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同志
第129章同志
「忘記了,你是神經病出來,對付你改用變.態的法子。」孟小安嘴角有著狠毒的弧度,右手一張,剛才被拗斷的劍赫然在手上,對著倉口三郎的心臟。
「你不是要別人殺你嗎?」
孟小安一笑,斷了的劍生生的扎進他的心臟處,但還有一公分的距離才觸及心臟。
「聽見心臟跳動的聲音嗎?」
倉口三郎喉嚨涌動,想吐出血,但是被孟小安的腳蹬住了,源源不斷的血只能從嘴角流出。
他感覺自己的身子很輕很輕,像羽毛一樣。
「那一百斤的冰/毒放在哪裡。」
「我……」
「不說啊。」孟小安微微一笑。
倉口三郎突然發出了嚎叫聲。孟小安一把扯下了他的耳朵,然後在他沒有合上嘴巴時候,把那血淋淋的耳朵塞進了倉口三郎的嘴巴里。
倉口三郎臉上的五官都扭曲了,嘴角不停的抽搐著。
孟小安放開他,彷彿之前沒做什麼對他很過分的行為,事實上,他覺得很仁道了。
「哇」倉口三郎吐出了自己血淋淋的耳朵,整個身子都在哆嗦著,血,好深紅的血,他恐懼的看著那半邊的耳朵,好像失去了魂魄似。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孟小安魔鬼一般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和我下地獄。」倉口三郎趁著孟小安彎腰之際,身子撲過去。
但還沒有近孟小安的身子,就被司徒直接一腳跩飛。
「垃圾終究是垃圾。」
孟小安的話落下,三支飛鏢突然閃電的射向孟小安的身子。
「叮叮叮」的三聲,那三支飛鏢全被司徒打飛。
「不要和我玩這些不入流的把戲,我沒時間和你玩。」孟小安語氣還是那麼的平靜。
倉口三郎氣若遊絲的看著孟小安:「你……你……不是……」他想把人說下去,但心口一陣劇痛,居在也說不出來。
「浪費我的時間。」
孟小安不想從他口中再問什麼了,一手按在他的頭上居高臨下的注視著那一張醜陋的面孔,「命只有一次。」
「幫主,殺了他嗎?」司徒看著還有幾口氣的倉口三郎。
「不殺,我還讓他活著。」
孟小安一腳倒在地面上倉口三郎,後者直接從地面站立,然後像一個靶子的豎立在牆壁上。
「這麼喜歡用飛鏢,我陪你玩玩。」
孟小安手上拿著兩支飛鏢,看也不看一眼,那三支飛鏢刺進了倉口三郎的兩邊手腕,血立即汩汩留下來。
「最後一把。」孟小安笑了笑,「當然是對著他的命根子了。」
只見寒光一閃。
倉口三郎眼睛血絲全都出來了,那是一種痛到了極點。
「走了。」孟小安露出一個很詭異的微笑,「我們去找冰/毒。」
「奶奶的,我呸。」司徒對著倉口三郎吐出了一口唾沫。
翅膀扇動的輕微的聲音,一隻黑色的蝙蝠飛了進來。
「哦,真狼狽啊。難得看見一次。」一個全身黑衣的人從窗口走了進來,身上的衣衫綉著蝙蝠的形狀。
「快……放……我下來……。」
「為什麼放你下來,我覺得這樣很好。」
黑色衣服的男子笑笑,慘白的面容,好像百年沒有曬過陽光了,他一直活在黑暗之中「蝙蝠」。
「連耳朵都沒有了,真可憐。」那個人搖搖頭,很嘆息。
「你說怎麼?我聽不清楚。」
黑衣男子側耳聽著,就在原地,帶著狠毒的笑。
倉口三郎哇的吐出血。
「其實你死了也好,像你這種畜生早就該死了。」
他不知道他也是一個畜生。
「你不同意我的話?」黑色男子很不解道,「你不要這樣看我,就算我放你下來,你也死,不如做好事掛在上面。」
「居然被支那人打成這樣,丟我們山口組的臉。」
黑衣男子冷笑,然後走到了倉口三郎的前面。看著那把劍還扎在他的心胸。
按下去對著邱明鶴山的心臟,黑衣男子道:「舒服嗎?」
「我不……死也…死也不會放過你………」
「你沒死。」黑衣男子發力,這一下只看見了劍柄。
倉口三郎經沒有力氣嘶喊了。
「安息吧。」
黑衣男子伸出手把倉口三郎的瞪大的眼睛合上。
「山口組你殺了那兩人的。」他掩住自己的嘴巴吃吃笑,好像是偷吃的魚的貓。
「倉口三郎手上真的有五十公斤的冰/毒?」孟小安問道。這可不是小數目,五十公斤?弄來這麼多的冰/毒打算做什麼?
