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三不像
長歌帶著疑惑打開了格魯的屬性麵板,沒啥多大變化,生死逾越的天賦從來沒見他用過。
至於永恒形態…
問題還真出在了永恒形態之上。
永恒形態限製了格魯身體增長,同時還有一個特性,那就是雙倍化加持的狀態。
持續時間,效果通通翻倍!!
當時長歌又喜提個兒子,沒那心思研究,現在仔細想想好像真有那麽回事。
格魯的狀態欄亮著一個迅捷步伐。果然所有效果全部翻倍,持續時間,速度加成。
玉米粒加持下,來到了三點二倍。雖然它的速度基數不高,可這個倍數增幅下。整體已經超越長歌!
但讓長歌較為奇怪的是,格魯的身上還亮著一個狀態標。
叫珍寶光環!!
這個光環他從沒見過,名字上似乎跟老拐杖有點關聯。之前複活了它之後,老拐杖是有給島上所有的植物投下了一道光暈,長歌當時忽略了。
並不在意。
遊戲玩多了總是這樣。
某些boos出場自帶特效的。他當時以為是特效。
雖然光環一直存在,而且影響著島上的作物,可長歌不在意,也就一直忽略著。
也許這是老拐杖遺留下來為數不多的能力之一。
猜想沒有意義,點開看就是了。
珍寶光環:提高周圍植物的概率事件的概率性。
很簡單的注解。隻對植物有效,所以長歌感覺不到。
格魯本質是一棵戰爭古樹,受益理所當然。
長歌又打開小喇叭的麵板。果不其然,她的麵板也有一個光環圖標。
再一看身後的菜園子,綠色之下是有一圈非常淡的白光籠罩。
直到現今發現了珍寶光環的存在,長歌也說不上喜悅,這個光環對作物的變異率應該是有效的,可在光環加持下,作物變異率也不高。
這尼瑪的就可以看出作物的初始變異率有多低下了。
長歌又看了看豌豆射手和西瓜投手的麵板,果然也有珍寶光環的加持。
這個光環對植物變異有點作用,可惜對目前的戰鬥沒有影響。
要想摘取勝利的果實還得靠拳頭。
長歌準備的這段時間,星門的動蕩來到頂峰。
戰鼓聲落。
一頭抽象怪踏出星門。
為啥要這麽稱呼呢?
主要是太怪異了,它的抽象程度比起沒有進化前的小喇叭還要奇葩。
仿佛像是用幾種亂七八糟的東西拚湊而成的。
領頭的是一個狼頭,旁邊還伴生了一個蛇腦袋和猩猩頭。
身體大致比一頭巨象要稍大一點。整體采用狼形態,但四肢卻是猩猩的。尾巴是蛇的,而且很長。細鱗摩挲在星門前的青草地上,一擺一晃。
蛇不像蛇,狼不像狼,猩猩也不像猩猩,好像三種野獸在某個夜深人靜的晚上開了場不可描述的趴體,生下的三不像。
血緣複雜得能跟三個族群都扯上關係。
抽象是抽象,但三不像出了星門之後就一瞬不瞬的看著長歌。眼睛的混沌色裏,居然有一絲冷靜,而且它不似牛蛙和大地熊那般,穿越時空會遺留不適的暈眩感。
這貨一出來就直勾勾的看著長歌,渾身上下動蕩著混亂的能量,時不時有一兩道遊離的電火花在狼毛上跳躍。三個腦袋輕微的晃動著在尋找攻擊的空檔。
它會尋找機會,而不是之前那般無腦的攻擊。
長歌摸了摸雲鋼棒,很頭大。
智慧就是一種實力象征。
樹蔭下的女人不但頭大,頭皮都要炸了。
她是新月國的臣民,叫琯蘭,抵抗亡靈天災的聖堂軍七大團,第五團聖十字附下一個小番隊的隊長。職位不大,但生在官場,附下是七個先遣軍,個個都是願意為國奉獻的好漢。
今早附下在瓦梨要塞執行巡邏工作的時候,碰上食屍鬼。這群瘋狗將他們的盔甲全部撕碎,並且提走四個附下的腦袋。
