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秘密
第48章秘密
「我死了,我真的死了嗎?」孟小安突然放聲大笑著,他笑著笑著好不甘心的大叫大喊著。
「啊——」孟小安歇斯底里地慘叫一聲,他就這麼死了,孟小安的嘴角抽搐著,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的,他當時就應該是殺了范小野才對的。
牛頭馬面呢?閻羅王呢?孟婆湯呢?「孟小安想著電視一些死人下的地獄的場景,看著四周,有些傻眼了,一望無際的海水的世界,而他孤零零的一個站就站在水面上,似乎沒有盡頭似的。
這到底是哪裡?孟小安無奈的仰頭問道。
我不能死,我不能死的,我要回人間,我一定要回人間。
孟小安嘴裡不停的念著要回人間,孟小安先是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惶急的情緒,看了一下四周,辨清海水流動的方向去哪裡的?孟小安走在水平面上,一步一步的走著。孟小安忘記自己走了多久,一直到兩隻腳發麻了才停下休息,他坐在水面上,好在有水喝著,要不早就餓死了,但水不能解決問題,他的肚子還是餓得響個不停,要是這裡有魚就好了。孟小安奢侈的想著,嘆一口氣,整個空間都是紅色的,水面都是很平靜的。
到底還要走多久,我才可以見到盡頭。孟小安望著前方,還是一望無際的前方,他站起來,一步一步的望前走著,他現在搞不懂哪裡是東南西北了。
孟小安突然看到自己的眼中戒指發出了一道光芒。
孟小安知道這是李鼎天臨死的時候給自己的,難道裡面有什麼不可言說的奧秘不成?
孟小安把戒指脫下,然後看潔白的戒指似乎有細細的一點光芒。
好像什麼東西來找?
孟小安用手抖動了下,是貌似粉的白白東西。
難道這是什麼靈丹妙藥不成?
孟小安二話不說就吃下。
…….
靖國神社,原稱「東京招魂社」,建於一八六九年。最初的靖國神社是祭祀日本軍人的場所,為明治維新時期內戰中死去的數千官兵「招魂」而建,一八七九年改名為靖國神社。它地處東京的九段,佔地近十萬平米,呈長長的條狀。神社的中間被一條小路分為前後兩部分。院前立一巨大的鳥居(牌坊)。神社中蒼松翠柏,綠意昂然。拜殿等主建築都在後院。前後院之間的路邊聳立著一對石塔。塔上鐫刻著十六面展現「皇運進展」、「鏖戰奮進」的浮雕。
而這十六面浮雕中,十面便與侵華戰爭有關。
這個民族在八年血腥的侵略戰爭中,記住的並不是他們歷歷在目,慘無人道的滔天罪行,而是所謂帝國亡魂的「武功偉業」。院內的一側是「游就館」,陳列著日本自明治維新到二零八二年中日戰爭為止的全部戰史。其洋洋大觀者,均為其侵略戰爭歌功頌德。這裡也是參拜者們最喜歡光顧的地方之一。
拜殿是五年前新建的。舊殿早已在上次中日戰爭中在七十一軍的炮火化為灰燼了,同時以身殉殿的還有神社內的二十餘名僧侶。因為出家人的數目日漸稀少,冷清一些的神社只有智能機器人在打理著,所以日本神道教協會堅決反對從各神社抽調僧侶的建議,以致如今的僧侶大都是年老的右翼分子輪流出任的。
拜殿前有日式牌坊,寬大的,飾有菊花徽記的白幔在拜殿前低垂,陰森中透著一股殺伐之氣。神社內供奉的二百七十多萬的戰死者都是在沙場上「如櫻花般飄落」的,其「英魂」永遠將安眠於神社之內。
多年以來,靖國神社一直是日本極右翼勢力用來為其弘揚軍國主義思想,並為侵略戰爭翻案的聖地。一九七八年,神社利用舉行秋祭的機會,把東條英機、板垣征四郎等十四名甲級戰犯的亡靈,以「昭和殉難者」的名義公然供奉在靖國神社之中。出於各種政治動機,歷代的首相總是千方百計的想進入神社參拜。但是迫於國際壓力,大多數人都是以私人身份進行參拜的。當然其中也不排除象中大島雄二這樣「鐵杆」的參拜者拼著政治生涯短壽,也要以總理大臣名義參拜的政治角色。因為日本二戰後的日本憲法規定,任何宗教團體都無權接受國家特權,國家及其機關不得參與宗教活動。所以如今在歷屆的政府參拜者口中,參拜靖國神社不再是一種宗教行為,僅僅是向天皇表忠而已。
今晚的天色黑得墨染了一般,看不見一絲人影。
一個穿著黑色的合服,長發的男子像一個幽靈的緩緩的步進了靖國神社。面目陰沉,一雙黑色的眼睛蘊含著詭異的情感在其中。
一個老人跟在這個長發男子的身後,一米的距離,可以保護眼前之人,又不會給人緊迫感,
「少爺前面就是神社了。」老人突然說道,一臉的皺紋,看不出到底有多大年經了。