「有,不過我已經拿到手了。」司徒露出了一個濃濃的笑意。
趁機打劫一向是他的本性。
「拿到手了?」「自然,司徒,你剛才似乎想和我玩斷背山是嗎?」孟小安陰陰的望著司徒那一張俊朗的面孔。
司徒惺忪的眼睛眨巴著道:「幫主,我可是沒那興趣。」
孟小安眼睛眯起,「師父。」
青銅幽靈般的出現在兩人。
師父什麼不是在保護姐姐?咋來了?莫非是姐姐出什麼問題了。
「孟雪沒問題。」青銅道。
孟小安放心下來。
青銅把一個信封遞給孟小安。
「裡面是什麼?」孟小安問道。
「幫主黨在這裡主要負責人的詳細的資料,你好好看一下。」青銅遞給孟小安資料,沒有告訴為了這資料浮出了一些代價。
孟小安驚喜道:「師父,謝謝你。」巴不得就上前就抱住師父啊。師父對他真是太好了。
青銅道:「不用,這裡面的三個人你能殺死的話,你的實力應該可以讓某些人刮目相看,不要讓我失望。」
「是,師父,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的。」孟小安下了保證書的道。
孟小安回到家之後就開了那一個信封看。一個小時候后。孟小安坐在椅子上悠悠的抽著一根煙。
「白逐鹿,白逐流,白逐飛。」孟小安眯著狹長的眼睛,一股算計人的笑意在一次出現他的嘴角。
「白逐鹿這人沒見過,但資料我看了不少,聽說是一個很正氣的傢伙,至於白逐流白逐飛倒也是一個角色。」司徒道:「我知道白逐飛在哪裡。」
「天上酒吧。」司徒頗有些娘們的羞澀道,「那是一個同志的酒吧。」
「你認識他?」
司徒道:「認識,我沒事也去天上酒吧轉轉,和他講過幾次面,喝過幾次酒,他不知道我的身份。」
孟小安趕緊遠離司徒,揮手道:「你就站在那裡和我說話,我覺得很危險。」他並未歧視同志,任何一件事情的發生都有一定的因果,同志也是人,而人是世界上最奇怪的動物,感情也是錯綜複雜的很。
司徒出污泥而不染道:「幫主,我雖然經常去那裡喝酒,卻守身如玉。」
「還守身如玉?行了,帶我去瞅瞅這傢伙什麼貨色,興許可以和他交朋友。」
天上酒吧錯落在一條很繁華的大街上,雖已是凌晨,酒吧門口卻停放很多車子。
「看來這酒吧的生意很紅火。」孟小安和司徒走進了光怪陸離彩燈的酒吧。
「司徒,好久不見了,十分想念。」一個打扮得人妖的傢伙立刻從舞池從冒出來,對著司徒的下面的傢伙就是一個龍抓手。
司徒手抓住人妖,防止傢伙被探個正著,笑道:「三年,這可是我向女人征服的武器,你這麼一抓,我怕就鮮血淋漓了。」
叫三年的男子道:「你好壞,來了這裡還想著女人,女人有什麼好的。」瞅著司徒的身邊的孟小安,挺清秀的,他好這一口,「司徒,新來的?」
司徒的雞皮疙瘩起,不知該如何介紹孟小安。
孟小安自我介紹道:「新來的,請多多關照。」臉上是很和氣的笑容。
「我喜歡你。」三年眉飛色舞道,遞給了孟小安的一個名片,「有時間來找我玩玩。」眼睛對著孟小安一眨一眨放電,「我會讓你###的。先去跳舞了。」
三年怪叫了一聲,在舞池中盡情的舞動身軀。
「三亞集團的ceo?」孟小安瞄著名片,「想不到這麼有來頭。」
司徒道:「幫主,這傢伙可不輕易給人名片,我瞅著他准對上眼了,要不考慮一下。」
「想被爆菊花嗎?」孟小安咂摸的下巴,有三個細腰的濃妝的男子正在台上跳著鋼管舞。
司徒捂了自己的屁股,怕怕道:「幫主,我開玩笑開玩笑也無傷大雅的。」
司徒領著孟小安走進了一間包廂。
一個赤身裸/體的男子坐在沙發上,嘴上叼著一根煙,呼出一口煙氣。
「好久不見了,逐飛。」
白逐飛張開眼睛,見是司徒和一個他不認識的男子,手指指著自己,示意他不想說話。
司徒和孟小安坐下,等了許久,白逐飛把嘴上的那一根煙抽完了,問道:「好些日子沒見你了。」
司徒對著他裸/體見怪不怪,可孟小安第一次見到這種場合按說也會露出驚愕的表情,不想很正常的很。
「你朋友?」白逐飛是一個很漂亮的年經人,身材也很好,古銅色的皮膚,臉上的五官給人很舒服的感覺。
「一哥們,剛從北京下來的。」司徒介紹道,「最近忙什麼呢?」
白逐飛扭動脖子,手拿起了啤酒杯,喝了幾口:「還不是龍幫的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似乎不是很想談幫會的事情,臉上有煩躁之色。
司徒把他倒酒道:「你倒好,有錢有車,不工作照樣有錢,我不行,不工作就得活活餓死。」
白逐飛搖頭道:「行了,別在那裡對我哭窮,你這混蛋會沒錢。」抹出一個自嘲的笑,「有錢也不是我的,……算了,一提他我就鬱悶,我們喝酒。」
孟小安眉毛微微一動。
司徒道:「喝酒喝酒,別說鬱悶的話,你有什麼煩心事,喝酒就可以解決問題。」又幫著白逐飛倒一杯酒。
白逐飛把倒滿的酒杯遞到孟小安的前面,覺得他比較內向害羞,孟小安接酒杯的時候被他揩油了。
孟小安一如既往的平靜,嘴上道:「謝謝飛哥。」抿著嘴巴,把酒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