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妖孽
第16章妖孽
「算了，我當下好人吧。」孟小安打了一個哈欠，做人總是有些底限的。
齊雙醒過來之後看見自己身上蓋著被子，笑了笑。
「醒了？」
「嗯，謝謝，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孟小安道，然後送走了齊雙。留下了電話號碼。
「今晚的夜色適合殺人啊，該是去找14k的那幫鳥人看看了。」孟小安露出一個冷血的微笑。
夜月，月圓。冷風襲人。
14k的一個分部。
在最頂樓的秘密會議室，
14k一個堂口的大哥宮刃，這個混了十幾年黑道的男人，正站偌大的落地窗前俯視街道，他喜歡在夜深人靜的時俯視無人的街道，他有著武大郎的身材，可認識他人都知道這是一個陰毒似蛇的男人，若不陰毒，他又豈能在這刀口的黑道上成為一個幫會的大哥。
除他之外，還有他的三個心腹，一個是成才，專門管理黑錢的業務，有勇有謀。一個是超級保鏢，他花了五十萬塊從監獄弄出來的泰國人，泰拳高手哈巴。還有一個身材很彪悍的男人，光頭，穿著紅色的背心，暴起的肌肉讓人一看就害怕。還有一個是軍師，一臉陰森。
「大哥，怕個毛，我們14k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娘的，這個楚孟小安在牛逼我什麼這樣殺了他？」那個穿著紅色背心的男人罵道，「龍幫要和我們開戰，我們沒有理由不戰。」
「我們也不是沒人，娘的，大不了我帶領幾千人把這叫楚孟小安這小子幹掉，我就不信他這麼牛逼，都說他很能打，我就不信他神了不成。」身材很剽悍的男人咧嘴罵道，「阿坤都嚇破膽了。」
「要是事情真的像你說的這麼簡單，孟小安早就死了，這人是從大陸來的，難道是新得龍幫分會的大哥。我低估他了。」單獨站在窗前的宮刃冷笑道，「不要整天打打殺殺的，要動腦子。」他指著自己的腦子，「這裡才是最重要的，我總覺得楚驚風不簡單，按說他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警察那幫混蛋也該出動的，可是沒有一個人，這難道不奇怪？我們現在需要摸清楚他的實力，連警察局的局長都把他放了，這人不簡單的。我聽說他喜歡女人，派一個女人去殺了他。」
「還真的是很完美的計劃，一箭雙鵰。我喜歡女人，尤其是長腿美女，這點你都知道了，宮想必對我調查過了，」
房門突然敞開，斜靠著一個嘴角燦然笑容少年，把玩著一把長刀。穿著一件很乾凈的白色衣衫，配著很休閑的褲子，給人鄰家大男孩的感覺，尤其是那一雙帶著著笑意眼睛，說童叟無欺也不是不可以的。
宮刃神色劇變，那種表情就好像半夜走路的時候，突然冒出一隻響尾蛇，恐懼的感覺彌散在心間，孟小安，居然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這裡。
「你就是孟小安，聽說你很能打。」那個紅色背心的男人站起來，身子爆響，衣衫破裂。「我今天要把你撕裂。」臉色猙獰。
「少林金剛罩，你以為你是在拍電影？」孟小安冷笑道，他眼神中的鄙夷和不屑刺痛了所有的人。
男子怒吼一聲閃到孟小安跟前，便是一記兇猛的橫掃，對著孟小安的腰際，渾然不在意孟小安那一把手中的長刀。
男子感到一陣腿部發麻定眼一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腿竟然被這個臉上還有著淡然的笑容死死握住，咔嚓，隨著這孟小安嘴角勾起一個血腥笑意，腿骨脆裂，隨後一抹璀璨光華亮起。
一個頭顱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墜落到會議桌上。
秒殺！
「你當我的刀是道具？」孟小安的笑容邪魅之極，對著長刀的一滴紅色的血液吹一口氣，血液緩緩落下。
孟小安的眼睛落在那個超級保鏢的身上，「哦，還有泰拳的人，蘇老大，你的心腹都在這裡了吧，正好，省得我找，我時間不多。」
「主人，你先走。」哈巴搖搖頭，脖子一陣作響，他的身子似一根竹子，很是瘦，可這種瘦蘊藏著強悍的爆發力。
「在武術界了，泰拳是末流級別，中國的武術有上千年之久，你還很嫩。」孟小安突然右手一甩，長刀釘子一般的釘在牆壁上，而後，孟小安身子突然欺上，右腳抬起，下落，砰然聲音，桌子被劈碎，右手直接一個直搗黃龍對著這個所謂的泰拳高手哈巴。