「到了啊。」宮本真抬眼望去,遠遠地,黃色的燈籠排成一面長長的牆。
等再走近了一些,便可以隱約看到上面寫著的祭典日期了。風很大,數百盞燈籠不停地搖擺著,有幾盞被吹得飛了起來,落到了遠處的樹林里。「僧侶」們忙過去重新掛上新的燈籠。
宮本真抬起頭來,巨大的鳥居高聳在他的面前。在夜色中宛如一個憂鬱而磅礴的怪獸,讓人魂魄動搖。風聲凄厲,宛如無數的幽魂在訴說著人與鬼的仇恨。
宮本真,這個未來掌控者山口組的也是有史以來最年經的山口組的太子爺露出了謙卑的神色,不由雙掌合十,在鳥居前微微一躬。我的先祖,你們可安好?。他不由在心中問道道。
嚓嚓聲中,一隊全副武裝的自衛隊員快速地從他們身邊迎面而過,幽暗的面容在燈光下忽明忽暗,宛如百鬼夜行。在這樣一個寒冷而幽深的夜,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樣的詭秘而不可知。
這裡就是人與鬼的分界啊……不遠處,有人低低地吟唱著一首詩。
「靖國的忠魂啊,請你安息。
雖然武運不再久長,雖然戰歌已緲,但那光榮與悲哀,卻是你的勳章。
因為你的鮮血已將櫻花染紅。
你那璀璨的英魂也將不再寂寞。
因為終有一日,我的魂魄也將在這裡歸依。」
…………………
「原來是宮本君。」只見一個身穿麻衣僧服的男子從黑暗中走出來,他的五官看上去很普通,相信很多人看了一眼就會忘記。他叫伊藤賀,是所有僧侶中最年經卻也是身份最高的一個,他是靖國神社一破大師的關門弟子。
宮本真也對了合十:「好久不見,伊藤君。」
伊藤賀道:「請跟我來吧。」他好像已經得知了宮本真的要來這裡的目的,不僅僅是朝拜一下靖國神社,更是來和老師指點迷津的。
穿過一條布滿了黑布綉著菊花的布紗,宮本真在伊藤賀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房間。
那個老人跟在宮本真的身後。
「你在這裡等我。」宮本真轉頭道。
老人默默的點頭。
伊藤賀輕輕的敲門,三下,然後怕打擾一破大師似的,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脫下鞋子,踩在柔軟的黑色布上。
繞是宮本真是山口組的太子爺在這裡也不敢造次,也是脫下了鞋子,穿著襪子走了進去,對著一個正坐在蒲團上打坐的花白的頭髮的大概五十歲上下的老人跪拜三下。
伊藤賀立在一破大師的身後。
「你的師父還好嗎?」一破緩緩的張開了眼睛,對著跪拜的宮本真道。
「家師很好,他說不日來和大師見面。」宮本真的師父就是日本國第一的木偶大師,硅右。
「我也有很多年未見他了,也是時候該見一面了。」一破大師道,「你這一次目的是什麼?」
「家師在中國布控的木偶人被人發現了。」宮本真緩緩道來,「我想請大師幫我看看到底是何人作為?」
「你們還是在中國放了很多木偶人啊。」一破有點感嘆的說,「中國政府和遲早會發現的。」
宮本真道:「麻煩大師了。」他知道一破大師一直很反對山口組暗藏木偶在中國搞情報和顛覆活動。他們儘管政見不合,但還是「朋友」。
「你的師父救過我一命,他要我做的事我還是會做的。」一破大師起身,看了宮本真一眼,心裡道,「中日永無寧日了。」
「伊藤。」一破對著伊藤賀叫了一聲。
伊藤賀知道他的意思,走進了內置的小房間,從中取來一本泛著古老而神秘氣息的書。
一破神色恭敬的接過這一本書:「天佑我皇。」
一破緩緩的打開那一本書,散發一種黑暗的邪惡的光芒。
這是一本可以看穿過去一年內發生所有事情神奇書本。而一破正是神秘的持有者。
一破的衣服充氣球的似的暴漲著,兩隻眼睛開始輪流的轉動,左右上下,很是可怖的情狀。
那一本書開始寫著密密麻麻的文字。
書本上的頁數在一一翻動著。
突然一頁停止了翻動,一破大師已經看出了當時的情況。
「就是這個人。」一破舉著那一本書對著宮本真一照。
宮本真只覺得那一頁紙先是換變成水紋狀,接著是一面平面鏡子一般。
正中央赫然是一個少年。
「他是中國特工組的人?」宮本真問道。
「不,他是孟小安。」一破合上了那一本書,有些倦態,耗費了太能能量,使得他有些吃力,「孟小安?。」宮本真道,「我還以為是中國特工組的人,這人對我而言是什麼意思?」
「這人的戒指其實有一個驚世的秘密,裡面有當年我們從中國掠奪的寶藏地點。」
「寶藏地點?麻煩大師了。」宮本真恭敬的鞠躬,「難道當年我們從中國得到的寶藏不是全部運回來了?」
「不是,我們只是拿出了一小半而已,大部分都藏在一個秘密的地方,而藏在戒指中。」
