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一六九章 冰破終於出手了
第六卷第一六九章冰破終於出手了
晚上十點,拉斯維加斯城市,凌傑的別墅里,有三個人,正在賭篩子,看他們那一臉緊張的樣子,似乎是在賭命。其中的一青年,嘴角叼著一根香煙,左手正捏著個竹筒在頭頂死命地晃蕩,良久,那青年『呸』的吐掉了嘴裡的煙,隨即把竹筒倒扣在了桌子上。這個人自然就是談唐飛了。
「多少,多少,趕緊看看!」另外一青年見唐飛扣住竹筒不開,忙一臉焦急地催促。
「就是,開啊,是多少就是多少,你以為不開裡面點數就會變大啊?」一個年紀稍大點的漢子,也一臉焦慮的催促。
「怎麼了?叫你們先來,你們不肯!」唐飛白了另外兩人一眼,把那竹筒開了一條縫,弓下身閉上一隻眼睛往裡面瞄了下,隨即湧現出無限的欣喜,道:「四五九,九點,我就不信你們兩人都能大過九點!」
另外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開始後悔為什麼自己不先來了,興許這九點就是自己搖出來的呢!那年紀稍微大點的漢子撇了撇嘴,道:「雲凡,你上!」
「黑木大哥,你先……」
「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那被人稱作黑木大哥的,當然就是黑木了。
這三人,正是唐飛,雲凡和黑木三位。凌傑出院后直接回了天府之國,他們被臨時派到別墅裡面看守玉川,他們也想回去,可眼下非常時刻,不可能全都回去吧?最少也得留下一人,可三人誰也不想留下來,在交流良久不見結果之後,他們只好賭。
「來就來!」雲凡悻悻地回答了句,撿起那兩篩子捧嘴邊呵了口氣,而後再放進竹筒,雙手舉起來就四下晃蕩……
「好了沒有?再晃蕩那篩子都破了,要是破了的話,算零點!」黑木多麼希望雲凡能甩出個一一二來啊!
這三人,畢竟是黑木年紀大,資格也老,所以這黑木也就倚老賣老,狠狠地呵斥雲凡,雲凡沒有辦法,真怕那篩子給自己弄破了,只好雙手往下一扣,道:「兩個六啊,兩個六啊!」
「叫魂啊!」還沒有等雲凡開篩子,黑木就抓住雲凡的手提了起來,迅速移開竹桶,當他看見下面是一一二的時候,也就是最小的點,他樂了,「哈哈……這回……哈哈……你別回去了,你留下吧!走,唐飛,我們走,現在趕回去,到家還能喝上兩杯!」
「再怎麼說、你也得搖個來看看吧?興許你也是一一二呢?」雲凡一臉的鬱悶,悻悻地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
「我會搖兩個一出來?笑話!」黑木抓起兩個篩子,丟進竹筒就胡亂個搖了幾下,由於高興,他倒竹筒的力道,端的是非常的大,那聲音,把整個房間弄的震天響。
要萬一自己真搖出個一一二呢?這事誰說的請楚?黑木皺了下眉,隨即狠狠地盯著雲凡,道:「我是庄,你是閑,就算我是一一二,這也算你輸。」
「不會吧?」雲凡早就對自己那點失去了希望,此時也懶的說話,倒是唐飛,一臉不可思義地看著黑木,這傢伙也太霸道了吧?
「嘿嘿!就這麼說定了,反正你是可以回去了,你著什麼急啊?」黑木一臉的陰笑,打開了竹桶,當他看見了那兩篩子的時候,他的嘴巴張成了o宇形狀。
由於黑木倒扣的力道太大,那桌子上的兩個篩子,一個破,一個是一點。
「雲凡,過來,過來看看!」唐飛一臉的興奮,忙叫雲凡過來看看。這黑木,憑年紀比自己兩人大點,就欺負自己,活該他倒霉。
雲凡聽見唐飛的聲音很興奮,便看了看黑木,見黑木的臉上異常的蒼白,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忙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往桌子上一瞧,嘿!雲凡樂了,欣喜道:「破了,破了,黑木大哥就一點。」
「這……」黑木終於接受了眼前的現實,他咧了咧嘴,咳嗽了聲,沉聲道:「按照賭場的規矩,這甩子要破了的話,那是不算……」見唐飛和雲凡已經勾肩搭背地走了出去,黑木便知趣地閉上了嘴,他看了看桌子上的兩個篩子,憤懣地撿起來就朝窗外狠狠地丟了出去……
兩個小時光景,唐飛和雲凡兩人,已經回到了天府之國,他們心急火燎地趕到了三樓,推開門僅用眼神四處掃視,當他們看見了凌傑的時候,咧了咧嘴,卻設有說出話。
兄弟和兄弟之間的情誼,是不需要說的,有些時候,也是說不出來的。
「回來了?坐吧!」凌傑沖雲凡和唐飛點了點頭,微笑著淡淡地打了個招呼……
這一頓飯,一直吃到了凌晨兩點,雖然今天是特別值得高興的日子,但除了高波,其他的人,沒有一個人喝醉,大家心裡都有數,明天,一定還有很多事情要和風哥商量。
飯後,凌傑等人便來到了五樓,他們是來找冰破的,既然這冰破都給羽擒住了,那麼順便問問她是誰叫來殺自己的也不過分嘛!雖然說大家都認為她是天主教請來的,但確認一下,總不會是壞事。
凌傑他們打開門的時候,冰破正在閉目養神,似乎很享受現在的環境。
來找冰破的,一起是三個人,唐飛,秦風,還有凌傑,凌傑看了看正在養神的冰破,皺了下眉,玩味道:「哦!今天忘記誇獎你了,你長的很漂亮!」
「是嗎!」冰破漫不經心地掃視了下凌傑等,發現只有三人,她笑了,只要來的不會超過十個人,只要來人沒有用槍頂住自己的腦袋,一切都好說話!看目前的情況,自己應該先解決凌傑和那老頭的,然後再留下唐飛做人質,可惜那老頭為人比較低調,一直就跟在凌傑的身後,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讓那老頭活下來吧!
「我想知道,是那位朋友出的暗花,竟然可以請的出你這麼漂亮的女人來殺人。」凌傑根本不知道冰破身上還有飛刀,依舊是一臉淡淡的微笑。
「你不需要知道,你也不配知道。」冰破的嘴角,湧現出冰冷的笑意。
「在這個時候,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凌傑歪著腦袋,這冰破,都成為了階下囚,還如此囂張?
「當一個人死了后,他連話都不會說了,還談什麼算不算?」冰破幽幽地說完,剎那間左手一飛,兩點寒光,迅速朝凌傑和唐飛身上飛了過去……
飛刀!,通體雪亮,薄如蟬翼……
玉玲隴的飛刀,從來就沒有虛發過,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將來也不會有。
由於根就不知道冰破身上還有飛刀,凌傑也就沒有非常在意,其中的一柄飛刀,很精確地插在了凌傑的胸口……
唐飛也不知道這女人身上會突然射出飛刀來,就更別說躲閃了,另一柄飛刀,同樣很精確地插在了唐飛的胸口……
最鬱悶的是,凌傑都還不知道冰破的飛刀來自哪裡?他根本沒有看到冰破是怎麼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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