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不行了也得裝著行
第十三章不行了也得裝著行
可憐的雷楓早上一直暈厥在火鍋城的廁所里,直到幾小時后才被店裡的工作人員發現。
滿臉衰樣的雷楓拍了拍頭才想起早上發生的一幕,捏緊了拳頭站在廁所里大喊道:
「凌傑!這個仇我不報誓不為人!!」推開了身邊一臉關心的工作人員,大步跑走了。
滿腦子報仇慾望的雷楓氣沖沖的跑回了家,惡狠狠的把門關上了。
「咚」的一聲,把一旁在做事的保姆嚇的不知所措。
一手捂著自己受傷和驚嚇的二弟,望著屏幕里晃動的畫面上下###著,可雷楓卻發現自己怎麼弄都永遠變不回原來的樣子了。
「阿!!!!!!!!!!!!!!!!!!」房裡傳來雷楓悲憤欲絕的慘叫。
房外的保姆嚇的給外面工作的老闆也就是雷楓的爸爸打了一個電話。
「喂,雷老闆嗎?今天少爺他一回家就好像心情很不好的樣子,而且我聽見房間里又打又砸的聲音,好像剛才雷少爺還大叫了一句」
電話里的雷詠麟聽聞自己兒子出事了,急忙詢問道:「他怎麼了?我兒子有沒有什麼事,你給我看好他!要是出了什麼事唯你是問!」
「是,老闆,我會看好少爺的!」保姆急忙說道。
在某艘豪華郵輪的一間頭等艙里,一個中年男子夾著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那雙焦慮的眼神出賣了他。
「哦,親愛的雷,你家裡出事了嗎?」一個金髮碧眼大鼻子的外國人問道,說完也同樣深深吸了一口雪茄。
另一個顴骨高高的,眉角分明,皮膚褐色的中年男子接道:「呵呵,我們無所不能的雷,也有煩心的時候嗎?」
如果這時候有國際刑警在,一定會驚訝的合不攏嘴,多國通緝的東南亞頂級大毒梟,和歐洲毒王都坐在了這裡。
雷永麟真正的身份其實是亞洲毒品最大的拆家,靠著###中心和一些不入流的娛樂中心來作為身份掩飾。
雷永麟最起先是一個小小的毒販,最後越做越大,之後搭上了某條線成為了亞洲毒品最大拆家,雷永麟早年過著渾渾噩噩的日子,到了30幾歲才找了一個女人結婚生子,
老來得子的他對這個兒子百般寵愛,不讓自己兒子受一點欺負,雷楓的母親在生誕生他不久后便去世了,使得雷永麟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都給自己兒子,又難為自己的身份不能讓自己兒子過份高調,每日叮囑自己兒子不要鬧過份。
可今天正在公海一艘豪華郵輪上談生意的他,卻意外接到了保姆的電話,讓他心裡很是煩躁,恨不得馬上出現在自己兒子面前。
「親愛的瑪德和起英先生,家裡犬子出了點小問題,不過並不影響我們談生意,請繼續吧。」雷永麟吐了一個煙圈說道。
而正躲在家裡對人生失去了信心的雷楓正抓著自己頭髮躲在房間里時哭時笑。
一個男人如果失去了做男人的資格,那真的活在這個世上沒有意義了。
雷楓決定去外面找一個女人來試一下,說不定能讓自己回復過來,這個想法后便匆忙打了一個電話邀請了幾個社會上的狐朋狗友一起奔向了一家酒吧。
雷楓怎麼也想不到,把自己變成這個樣子的仇人卻正在酒吧廁所里小解。
「親愛的戰友你不要想家---------深深###夜呼喚,多少句心裡話
不要離別時兩眼淚花-------
軍營是咱溫暖的家-----媽媽你不要牽挂。」
哼著小曲兒的凌傑正舒舒服服的打了一個顫,提起了褲子走了出去。
「喲,雷少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把我們這些哥們兒叫來喝酒阿。」一個一頭綠毛打著唇釘的年輕男子道。
「哈哈,看你這個衰樣,不是陽痿早泄了吧?」另一個面黃肌瘦的男子指著雷楓的臉調侃的說道。
不說還好,一下就說到了雷楓的痛處,頓時怒火就上來了給了那瘦犢子一個耳光。
「你**說什麼!」雷楓一臉鐵青說道.