剩下三個傷員被迫逃亡,至今困在離瓦梨要塞有十多公裏遠的一個山洞裏,仗著天險正跟食屍鬼的部隊對峙。
但重傷的身軀支撐不了多久了。於是向另一邊單獨巡邏的隊長:琯蘭請求救援。
接到救援要求的琯蘭,因為不在瓦梨要塞,請示了上司之後,孤身一人進入雪原先行營救。
半路碰上星門,星門傳達的安利挺有誘惑性的,如蘿莉所說那樣,這裏什麽都可以買到。
琯蘭當然心動了。孤身一人前往其實跟送菜沒有差別,瓦梨隻是一個小要塞,沒有飛行騎獸,等救援還需一段時間。她所處的位置較為接近圍困點。圍困的又是自己的附下。二話不說就先行營救了。
進了星門看見吊兒郎當的長歌,身處部隊,紀律性不同別處。最見不得就是懶散。當場就沒有啥購物的心思,一心想要走人。
然後那座傳送門就出現一隻巨大的怪獸。
樣子古怪的程度比起天災軍團的縫合怪不遜多讓。而且氣勢更甚。
縫合怪是用戰場屍體拚湊出來的坦克部隊,一把鏽跡斑斑的鐵鉤和菜刀,散播瘟疫,成為多少的聖堂軍噩夢。
這個怪獸的威壓比起縫合怪不知高上多少倍。能量混亂,甚至難以控製的外泄。
琯蘭可沒辦法對付縫合怪,她的番隊也不行。食屍鬼都打不過,高級兵就不用妄想了。
所以更無法對付一個比縫合怪還強大的三不像。但那個能離開的星門偏偏被堵住。
她可是在救援途中啊,每一分耽誤都會致使附下傷亡。
後路被切還不是最絕望的,畢竟她趕不去救援,可瓦梨要塞也收到琯蘭的支援信息。聖堂軍也可以前行。隻希望附下能夠支撐久一點。
最絕望的是,怪獸的出現堵住了後路。小島的地形,跟甕中捉鱉有何區別。
他們都將死在這裏。連琯蘭最看不起,一心想提去冰天雪地體驗人生的糟蹋男也一樣。
絕望在彌漫。
然後讓她大跌眼鏡的是,她最看不起的糟蹋男居然沒有畏懼,也沒有絕望,反而先行出手了。
提著一根鐵棒,鐵棒的粗大程度根本不是用來戰鬥的。
倒像是聖堂騎兵部隊攻城錘。用來破門的那種。
然而這種攻城武器卻像一根牙簽被糟蹋男舞動在手裏。
托著大地一個小助跑,土坡鼠都沒有那麽快,就溜上去了。速度快得趕上聖堂軍的獅鷲戰爭俯衝。
琯蘭下巴差一點觸地。
接著更咋舌的是:糟蹋男來到三不像的麵前,象征性的怒吼一聲,一股血色開始湧上身體,雙眼刺紅,他的肌肉哪怕琯蘭隔得老遠,也能肉眼可辮的看到膨脹。
同樣膨脹的部位還有紅褲衩,高高頂起的蒙古包讓琯蘭臉紅耳赤。尤其是那個頂梁柱樣的凸點。琯蘭感覺喉嚨在發麻。雙腿都不由自主的收緊起來。
那男人好像不當回事,也不嫌棄下半身的累贅,來到三不像的麵前,鐵棒直接一個橫掃,巨大的力量壓榨著空氣,也壓榨著琯蘭對身體強度的極限認知。
就這麽一棒,一時躲閃不及的三不像最靠邊的那個猩猩腦袋直接被砸個粉碎。
對,是粉碎。就像西瓜被一顆重狙的子彈衝擊那般。一切有形物質在這等巨力都顯得脆弱異常。
餘勢未衰的鐵棒席卷著空中還沒有來得及潰散的血肉,再次狠狠的與三不像的中間狼頭親吻。
還好它巨大的猩猩頭用自己的顱骨抵消了大部分力道。主導的狼頭僅僅是下巴脫臼而已。猩猩抓在鐵棒抽離的空間摸了下下巴,又接上去了。
糟蹋男再想攻擊的時候它已經遠遠的逃開了,一隻野獸也對這等神力屈服和畏懼。
而那個糟蹋男打出如此霸道的攻擊,還顯得很不滿意的樣子。
如果是琯蘭,能在此等怪物的身上留下一個傷口,都將是一輩子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