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3章 幾代人的努力
周曉末速度很快地解決完午餐，便直奔程氏外貿而去。
程氏也是懷城的老牌企業了，主要做服裝生意，下麵有自己的服牌以及服裝加工廠。
總部辦公大樓經過幾代人的努力，也修的窗明幾淨富麗堂皇。
周曉末抵達程氏大廈頂樓的時候，適時地接到程鯤的電話，程鯤在那邊催促地問她:“怎麽還沒到？”
實在是他等得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周曉末此時正被程鯤的美貌女助理攔住，嗲聲嗲氣地要預約，她眉頭皺了皺，幹脆直接按了免提。
程鯤立刻聽到他的秘書充滿諷刺的話:“我說，如果所有人都像你這樣沒有預約就往裏硬闖，我們程總每天光接待你們算了，還做什麽正事啊！”
他頓時大怒，罵道:“有眼無珠的東西！那是程家的大小姐，你給我記住了！以後她任何時候來公司，都不許攔著！”
秘書並沒有生氣，她狐疑地打量了周曉末幾眼，才捏著嗓子道:“對不起嘛，程總，人家這不是沒見過大小姐嗎？”
她微微彎腰給周曉末道歉:“既然是大小姐，那就請進吧。我攔著您，也是職責所在，您一定會原諒我的吧？”周曉末隻是覺得諷刺。
她這個名義上的程家大小姐，長這麽大，還從來沒來過自家公司呢。
也難怪這裏根本沒人認識，她不再多說，走進程鯤的辦公室。
大同小異的布局，到了程鯤這裏，顯得尤其奢華，整個辦公室，都看起來金碧輝煌的。
程鯤坐在大班椅後麵，雙腿放在辦公桌上，悠閑地左右轉著。
“爸，在休息啊，吃飯了嗎？”她先問候了一句。
“吃了，一直在等你。”程鯤貪婪地著周曉末，見她要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急忙招手，“來爸爸這裏。你又不是公司員工，坐那幹什麽？”
周曉末猶豫了一下，又覺得程鯤說得有理，便繞過辦公桌，站到他跟前。
“爸，您真把我的卡拿回來了？”
程鯤笑而不答，隻道:“來，坐下慢慢說！”說著，就拽著周曉末的手腕，要將她按坐在他的腿上。
周曉末一驚，後退，怒道:“爸，你這是做什麽！”
“怎麽，還害羞啊！”程鯤涎笑著，“我是你爸爸，又不是外人什麽！來！還記得你小時嗎，我經常這樣抱著你坐的！”
周曉末秀氣的眉毛緊緊皺起，勉強笑了一下:“爸，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她其實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對小時候的印象，就是“弟弟哭了還不快去哄”，“妹妹的臉上那麽髒，怎麽也不知道給洗洗”這些殷蕙蘭扯著嗓子斥責她的話。
天知道，她也僅僅比程羽澤兄妹倆大一歲多而已。
按時間算，應該是她剛被收養，不到半年時間，殷蕙蘭就懷孕了。
她的待遇，大概從那時起就急轉直下，反正，頂多維持到弟弟妹妹出生，殷蕙蘭有了自己的孩子，她便成了可有可無的那個人。
至於程鯤，從小到大，他的眼裏都隻有程羽澤，連程羽嫣都要靠邊站，就更別說她了。
“您先把卡還給我。我還要急著回去上班的。我們中午休息時間很短。”周曉末也不想寒暄了，直接說明來意。
“那就別上班了。爸爸養著你一輩子。”
程鯤生氣地說著，站起來扯住周曉末的胳膊就往自己懷裏帶。
周曉末本來在防著他，見他起身就已經在往後退了，但一個沒注意，被身後的椅子絆了一下，就這樣被他抓住。
“爸！”她用力掙紮著，“你幹什麽！放開我！”
“幹什麽？嗬嗬，這個問題問得好。”程鯤反手將她壓在辦公桌邊緣，到她耳邊小聲說了兩個字。
周曉末驚恐地暟大眼睛，拚命地拳打腳踢。
但程鯤將近兩百斤的塊頭，即使站在那裏不動給她推，她都不一定推得動。
“爸，你是我爸爸啊，你怎麽能這樣！”
“哪樣？這樣麽？”程鯤大手沿著她腰線向上摸，“你又不是我來生女兒，給我摸摸怎麽了？”
“還是說，你就隻許那個穆學文摸？他給你多少錢？”程鯤一句句的肆意地說著，末尾，還試圖引誘她，“隻要跟了我，我馬上把那張卡還給你不說，還立馬去公安局解除咱們的父係！單獨給你立戶，讓你以後再也不用受殷蕙蘭那個婆娘和澤兒嫣兒他們的氣！”
也許是看到周曉末的眼神裏有一瞬間的猶豫，程鯤更是來了勁，繼續喋喋不休。
“如果你伺候的好，讓我滿意的話，我給你轉正怎麽樣？咱們去國外阿拉斯加，注冊結婚！到時候，你給澤兒和嫣兒當小媽，還不是想怎麽修理他們就怎麽修理！”
不可否認，周曉末確實有那麽一秒鍾的心動。
她不是為別的，而是程鯤說的那句，給她單獨立戶。
如果是真的，那她從此就真的可以天高任鳥飛，再也不用擔心自己的人生被別人掌控。要不要先暫時答應下來呢。
但她幾乎立刻否決了這個愚蠢的想法。
看程鯤的意思，隻要她答應，恐怕她今天根本就走不出這間辦公室的大門。
“爸，你胡說什麽呢！放開我！”
周曉末用力推搡程鯤的胸膛，還趁著他放鬆的空檔，抬腿去踢他。
“啊！你個賤貨！你敢踢我！”程鯤身下一疼，大叫著，發了瘋一股抓著周曉末的肩膀使勁往辦公桌上連磕了十幾下，然後粗暴地伸手去扯周曉末衣襟。
刺啦一聲，扣子崩飛，衣襟大開，露出裏麵純白色的打底衫。
大概是沒想到裏麵還有一件衣服，程鯤眼珠子發紅，一邊繼續撕扯，一邊大罵:“那個穆總，都TM把你玩爛了吧，還到老子這裏來裝貞節烈女！既然不識抬舉，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周曉末後背和頭重重地撞在辦公桌上，劇痛襲來，隻覺得頭暈眼花，她也不再顧忌，開始大喊:“來人啊！有沒有人啊！殺人啦！”
程鯤去捂周曉末的嘴，卻已然來不及了，女人尖利的叫聲傳出去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