哈巴承認他的速度很快，也是快而已，可快是沒用的，孟小安一拳可能打自己出血，他一拳可以把孟小安打死。
哈巴本能的抬起右手肘往下橫擋孟小安的襲擊過來的拳頭，孟小安下一步動作他已經算計出來了，當孟小安的拳頭擊中他的右手肘的時候，哈巴突然感到原本不是很有力量的拳頭變成充滿了爆發力的拳頭。
咯的聲，哈巴的肩膀赫然脫臼，這時候孟小安突然一記猛烈的膝撞。
哈巴的手腕已經被孟小安一手拉住，身子不由控制的往孟小安的前面倒過來，可是迎接他的是那一擊很兇猛的膝撞。
下巴脫臼，帶血的牙齒迸發而出。
「你可以死了。」孟小安的右手突然一張，五根手指赫然似刀一般刺穿他的胸膛。
透體而過。
拔出，血花飛濺。
哈巴不甘心的眼神死死的望著這個如此不屑眼神的少年，只是胸口的那溫潤的血液提醒他，他被打敗了，而且是完美的落敗了。
………………
狹長的眸子注視著那一隻染紅猩紅的溫熱血液的手掌，孟小安的神色寥落的看了一眼恐懼和無法掩飾內心那種嘔心表情宮刃一眼，嘴角勾起一絲邪惡的微笑：「我本仁慈，奈何爾等鼠輩，不殺者，是為狗熊。」
語氣何等的囂張和傲慢。
孟小安眼睛眯起，那個一直陰森臉的師爺似乎有點來頭。
「你的刀夠快，快得過子彈？」師爺的聲音沙啞，手上突然多了一把微型的手槍，直接勾動扳機，對著孟小安的胸膛。
孟小安抿起的嘴角弧度魅惑，身形暴沖，絲毫不顧及對方手中的槍械，霍家迷蹤步往前踏出七步，也就是在師爺扣動扳機的瞬間，身體向左彈跳，藉助椅子順勢身子彈射而過手中的長刀抹出一記燦爛的弧度。
師爺只能眼花繚亂的看到孟小安在空中劈出了一道刀光。
子彈與孟小安的肩膀擦肩而過。
哧！
那是刀鋒劃破脖子的美妙聲音，師爺驚奇地看到在眼前突然放大的少年，最後的印象就是那雙沒有帶著任何情感冰冷眼眸。孟小安割破這個男人的脖子后華麗轉身，左轉到另一名不知所措成才，左手輕輕一劃，割斷成才的右手臂，再反手一刀，華麗之極，宮刃定定的站在那裡。
他額頭前的頭髮似被刀氣卷碎，紛飛落下在他的眼前，一根一根的落在地上。
他縱橫道上十幾年，見過很多殺人的手法，可是孟小安的這種優雅到了極致的暴力使得他有一種要尿褲子的感覺。
也許生命本是一種暴力的美學。
「不過如此。」孟小安吐出了四個字。在強大的力量面前，宮刃的計謀見光就死。
宮刃臉色尚能保持最起碼的鎮定，五短身材的他此刻看起來並不是被人無視，而是注視，他的眼神陰毒可以讓與他做對手的人記住這一點，不殺此人，將來必成大禍。
宮刃似乎也知道生命走到了盡頭，語氣不悲涼，卻有著好死不如爛火的無奈：「你贏了，孟小安，敗在你的手上我心服口服。」
孟小安微微一笑，眼神突然一冷，右手手腕往後一抖動，長刀破空而至，赫然的刺進了他的脖子，帶著巨大的慣性，成才的瘦長的身子被橫飛出去三米多遠，而後倒在。這個在宮刃身邊呆了十幾年的專門洗黑錢的計謀者瞪大眼睛望著天花板，手上有著一把沒有來得及要勾動扳機的手槍。
「說點有營養的話，或許我會大發慈悲放了你。」
「放了我？」宮刃縱然大笑，神色悲涼。沒有聽到孟小安的話而感動狂喜，他不是笨蛋，孟小安放了自己無疑是在身後放了一隻老虎。「沒有把我五馬分屍就對我很仁慈了。」
孟小安哦的一聲，淡淡一笑，這蘇老振興倒是有點本事，知道自己不會放了他，他也只不過想玩玩貓玩老鼠的遊戲而已，掌控他人的性命，是一種無上的權利。
「放我一家大小，我告訴你一個內幕。」蘇老振興道。
孟小安眼睛一眯：「這個內幕值得你一家大小的性命？看來很重要，可我若是不想聽呢？」
「那是我的命。」宮刃嘆氣道，沒有怨天怨地，對於孟小安的帶來而導致的自己的即將死亡，這都是註定的吧。」
孟小安轉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宮刃道：「孟小安，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心狠手辣，所謂春風吹又生，好，望你一統海濱市黑道，成為一代梟雄。」
孟小安回頭一笑，燦然之極：「謝你吉言。」關上門。
砰然的一聲槍響從房間里傳出來。
「哥哥。」走廊處突然出現一個二十上下的女子，一頭披肩的長發，臉色悲痛，手上拿著明顯砍殺過人的刀子，見孟小安從哥哥的房間走出來，悲憤而怨怒的眼神射向孟小安。
女子的後面跟著天道盟的三個門徒追過來。
「我要殺了你。」那女子尖叫一聲，急速的衝上走過來的孟小安。
……………….
