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8章 心裏不是滋味
“你跟著我,得習慣這些。他攬著她的腰,“以後這種事,隻會越來越多。”
周曉末驚訝得小嘴微張,惹得陸楠桉低笑著在她唇上親了好幾下。
穆真真聽著後座兩人的動靜,心裏很不是滋味,她從沒見過陸楠桉這個樣子。
陸楠桉是公私分明的人,以前,她也不是沒給他和顧心悅當過司機。但當時,那兩人在做什麽?
陸楠桉閉目養神,顧心悅說一些工作上的委屈?還是陸楠桉講一些他給顧心悅做的安排?
反正,這樣私密,親昵的動作,他從來沒在外人麵前做出來過。
這個周周曉末,到底哪裏勾人呢?
做頭發和化妝耽誤了幾個小時,等周曉末全部弄好,已經下午四點多了穆真真沒有再跟著他們,陸楠桉開車,一路在周羽嫣的催促聲中,終於到了龍耀華庭。
周家所有人都出來迎接。
而周曉末,一眼見到一身Brioni休閑服飾,站在最後麵的趙一哲,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對視。
周曉末隻看到一副大墨鏡。
而趙一哲卻借著大大的太陽鏡掩飾,光明正大地打量她,就像,一次要把她看個夠似的。
周曉末一驚,下意識向陸楠桉身邊靠過去。
陸楠桉的視線在趙一哲身上一掃而過,微微一頓,伸手,當著所有人的麵,大大方方勾住了周曉末的腰!
周曉末嚇了一跳,再想躲閃,已然來不及了。
她的腰被他強硬地拖拽著,頓時成了半邊身子都依偎在他懷裏的姿勢。
周曉末的心砰砰亂跳,迅速低下頭。
殷蕙蘭看得刺眼無比,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不動聲色地將自己女兒推到趙一哲身邊。
嗬,小賤人勾搭上陸楠桉又如何?她女兒也不差!
而且,全天下誰不知道陸楠桉隻喜歡顧心悅一個人,小賤人再能耐,也不過是個被玩弄的命!
周羽嫣挽著趙一哲的胳膊,就見父親上前一步,握住陸楠桉的手,使力搖晃著,當先開口:“陸先生大駕光臨,歡迎歡迎啊!”
隨後,才對姐姐說:“周曉末,快請陸先生進屋。”
“周叔,周嬸。”陸楠桉喊人,他這種晚輩的姿態著實讓周鯤和殷蕙寵若驚了一番。
“快請進!”
個人謙讓著,簇擁著陸楠桉進屋。
趙一哲摘下墨鏡,放手裏拿著,走在陸楠桉身邊,道:“陸先生這是在追周曉末麽?”
“如果現在還是單身的話,也不是不行啊。”陸楠桉挑了挑眉,聲音淡淡。
“絕對不!”殷蕙蘭不經大腦,已嚷嚷出來。
小賤人怎麽能比她的嫣兒嫁得好!
周鯤狠狠瞪了殷蕙蘭一眼,恨不能揍到她臥床不起。
他出言訓斥:“有什麽不行的!陸先生能看上我們家雪兒是她的福氣!”
殷蕙蘭嚷完了,也有點後悔。
她自是知道周鯤有求於陸楠桉的。
在昨天晚上,周鯤也已經細細地給她分析過一遍,千叮嚀萬囑咐的,隻是,她乍然聽到陸楠桉說要追求周曉末,氣惱之下,什麽都忘了。
此時,急忙嗬嗬一笑,收回剛才的話:“我是說,陸先生想追我們雪兒,可沒那麽容易。”
周曉末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
陸楠桉不過是被趙一哲的話逼到那份兒上而已,怎麽可能是真的要追求她?
看把殷蕙蘭嚇得!
“媽,陸先生和趙總開個玩笑罷了。你當什麽真啊?
殷蕙蘭狐疑地瞅了周曉末一眼。
如果她這話不是被陸楠桉攬在懷裏說出來的話,她倒是會相信一些。.可現在
她穿著小香家限量版小洋裙,踩著BV的鞋子,拎著LV的包,一身行頭,不下百萬,要說不是陸楠桉真的對她有意思,誰信?
“誰說我是開玩笑的?”陸楠桉的胳膊在周曉末腰上緊了緊。
幾句話的功夫,周鯤已經讓著幾人落座在沙發上,傭人上茶。
趙一哲端著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那陸總你今天可有點失禮了。”
也指的是陸楠桉兩手空空來周家做客。
第一次上門,他又自詡晚輩的身份,無論如何,也不該空著手。
“我送的禮,恐怕你給不起。”陸楠桉對趙一哲的擠兌絲毫不在意,轉身和周鯤聊起周氏貿易生意上的事。
他久經場,眼光獨到,隨口點撥的幾句,就讓周鯤受益匪淺,恨不得立刻回書房好好消化他說的話。
茶都忘了喝。
趙一哲眸子暗了暗。
他誌不在此,雖然對商業上的事情也有自己獨到的見解,但要在陸楠桉麵前賣弄,那無疑是自取其辱了,他不會傻到去做這種事。
他借著喝茶掩飾住自己的失落,再放下茶杯,神色已恢複正常。
他問周曉末:“前段時間在每個部門參與一下,感覺怎麽樣?有沒有收獲?
“有。而且相當大。”周曉末頗有感觸地歎息一聲,“以前很多東西,都太想當然了。既是為難自己,也是為難別人啊。”
說著,自己忍不住笑了。
趙一哲道:“你想更進一步的話,這些都是必須要經曆的。”
他似乎也想起了以前不堪回首的日子,“我在好萊塢那陣子,也是這樣,跟在大牌編劇、導演後麵打雜,學習,簡直忙得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但也受益良多。”
陸楠桉因為顧心悅的緣故,對影視行業也了解頗深。
他聽趙一哲這樣說,便道:“趙家四公子竟能忍受得住那份苦,也很難得了。難怪現在能成為國內首屈一指的編劇。”
趙一哲抿著唇,並不謙虛。
那是他最值得驕傲的事業,也是他孜孜不倦,為之追求的東西。
過了一會兒,他才道:“陸總難道在商場上就沒吃過苦頭,就一帆風順?”
“嗬嗬。我比你幸運。基本沒遇到過太棘手的問題。”
陸楠桉一貫的自信從容,仿佛真的是天生的王者,從進入陸氏開始,所有的難題都是一路碾壓過去似的。
扶在周曉末腰間的手,卻不由自主摟得他更緊了些。
在他最困難的時候遇到她,是他最幸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