「好,我知道了。」
「宮本。」一破突然叫住了退到門口的宮本真。
宮本真停住。
「你認為一個正義是什麼?」
宮本真微微驚愕,隨即露出一個笑容:「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中國擁有最大的資源,而我們日本正缺少,難道大師以為中國會很友好的把資源送給我們開發,經濟決定一個國家的地位,只有日本經濟得到發展,我們才可以和美國平起平坐,永遠依附在美國鬼子下邊被他###,只怕日子不好過,不是嗎?」
…………………
「即使偶有快感,抑或是更深的痛楚的延伸。」伊藤賀的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那是一種奇異的微笑,也許是藏著某種玄機。
兩人走在黑布瀰漫的走廊中,伊藤賀道:「師父許多年不出靖國神社了,思想也越發的陳舊了。」仰起頭,望著黑沉沉的天空,有一點的不快,「我不喜歡這種鬼天氣,讓人睡不好覺。」
宮本真閑閑一笑道:「伊藤君,有空去我那坐坐,我的地方隨之歡迎你。」
伊藤賀道:「有時間我會去的。」路過正殿的時候,望著那一排排的靈位,上面有著一些殺人如麻的戰犯,伊藤賀深深的鞠躬,給予最崇高的敬意。
「祖輩們的希望我們大日本成為亞洲第一。」宮本真緩緩道,「要想瓦解中國必須內部著手,一個中國人是一條龍,十個中國人就是一群蟲。他們的宗教信仰已經喪失無疑,這就給我們可趁之機。」
伊藤賀冷靜道:「中國人不是那麼好的對付的,田中君還是先收集情報,培養在中國內部的自己人。」
「當然。」宮本真輕輕道,「這些恩師早就在多年前部署了,雖說不是很有成效,但絕對可以讓中國大吃一驚。」
伊藤賀道:「左田大師乃是日本第一人偶大師,我自然敬佩之極的,當年他也是參加了中日戰爭,我想這一次他會成功的。」
宮本真也是信誓旦旦道:「日本將成為世界強國,日本子民萬歲。」
伊藤賀道:「聽說內閣要組成新一輪的會選,田中君要參選嗎?」
「伊藤君的消息倒是靈通。」宮本真搖頭,道:「我不會參選,這一次參選主要是殺一些親華的官員而已。」他的面上有著殺機,「對待中國,我們只有進攻才會舉得勝利,那些一天沒事做的官員腦子進水了才會阻擋我們的去路,說什麼不要激怒中國的一番言論,真是笑話,我要做的就是先把中國的內部搞混亂。」
「那我先恭賀田中君舉得第一步勝利,先掃除國內的障礙。」伊藤賀道。
「必要時候我想請伊藤君幫忙。」宮本真低頭。真誠十足道。
「我會盡自己的義務的,再說,我和田中君是朋友。」
告別了伊藤賀,宮本真坐上了車子,老人道:「少爺,伊藤君確實一個不過多得人才。」
宮本真幽幽抽了一口煙道:「伊藤君這個人有些孤傲,要想讓此人徹底聽我的命令,也是一件難事,但假以時日,我保證他會親自來見我的。」
「停車。」老人倏然道,「少爺,我還是去打掃障礙。」下車。
「出來吧。」
黑色的煙霧緩緩的升起,接著出現了四個忍著,殺機沉沉的鎖定著眼前的貌不驚人的老人。
「原來是內閣的人。」坐在車裡的宮本真惋惜道,「本來還想著留給你們幾天的命,這樣一來,我就至少大開殺戒了。」
四個忍者對視一眼,同時強攻對面的老人。四把武士刀在空中泛出令人肌膚顫慄的光芒。
老人巋然不動,眼睛注視著正面進攻的四個忍者。
兩個忍者在半空中突然消失,詭異之極。
「相比於中國道術,我大日本的忍道確實差很多。」老人有著一絲感嘆,左足踏出一步,一個雞爪的似的手突然往空中一抓。赫然出現的是忍者,他好像知道忍者會在那個地方出現,所以早先出現,這樣忍者就是自動送死。
噶的一聲,忍者的脖子被老人扭斷。
老人又是一個詭異的轉身,抬腳,右足正中一個突然在半空中的忍者,後者被他的力道甩飛出去。
「死。」老者的大喝一聲,從第一個死者的手中奪下武士刀,手腕一抖,武士刀扎進了落地忍者的腹中。
「這才是真正的忍術。」老人的話落下,身子也是消失。
而那兩個後來的忍者驚懼的對視一眼,他們也是忍術界的二流高手,卻察覺不到老者的一絲氣息。
「你們將得到永生。」老者的話突然響在他們的耳邊。
下一秒,兩顆人頭高高飛起。
「少爺,耽誤你的行程了。」老人對著宮本真道歉道。
「忍術的第一人麻生老師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麻生雀笑而不語。車子在黑沉沉的夜行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