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愉快
很愉快
「是孟小安。」警察說出了孟小安的名字,呼出了一口氣。
「孟小安?」郭銘道,猶豫了一下,「那你叫幾個小姐去,別給人撞見。」
「是局長。」那警察就要走出去。
「等等。」
「那裡的小姐很漂亮嗎?」
「是的,局長。」
郭銘道:「也幫我找幾個來按摩按摩。這件事情我不想有第三個人知道。」
警察立刻道:「是局長。」這說明局長拿他當自己人,自己要被提拔了,他高興啊,興奮啊。
郭銘等那經常走出去,開始給上頭打電話,說了大概幾分鐘的話,上頭就是一句話,大事化小,小事沒有。
郭銘罵道:「去你老媽的,專門給老子出難題。」郭銘坐在椅子思考,什麼才能大事化小呢?然後小事沒有,關鍵是在那張豪放和孟小安身上,他不是很想把孟小安給華夏大使館的人,一來,他不像和那邊的人打交道,而來,他這是濫用權力了。所以只要孟小安不做的那麼過火的話,他完全可以放了孟小安。他也收了14k的人不少錢。
…….
「你就是孟小安?」孟小安這會兒翹著二郎腿躺在小床上舒服的看著報紙,扭頭一看,見到三個警察一臉陰笑的望著孟小安,這三個警察正是張豪放花了不少錢來整孟小安的,整不死孟小安,可是多少要拿回一點面子的吧。
「問你話呢。」左邊一個警察道,這警察長得臉色很蒼白,看上去晚上出去「做事」多了,掃黃,掃黃,掃到自己的房間去。
「頭,這小子是孟小安。」右邊的一個矮個警察對著帶頭警察道,低聲道,「老闆說的就是這個人。」
「真看出這小子能在混得這麼風生水起的。」帶頭的警察有一米九的身高,短頭髮,一臉的蠻橫,根本不是警察,而是土匪似的,不過這年頭很多警察比土匪還要過分,孟小安是見怪不怪了。
他對這三個警察的到來壓根一點興趣也沒有,丫的,妨礙老子看報紙。
「頭,他真牛逼。」矮個警察不滿孟小安的囂張道。「等會讓他吃老虎凳。」
孟小安瞅了他一下,靠,還老虎凳,當自己真的是犯人不成。
孟小安道:「警察局出了你們幾個敗類,難道市民一天到晚的低聲嘆氣的。給我滾,別妨礙老子我看報紙。」
「小子,你很橫是不?」那臉色蒼白的警察怒道,突然拔出警槍。牛叉的指著孟小安的額頭,「信不信我打爆你的頭。」聽說孟小安有點武術的根底,而且孟小安現在沒有戴手銬,他還真的不敢進去要孟小安好看。
「信,你打爆我的頭。」孟小安一字一字道,笑眯眯的看著報紙,「警察恐嚇我,我要找律師。」
「我要你現在站起來,馬上脫褲子。」
「脫褲子?」孟小安臉色黑了,「難道你有那種口號?」「快點。」面容蒼白的警察真的要開槍的樣子。
孟小安突然打了一個響指,很有牛叉的話迸出來:「司徒,該你出來了,別睡覺了。」
只聽到的一個男人聲音在三個警察背後響起。
「幫主,你不是好人啊,昨晚上我可是幹了一個通宵。」司徒一臉睡意的道,身形鬼魅的出現警察背後。
臉色蒼白的警察正要拿槍著指著司徒,他怎麼站自己身後了。
「我叫司徒。」司徒呸的一聲,一拳把那臉色警察的擊打在地,接著手掌一張,那一把槍飛到了他手上。
矮個警察和那土匪的警察看的目瞪口呆,變魔術?
