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8章 找上門
“你們兩個是不是特別閑?”
林懷仁一臉黑線,他又不是聾的,真以為他什麽都聽不到了是嗎?
方必勝樂嗬嗬跟著說道:“年輕人就是閑不住,來來來,你們要是都有空的話,我給你們看點稀奇的玩意兒。”
“不不不,方老,你老人家慢慢看就是了,我們還是不要看了!”
自從方必勝第一天到醫館把齊菲菲嚇了一跳後,齊菲菲對方必勝那是敬而遠之,時時刻刻都必須跟方必勝保持一米以上的安全距離。
“誒,這些年輕人,真是……”
方必勝本來就是個老頑童,見唯一的樂趣都跑了,便把主意落在了林懷仁身上,還沒開口,就聽見林懷仁說道:“方老,你覺得我還會被你嚇著嗎?”
方必勝嘴一撇:“你們這些年輕人沒意思極了!”
林懷仁見方必勝那一臉嫌棄的模樣,一臉無奈,誒,怎麽現在他倒是成了人見人恨的那個了,醫館門口躥進來一高大漢神秘兮兮的對林懷仁說道:“林哥,你要我們調查的事情已經有結果了。”
孤狼突然來的好消息,總算是讓林懷仁從鬱悶的心情裏走了出來。
林懷仁:“你說。”
孤狼從身上摸出來一張照片:“那天晚上小區附近隻出現了這個可疑的人,隻是個普通人,但是,他最近日子過得倒不是很順利。”
“普通人?”
林懷仁不信,那陰靈明顯就是新死鬼,一個新死鬼身上斷然不可能擁有這麽強烈的怨氣,這種情況要麽是因為生前慘死,抑鬱不平或則就是有人刻意為之,但其實無論是哪一種情況,絕對都算不上好事。
“嗯,普通人,就是一般的上班族,不過,前幾天他老婆出事了,一屍兩命,據說是被一個富二代酒駕給撞的,不過由於富二代家裏有些背景,這個案子目前還處在調解的狀態。”
一屍兩命……
林懷仁十分急切道:“一屍兩命?孩子沒救回來?”
“才懷幾個月啊,怎麽救得回來!”
林懷仁想到那晚陰靈的情況,不免有幾分膽寒,孕婦懷著死胎而去,本身便有極大的怨氣,如果在被有心人用來煉成了鬼母,那勢必會禍害一方。
“你查查最近靈秀市是不是有很多類似這樣的事情發生,很多懷孕的婦女都出事了!”
煉鬼母那可不是輕輕鬆鬆就能成功的,如果真的有人在搞這種事的話,他肯定會有大量的目標,這樣才能篩選出最完美的人物。
孤狼一笑:“嘿嘿嘿,林哥,咱們果然是心有靈犀,照片裏的男人雖然沒什麽料可以查,但是,我倒是查到了一件事,那富二代就在你讓我去查的那天晚上,離奇死在了自己家裏,據說,死的特別詭異!”
“被嚇死的?”
林懷仁直接開口,孤狼一驚:“林哥,你聽說了?”
林懷仁漠然,難怪那陰靈會在一瞬間煞氣暴增,原來是因為大仇得報了,林懷仁看著孤狼:“你繼續說。”
“嗯,是被嚇死的,那個男人第二天就老老實實的上班去,這幾天觀察下來倒也沒發現什麽異常,不過我在他家裏發現過燒紙錢的痕跡,同時,我也調查過靈秀市這半年來類似情況的出現。”
孤狼畢竟也是在特勤局待過的人,對這些事情有自己的敏感性,沒想到一查,還真是查到了貓膩。
“靈秀市這半年內不包括這一個的話,還有十個類似的受害者,並且,他們的生辰八字都是一樣的。”
言下之意便十分明顯,這件事肯定跟奇門之中的事情有關,林懷仁冷聲道:“你們繼續監視那個男人。”
事情絕對不可能那麽簡單,富二代的死不過算是對陰靈母子的一個交代而已,煉製鬼母跟鬼嬰的人肯定還有更大的陰謀準備施展。
孤狼對林懷仁的話從來都是言聽計從,他前腳一走,後腳林懷仁便把醫館交給方有謀他們,自己也出門去了,這件事他要找個真正懂的人好好去問問。
木子李的住處不難找,得益於陸叁省的安排,又充分考慮到木子李那一派的特殊性,所以,木子李便直接把家安在了殯儀館。
“老木,你這是早就等著我過來找你了啊!”
林懷仁剛到,就見木子李正蹲在桌子麵前,桌子上還擺著兩幅碗筷。
木子李看一眼林懷仁:“先吃飯。”
兩葷兩素,倒還不錯,林懷仁聞著誘人的飯菜香味,嘿嘿一笑:“那我就不客氣啦!”
一頓風卷雲殘,林懷仁舒服的拍著自己的肚子,剔著牙:“老木,你這手藝不錯啊!”
“行了,有事直接說事吧!”
從木子李的反應來看,林懷仁愣了一秒:“你早就知道了?”
“嗯……”
木子李沉重的點點頭,良久後在林懷仁注視的下,開口道:“在這裏上班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幾乎所有靈秀市過世的人都會在這裏來走一遭。”
林懷仁:“所以,從最開始,你就知道了?”
木子李:“最初我也沒有在意,緊接著那個月又發現了同樣的好幾起,每個人都是孕婦,懷的月份也有大有小,後來我稍稍留意了一下,才發現了其中阿奧秘。”
林懷仁蹙眉:“他們的生辰八字?”
“嗯……你知道他們的八字是什麽嗎?”
木子李眼中閃過一抹寒意:“他們都是六陰支、五陰幹的人。”
林懷仁聞言臉色微變:“真的是要煉鬼母?”
通俗的來說,八字是六陰支、五陰幹的這類人就是傳說中的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生人,這種人天生命格中便陰盛陽衰,容易被邪祟侵犯。
木子李看一眼林懷仁:“你都來找我了,估計已經練成了吧。”
“那怎麽辦?能查到是誰嗎?”
林懷仁對這一門的確不怎麽熟練,而木子李身為鬼修派的唯一傳人,他是真的不知道除了木子李外,還能有別人知道這些。
木子李皺著眉頭,望著遠方視線變得有些飄忽:“我大概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