「宮刃的妹妹？」孟小安毫不費力的手握住女子的手腕，後者手腕一痛，刀子落地，孟小安的眸子閃出一絲亮光，「蘇老虎有武大郎之稱，藩金蓮倒是一個漂亮的老婆，你這個妹妹縱然姿色未必絕佳，卻讓我有要立地正法的感覺。」邪惡的微笑在他的嘴角彎起，嗅著女孩的芬芳，如痴如醉。
望著孟小安那一雙邪魅的眼神，宮刃的妹妹宮雪感到內心充滿了驚懼，在聽聞他話的下流，很是憤怒，這是一個瘋子，「放開我，你這個混蛋。」
「女孩子火氣不要這麼大，生氣對皮膚不好。」孟小安嘴角勾起了一個不算邪惡的微笑，語氣平淡，「蘇老大說要我不殺他的一家大小，我在考慮要不要殺。」
宮雪身子顫慄，要殺一家大小，那不是嫂子，小侄女，小侄兒都要死，宮雪臉色蒼白之極，聽見內心碎裂的聲音。
「你……你不要殺他們。」宮雪現在明白了自己處境，她死不要緊，可是哥哥的兒子和女兒死了蘇家就無後了。
「求我啊。」孟小安一笑，眼神很是善良。
宮雪感受他一張臉隱隱透出的笑意和眼神故作的善良，一陣反胃，可是孟小安操縱了她親人的性命，她唯有低下頭的份兒，心裡把孟小安千刀萬剮。
「求你放過他們，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
「任何事情？」孟小安嘴微微一張，接著嘴角的弧度勾起，掃了一眼宮雪，假裝不懂道，「任何事情是包括哪種事情？」
宮雪望著這個邪惡的人眼神，刺痛的道：「包括我的身體。」
孟小安很故意的恍然大悟的道：「這樣，我倒是一個考慮考慮，」隨即落下臉，「你還是處的嗎？」
宮雪眼眸的怒火顯而易見，這個下流的人。
「你最好祈禱你是處的，不然他們會死。」
「是。」
這個言語輕撫下流的流氓徹底把宮雪內心瓦解了。
「那最好，不如我們來做一筆交易，其實是你做說做任何事情的。」孟小安邪氣一笑，「我沒有逼你吧。」
「是。」宮雪聲音透露無形的怨念。
「其實你的身材到還不錯。雖然沒有我想象中的美腿，不過將就了吧。」孟小安品頭論足的道，手鬆開了宮雪的手腕，然後轉身，推開了那個房門，「看看你哥哥一面。」
宮雪急忙沖了進去，見到哥哥宮刃太陽穴滲流出一灘血液。
「他可是自殺的，不關我的事。」孟小安聳聳肩膀，很合理的解釋。
宮雪觸摸著還體溫的哥哥的身子，內心的悲痛洶湧的襲上心頭，使得她幾乎不能呼吸，哥哥對她的好，她一輩子記得，他是一個好哥哥，好丈夫，可偏偏還是一個幫會的大哥。
「看我的眼神不會這麼狠吧，他是自殺的。」
「是你逼死他的。」宮雪兩行晶瑩的淚滴流出。
「他若不死，我就死。」孟小安冷靜的說出很有正義的話來，而後走過去，一把拉起了宮雪這個滿臉蘊藏著憤怒的女子，「你最好搞清楚一點，你也對我客氣一點，我的心情不好的時候連孩子也殺的，對了，蘇老大的孩子幾歲了？」
「你……你畜生……」
「畜生？」孟小安聽到這兩個貼切的詞語，放聲大笑。
宮雪突然感到一陣無由的恐懼，這兩個詞刺激到了孟小安。
孟小安突然停止了大笑，「那如何？你殺我？還是求我？」猛的手一拉，把宮雪身上穿的衣服撕裂。
宮雪的衣衫不整的春光外泄。整個人瞬間停止。
「哦，胸部還有點小，不過還湊合著。」孟小安眼神帶著嘲笑，「自己脫得褲子吧。」
「你休想。」宮雪臉上充滿了憤怒和羞恥。
「十秒鐘的時間，否則，你的親人可以下去見宮刃了，一家團聚也挺好，其樂融融的，多好。」
宮雪崩潰的神色望著這個邪惡的少年。那一張容顏充滿了屈辱與不甘。
「你說得對，我是一個畜生，妖孽，做事當然不可理喻，可是你還不是照樣聽話。」孟小安冷冷道，手指＃＃＃著宮雪的紅色妖艷嘴唇。「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