呢?還不是沒有把握。就純粹的欺負格魯和小喇叭。


  其實長歌還是不想讓格魯和小喇叭上場的。他要是能一個人打下來的話。勝利會更震撼。


  但格羅穆和達裏安有點看不起格魯和小喇叭。


  咋說這兩孩子也是叫他爸爸的。哪能隨意被人看扁了。


  長歌突然更想讓格魯和小喇叭上場。好讓他們後悔。白長了一對眼珠子。一輩子都放到娘們的大屁股身上了。


  “得,也不囉嗦了,開打吧!”長歌也是一縱從十多米高的城牆跳了下來!

  跟隨他的自然還有小喇叭和格魯了。


  來到了死亡騎士的麵前說到:“你們兩位肯定是要上場的吧,我說了隻打一局。不上場就沒有機會了。不上場的剩下我會驅逐出去。直接關閉他們通往湛藍島的權力。”


  這還有選擇麽?


  死亡騎士和地獄咆哮來到湛藍島為了什麽?目的很明確的。不用說。總之先拿下湛藍島再說。至餘是歸獸人也好天災也好。那是以後的事。


  現在先搶過來。


  得到肯定的答複之後,長歌扣了扣鼻子,然後滿臉不屑的朝著弗萊德說到:“那你們呢?”


  弗萊德在老龍和老拐杖決定出手那一刻。確實有想從這趟渾水裏脫身的想法。但最後這一刻,長歌居然放棄了讓伊豪和老拐杖的上場。


  說句實在話,弗萊德可不怕長歌父子三組合。當初在教廷的廣場的時候,光之子能讓他們潰逃。現在同樣也有辦法。何況他還晉級了。


  長歌那身大師的魔力可嚇不住弗萊德。


  再不濟這也是場決鬥。旁邊還有死亡騎士和地獄咆哮撐腰。這是難得的機會。弗萊德肯定是想把長歌踩死在湛藍島。複仇是一點。最主要是把湛藍島收入囊中。


  但他虛偽。意思是這個意思。話卻不是這個話:“你們打你們,我隻是來審判你的罪!”


  “那這樣話,你就得等一下。”


  “這兩件事是可以同時進行的啊。沒有衝突。”


  神尼瑪的可以同時進行,沒有衝突。


  長歌也不是點得很透徹的說著:“喲,這還不是要打算上場!扯這麽多幹什麽,這場決鬥的意義是什麽你又不是不懂。不就還是想要湛藍島嘛。可以。那你們兩個呢?”


  裁判長看著長歌卻搖了搖頭:“我們教廷,審判是必須審判的。但不是這個時候。弗萊德與你有怨就算了。我不參與。獸人是獸人,天災是天災。審判歸審判。我不想教廷與你的私人紛爭,扯到土地掠奪上麵。”


  說完他就退到一旁。


  “你的話。讓你活下來了,我不管你是假惺惺的以為這些人就夠了,用不著你來上場也好。還是純粹為教廷要掙最後的顏麵。但我決定放你一條生路。”


  “年輕人,不要太狂妄。先活下來再說吧。”裁判長遠走邊緣,一副吃瓜,還不忘教育。


  教廷還有一個人。兜帽人還沒有表態。


  “你呢?”


  黑衣的兜帽默不作聲,隻是靠向了弗萊德,意思不言而喻。這家夥,弗萊德到哪裏,他就到那裏。


  但一走到弗萊德的身邊,卻開口了:“上場是必須的,但我要審判的不是你。這座島上還有一個更惡之人!”


  長歌第一次聽到兜帽人說話。很刻意。為什麽說很刻意呢?因為他壓抑自己的聲音。故意性的掩飾。讓人聽不出他原有的音色。甚至分辨不出男女。


  有什麽人必須在這種場合還要掩蓋自己的。


  而且長歌每一次看到兜帽人。他總是這身打扮。遮得嚴嚴實實。有多嚴實,比黑狼的老二還要嚴實。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看不到任何的肌膚。哪怕眼睛也蒙著黑莎,更別說露出皮膚了。


  現在還要刻意的壓抑聲音。長歌漸漸的對他的身份好奇了起來。


  老二是為了遮蓋獸人,他呢?


  但長歌更好奇的是這個兜帽人說的那句話。


  這個島上還有一個比長歌更惡之人?


  長歌好奇的順著兜帽人被遮擋的視線投向城牆。城牆上的小蘿莉一副憂心仲仲的看向這邊。


  這兜帽人不會是在說小樹吧。沒等長歌思緒。兜帽人就機關槍似的連著說了一堆話:


  “她罪該當誅!”


  “為兒女,看著父母被殺。不孝。”


  “雙親含冤九泉,卻忍聲吞氣。不孝。”


  “如此的一個不孝中的不孝之人。最該審判。”


  兜帽人說完之後,弗萊德也加了一句:“你也這麽覺得?”


  兜帽人就不做聲了。


  長歌饒有興趣的看著兜帽人,雙眼咄咄逼人,仿佛是隔著麵紗把他看透似的。這看得兜帽人有點不自然。雙腳搓了搓土地。


  長歌笑得更神秘了。


  小蘿莉的過往沒有多少人知道。那個小山村的人應該是不可能,因為蘿莉說了。當她躲過了弗萊德追殺之後。曾回過小山村。可小山村已經被黑霧籠罩。簡單的說屠村了。手筆無非就是掌控黑暗之力的小樹姐姐。


  能知道小樹過往隻有當初參與洗劫的教廷成員。內部傳導的話,或許整個教廷也知道。但應該傳不出教廷。畢竟這不光彩。


  但教廷的人不會恨小樹。隻會貪婪。貪婪可不是恨,歡喜得很。兜帽人所表達的出來字字直戳孝,似乎恨之入骨。


  知道小樹過往的可不僅僅是教廷。還有一個人,這個人當然是小樹的姐姐:夏小夜!