正笑著開心的「瘦鴨子」大臉忽然一熱接了突如其來的耳光,心裡莫名其妙,又不能出手還擊,
要是打了這位「小財神」的話惹一身騷不說以後的財路可是斷了,只好心裡默默承受。
小聲嘟囔著:「吃火藥了,還是怎麼著」
一旁的綠毛見情況不對便拉了拉「瘦鴨」的衣角,示意他不要說話。
「老子請你們來嫖妓,你們愛嫖不嫖,不嫖就滾」雷楓大聲怒道。
路過的服務員和附近的顧客聽到了雷楓的話一個個都面面相覷,感情這年兒了找小姐也這麼理直氣壯,正大光明了?眾人搖了搖頭又繼續各忙各的了。
「是,是,雷少真的不好意思,他今天便秘,腦子秀逗了」一旁的綠毛急忙點頭哈腰附和道。
綠毛心裡也在暗想,是不是這傢伙真的陽痿,還是早泄了?不然怎麼一聽到這幾個字就發這麼大的火?還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追求之後被拒絕了?
幾個人鬧騰完了后便向吧台走了過去,吧台角落處坐著一個女子,雷楓幾人走過來時正好看到了這個年輕女人,3人都很是驚訝,這種地方居然也能看見這樣漂亮的女人,而且是一個人。
酒吧這種地方,漂亮的女人並不少,不過那些都是「千人騎,萬人跨」的貨色,就算時不時有幾個長相標誌的女人那也是陪著自己的男人或者朋友來的,坐在吧台角落處的那位單身美女真正算的上是百年一遇了,雷楓幾人頓時來了興趣一臉淫蕩的徑直走了過去。
坐在吧台角落的女子正是凌傑當日在計程車公司遇見的「女王」江若離,
江若離端著一隻高腳杯,眼睛痴痴的望著杯里的酒,時不時晃動一下,江若離今天穿著一件黑色綢緞上衣,一件短短的黑色熱褲把美腿暴露一覽無遺,一雙黑色高筒靴,一身黑色的江若離讓整個人顯得高貴,優雅又夾帶著一些感傷。
吧台吊頂的鎂光燈射在那寂寞孤涼古銅色的皮膚上,把江若離映襯出一種說不出的氣質。
江若離以前是很少來這種地方的,因為他覺得這種地方會把好人變壞,壞人變的更壞
這點和凌傑的想法一樣,江若離今天接了一個女大學生,這個女大學一上車就哭哭啼啼,
急著要往火車站趕,江若離抽了張紙巾給車后的女生並安慰著叫她先別哭,不問不要緊一問江若離眼淚也應聲而下,原來這個在南華讀大學的女生早上上課時候接到了家裡的電話,說父親在工地上施工時候的沒有做好防護措施,失足從幾十層高樓上摔了下來。
得知女生的事情后,江若離連闖好幾個紅燈把女孩親自送上了火車,在女孩上車之前女孩也得知了江若離的身事,兩個女人哭做一團,互相安慰后女孩便上了回老家的火車。
由於秋後計程車生意本來不就怎麼好,今天江若離連闖好幾個紅燈,等著她的又是好幾百元的罰款,
出火車站的時候又發現自己車窗上貼了一張違規停車的罰單,早上6點起來開車的江若離一直到下午都沒有休息,整個人憔悴不堪,想起自己的父親整個人的心情又跌落了低谷,便來到了酒吧花錢買醉。
於是就出現了吧台那個孤單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