「你……你要做什麼……」矮個警察結結巴巴問答。
「現在聽我的命令,馬上脫褲子。」司徒露出了一個俊秀到極致的微笑,他是一個很粗獷的男人,那種男人對女人很有殺傷力。
「我…」矮個警察還是說話,司徒一個很漂亮的手肘把矮個警察擊倒在地上,他的下巴快要裂開了。
「別唧唧歪歪的。」司徒對著最後一個和自己差不多身高的警察道,「你也一樣。」
那土匪似的警察壓根看不見司徒的任何動作就看見矮個警察被擊中在地面。
他立即脫下褲子。
「裡面的那一條也脫了。」
………………
丁御看著鏡子中的那一張有些蒼白的面孔,漆黑的眸子,嘴角逸出冷冷的嘲諷的笑意,他的全身上下,前後左右,到處都是傷痕,只要你能想得出的傷痕,他身上差不多都有了,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這些曾經令他半夜爬起來無聲哭泣傷痕,眼神出奇的寧靜,這時候的他就像一匹受傷的孤狼在慢慢注視他的傷口。沒有人分享著他那滲入骨髓的寂寞與冰冷。他也不需要,因為他習慣了,他一直以為自己很堅強,可是當從鏡子看到這些大大小小傷痕的時候,他有一種落淚的感覺。這些傷口見證他一次次死裡逃生的經過,多少次他從夢魘中驚醒過來,但看到感受到這些傷口所帶來詭異的溫暖的時候,他就什麼都不怕了。
「下次用我浴巾的時候和我說一聲。」丁御瞬間恢復了冷淡的神情,雖然嘴角含著三分笑意,只是決然不會有讓人溫暖的感覺。
一個堪稱極品到了極致的女人媚眼如絲道:「不就是用了你浴巾,你一個男人不是這麼小氣吧,再者說了我用你的浴巾那也是你福氣。」
女人嬌軀上圍著那一條白色浴巾,是男士專用的,並不太大,因為男人出浴也就把下身關鍵圍上就可以了,而女人必須要將上下三點全都遮蓋上,所以,短小的浴巾只是堪堪將她俏麗挺拔的遮住一半,下身只掩住了神秘地帶,她那修長圓潤、白嫩光滑的赤。裸。裸地呈現在了丁御面前。
女人皮膚還留有水蒸氣的熱度,因此她那白嫩的上還透著一層迷人的紅暈,晶瑩剔透,就好像是均勻地塗了一層花粉似的,很美!美得令人神魂顛倒。
她那小巧玲瓏的玉足,纖美如象牙白玉雕成的腳趾,無不透射著少女特有的美感和青春氣息。這無疑是一具天下間最完美的,天然去雕飾,因為根本就沒有一點瑕疵。
丁御不是道貌岸然的君子,更不是柳下惠,對於這樣極品的女人向來是來者不拒,愛情?狗屁都不是。還不如吃一塊麵包來得爽。
「女人的寂寞大多源於身體上的寂寞,所以很多時候###是一種最佳排遣寂寞的方法,尤其是一個女人在達到高/潮后無論從身體還是精神都有一種奇異滿足感,用一句很難聽的話來說就是女人最終的結果都是被男人壓在下面,不是嗎?」
女人堪堪一握的柳條細腰扭動,眸子中隱藏著一抹徹骨的憂傷,道:「你似乎對女人很有偏見?」
「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男人用武力征服世界,女人卻通過在床/上的十幾分鐘的事情征服男人,這不是很有成就感嗎?」
丁御輕輕捏著女人的下巴,溫柔###著,嘴角曖昧邪邪的笑容:「若不是找孟小安來喝茶我會把你弄得###。他現在在警察局估計很愉快。」
「人不是沒到嗎?」
丁御突然轉身坐在床上,聲音有著難言的蠱惑:「給你十分鐘時間。」
女人一張臉比晚霞還要艷麗,櫻唇誘人地顫動著,「嚶嚀」一聲將整個身子都傾倒在了丁御身上。
丁御露出邪魅的眼神,看著懷中這具美麗身體嬌嫩無比,尤其是她胸前的那對此時緊緊地貼在他身上美人兒,可以清晰感受到那裡的溫軟滑膩,心中的那團已經呈燎原之勢,從心中暴竄而出向全身蔓延。
「這個表演太過於直接了嗎?」丁御控制住自己潮水猛漲的情火,口乾嘴澀地問了一句,直接脫下他的褲子。
「我喜歡直接的。」
那水艷艷、紅嘟嘟的櫻唇,誘人地顫抖著。
丁御再不上就顯得天理難容了,迫不及待地印了上去,只覺得櫻唇柔軟如綿,無比銷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