  而且很契合如今的兜帽人。


  所先小夜恨小樹。一來到湛藍島的時候,小樹就表示過了:她有個姐姐,也算沒有姐姐。就是恨唄。


  不是小樹恨小夜,而是作為姐姐的小夜恨著小樹,由對曾經的那個小家的愛,扭曲出來的恨。


  當初小夜覺醒神體的時候,是黑暗線。人們懼她為惡魔,不得已為了小家的存在,小夜選擇了自行離開。成全了安寧。


  而覺醒光明體的小樹則奉為聖女。


  最終結果還是改不了罪惡的蔓延。弗萊德找上門了。雙親被逼上絞刑架。小樹給剝奪了原核。


  小樹承載不了姐姐給於的希望,守護不了一切,然後恨就扭曲出來了。


  理解不理解很難說清。畢竟當時的小樹隻有十歲。在這個年齡,還是背著書包迎著朝陽走入自己第一座學校的兒童。九年義務剛剛邁出第一步。想要擔任嗬護整個家的責任,其困難可想而知。而且麵對的還是教廷。


  可,恨意還是結了下來。期待和希望的落空很容易就延伸恨意。


  眼前的兜帽人無論是行為舉止上都跟小夜有點像。


  如果真的是那就大條了。這個兜帽人可是一直跟著弗萊德。把罪惡延續。


  要知道整個事件中,弗萊德才是真正罪惡的根源。小樹隻是受害者之一。受害者有罪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麽?


  小夜的恨是扭曲的。但真跟了弗萊德那就更扭曲了。


  就看兜帽人是不是小夜了。


  兜帽人說了一通關於小樹的惡,弗萊德也跟著認同了。她看向弗萊德的攀附對比看向小樹的仇恨,哪怕隔著麵紗也能區分差別,一個攀附。一個恨之入骨。


  那一瞬間長歌覺得他不是小夜。就算是,也不是以前那個小夜了。


  城樓上從兜帽人看向小樹數著罪名的時候。小樹就一直處於呆滯的狀態。長歌不知道她是聯想到眼前的兜帽人是小夜還是咋滴。總之一副木頭人的樣子。看不出表情。隻有無限的迷茫。


  長歌很久沒有看見過小樹迷茫了。所以管他眼前這個人是不是小夜。要想審判湛藍島的人,還得過長歌這關,於是他說到:“不好意思,現在不是你審判的時候。現在是湛藍島抵擋入侵的時候。你要審判的話,就代表站到了入侵的一方。無論指向誰,你得先過我這關。”


  兜帽人不為長歌所動,繼續看著小樹說到:“既然都要打了,為何不多加一個呢?”


  長歌沒有拒絕。弗萊德倒是假意的咳嗽起來:“閑事後麵再談吧,這裏還有一個人需要審判。”


  顯然兜帽人的目的是想拉小樹入夥,而弗萊德卻不想讓小樹上場,小樹之前打骨龍時的表現,很耀眼。


  真正的看人,細節就行。小樹雖然隻用了三招。但招招致命。而且是當著死亡騎士的麵把三隻骨龍打了下來。


  所表達出的東西很值得品味。


  弗萊德自然不想小樹上場了。


  跟風的兜帽人,弗萊德說啥就是啥。自然應允:“確實這裏還有一個該審判的人。就讓她再呆一會吧。”


  小樹不用上場最好了。就算這兩貨要求。長歌也不會讓小樹上場,上場就代表決鬥。弗萊德好說。可達裏安和格羅穆不好說。他們太強了,會壓榨每個人的生存空間。


  長歌倒是不怕。但多個小樹會讓他分心。


  長歌這邊剛思量到死亡騎士。那邊達裏安下馬之後,就望向了長歌說到:“墨跡什麽?還不開始麽?”


  有人都跟長歌一樣迫不及待了。長歌自然沒有多說,一二三四。對方一共四個人要上場。而且做好了準備。他自然不墨跡了。


  隨意的在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往天空一丟。然後咆哮著:“記住了,這不是一場決鬥。你們是入侵者。帶著屠刀來到我的地盤,就要做好萬劫不複的準備!”


  吼完,長歌直麵來自天災的死亡騎士。來自獸族的地獄咆哮。還有兩個第一神權教廷的紅衣主教。


  “佑我湛藍。”


  說著往著身後輕輕一拍。一個籠罩了蒼穹的結界出現在湛藍島之上。這個結界自然是湛藍島天生的係統結界。


  碗一般的扣在了湛藍島之上。以城牆為分界線將湛藍島庇護起來。獨獨留出了長歌他們戰鬥的空間。但又保護了湛藍島的核心。


  湛藍島的結界有多恐怖,見過的人都知道,它曾抵擋了天災般遷途島撞擊。億噸級別的海浪也無法動彈一分。


  君王級別的戰鬥,附近幾乎是寸草不生的。戰鬥點又是在湛藍島之上。都這個時候了。長歌還不忘記庇佑他的島民。


  “有這種主人,你們應該感到幸福。”看著符文湧動的結界扣在湛藍島。伊豪淡淡的說著。右手一動也施加了一個結界並同著係統的結界一起扣在了湛藍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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