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 長久的沉默
左恒宇的臉色已經肉眼可見的變了萊瑞也是欲哭無淚,真的對不起了左恒宇,如果這次能成功對付過去,我一定向你磕頭道款。
左恒宇的父母相互對視一眼,接下來的話更是語出驚人。
這樣才好嘛,父母,才能讓孩子得到更好的成長,我們就是為楠桉做的太多了,導致他現在還一副生活不能自理的樣子,如果你們將來生了孩子,就像你這種帶法,定能成為國家棟梁!
“兒媳婦,我真是對你太滿意了!”說著還一個拿出一個超級大的紅包塞到了萊瑞手裏,說婚禮他們已經準備好了請帖,就等著選個日子召開婚宴了。
萊瑞看著手裏的紅包,感覺像是喝醉之後踩在棉花上的感覺,整個人都如在夢中。
把兩位雙親送走後,左恒宇笑著攔住萊瑞的膀,“沒想到你這麽機智,幾句話就把老爸老媽給說服了,那時候我把你的情況告訴他們的時候,他們還有些生氣呢。”
萊瑞倒吸了一口涼氣,隻覺生無可戀“我也沒想到,你的父母這麽骨骼清奇,早知道我就走尋常路好了。”
“那咱們婚禮定在哪天?”
“什麽?婚禮!”
看萊瑞一臉茫然的表情,一看就是剛才沒怎麽聽他們商量左恒宇捧著她的臉重複道“剛才爸媽說已經訂製好請帖了,就個日子把婚宴舉辦一下,這麽重要的事情你剛才怎麽沒聽啊?”
“婚宴!”
萊瑞嚇得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指著自己的臉道:“我跟陸軼寒還沒離婚呢,就要舉辦婚宴,那我不得以重婚罪被抓起來判刑啊!”
左恒宇笑著安慰她:“怕什麽,你不是還有梧桐國戶口麽,到時候我們去梧桐國登記也可以啊。”
“這不是戶口的問題!”萊瑞現在已經被逼的要發瘋了,她現在無比痛恨當初的自己,為什麽要一時腦子發昏,說出那樣的話呢!
“那是什麽問題?”左恒宇張開手臂想要抱抱萊瑞,卻被對方一巴掌打開了。
這種動作讓左恒宇臉上的表情頓時變了,嘴角的笑容迅速退去,他看著萊瑞,眼神竟然跟當初的陸軼寒那麽像。
也許男人的本質都是一樣的,在麵對自己摯愛的時候,他們都是占有欲極強的肉食動物,一但領地受到侵犯,就會毫不猶豫的豎起爪牙。
現在的萊瑞,無疑觸犯到了左恒宇的禁忌,讓屋子裏的氣氛頓時變得詭異起來。
“其實………我當初說要跟你交往那句話,是一時氣昏了頭,我,我真的不能跟你結婚,那樣對你不公平左恒宇,你明白嗎?”
左恒宇冷笑一聲:“那你覺得現在這樣對我就算公平了?你利用我之後就毫不猶豫的拋棄,對你而言我算什麽,朋友?不,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就是一個用起來方便的工具。”
萊瑞看著有些發狂的左恒宇,忐忑的朝後退了幾步,後腳一下撞在了身後的茶幾上,發出咚一聲悶響,上麵裝得的蘋果隨著茶幾的搖晃紛紛滾落在地。
“不是,我……”
萊瑞企圖解釋,可是左恒宇眼中的壓迫威,卻讓她不敢抬起頭。
是啊,全都是她的錯,假如她從一開始就能把這件事坦白的告訴對方那左恒宇也就不會白白蒙受這麽大的欺騙。
連家長都見過了,現在卻說一切不過是個笑話,就算換了誰,肯定都難以承受吧。
“對不起左恒宇,真的對不起,你想要什麽我都賠給你好不好?隻要你說我一定想辦法給你!”
左恒宇看著她滿臉驚慌失措的表情,冷笑道“我隻想你跟我結婚,你做得到嗎?”
客廳裏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
其實左恒宇從一開始就知道,在超市那天周曉末說的不過是氣話,為了做樣子給陸軼寒看而已,他卻將計就計,假裝成信以為真的樣子,利用周曉末的善良,讓她不得不跟自己交往下去。
沒想到周曉末居然這麽久一直都沒把謊言戳破,直到見家長之後所以說,周曉末現在的舉動,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其實裏也並沒多少憤怒的情緒,更多的應該是無可奈何,強扭的不甜是假的,永遠也變不了真。
但是左宇不甘心。
看著女人轉身去樓上收拾行李的背影,左恒宇簡直要氣得七竅生煙。
居然就這麽走了?
他快步走上去,一把抓住了周曉末的臂膀:“你就這麽走了?把一大堆爛子留給我?”
“不是你讓我走的嗎?”周曉末有些不理解的看著左恒宇,隨後反應過來,應該是左恒宇父母那邊不太好解決,於是提議道:“不然你把叔叔阿姨再叫過來,我們把事情說清楚,告訴他們婚禮就取消了吧,我看你爸媽還挺開明的,應該能接受。”
其實說這些話的時候,周曉末自己心裏都在打鼓,一個小時前剛坐在這裏談完婚事,一個小時候就告訴他們剛才就是個玩笑,愚人節也沒有這麽玩的吧!
可是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除了鼓起勇氣去麵對,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左恒宇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沒心沒肺到了這種地步,自己說要她走。
她還真的頭也不回的走了。
左恒宇忍不住怒道:“那我剛才說讓你去死你也要去死嗎?”
周曉末看著左恒宇臉上肉眼可見的怒氣,微微一愣,居然還真點了下頭“如果你希室的話,不過你能給我留點處理後事的時間嗎?”
左恒宇看著周曉末的眼睛,看著看著,忽然哈哈笑起來,周曉末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身體就像是一根煮熟的麵條,軟綿綿的癱軟下去,坐在了地上。
明明是那樣一個朝氣蓬勃的大男孩,現在卻變成了這種樣子,都是因為她,因為她有口無心的一句謊言。
周曉末愧疚抓住左恒宇的臂膀,想把他扶起來,卻被對方一巴掌打開,“用不著你!周曉末我算是看出來了,你這輩子就打算在陸軼寒那一棵樹上吊死了,無論他怎麽糟踐你,你都死賴著不齒離開,你說你怎麽就那麽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