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無力辯駁
話音剛落,陸楠桉卻扭頭盯著陸昭言一字一句的說:“這件事不是周曉末做的。”
說完之後,他又打量了一眼陸昭言,而後開口:“現在我大概能懂,當初你們之間為什麽我能插足了,這件事要是發生在你身上,她大概是不會懷疑你的。”
陸昭言一噎,他沒想到陸楠桉會說這個。
一提起周曉末,陸昭言的臉色就變得有些諱莫如深了起來,或許當初他要是真的帶著周曉末私奔了,現在他們可能會過的很難,但是一定會很幸福。
可惜,過往的錯過隻會不斷的加深現在的絕望。
冉寒收拾完陸助理,轉身便怒氣衝衝的準備去找周曉末算賬。
“這件事沒有十足的證據,你膽敢去找她的麻煩,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另外這孩子你既然生下來了就盡早得送走,要是我下次還看見他,他可能就不會有這次的好運了。”
說完,陸楠桉就準備轉身離開,冉寒冷笑一聲。
“還需要下次麽,你不是很討厭這孩子的嗎,現在就動手啊,隻要殺了這個孩子,你跟周曉末之間就能恢複一樣的恩愛,說不定還能再生一個孩子呢。”
說著,冉寒勾起自己得紅唇,一雙眼眸緊緊得盯著陸楠桉眸底的憤慨,他越憤怒,她就越發的開心。
她繞到了陸楠桉的麵前,陸楠桉沒有給她多餘的思考時間,抬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一字一句的說:“別以為我不敢動手,真把我的這點憐憫耗盡,你跟那個孩子的下場,怕你承擔不起。”
說著,陸楠桉還回頭去看了一樣床上虛弱的孩子。
冉寒卻是輕笑一聲,而後伸手捏住了陸楠桉的領帶:“昨天你還在美國,今天一聽說孩子出事了就馬不停蹄的趕回來,現在也對這個孩子下不去手了,不然你拋棄周曉末,娶我吧。”
最後一句話,冉寒墊著腳尖附上陸楠桉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噴灑而出。
說完之後,她重新在陸楠桉的麵前站定,抬眸滿目含春的看著他。
陸楠桉不屑的冷笑一聲,而後一個極寡淡嫌棄的眼神略過她:“憑你也配?”
撂下這四個字,陸楠桉就頭也沒回的轉身離開了。
陸楠桉一走,整個病房裏就隻剩下了冉寒和陸昭言兩個人,陸昭言抬眸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孩子,而後眸光又落在冉寒的身上。
他語調溫柔的像是在跟人商量:“陸楠桉不會對這孩子起惻隱之心的,趕緊送走吧。”
聞言,冉寒錯愕的看著陸昭言,她仔細的把陸昭言上上下下都打量了一個透底,隻可惜並沒有在陸昭言的身上看到一星半點的不舍。
她冷笑了一聲:“既然知道這招對他沒用,不知道你的另一手準備籌備的怎麽樣了?”
“我自有打算,你就不用插手了。”
說完,陸昭言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也打算離開了。
冉寒看著他的背影,突然說到:“你確定不用我插手,陸楠桉現在已經完全的脫離陸家了,你根本就拿捏不住他,你真覺得你能對付得了他?”
她的話讓陸昭言的腳步一頓,冉寒笑著說道:“我手裏有能讓他身敗名裂的東西。”
說著,冉寒不緊不慢的坐在一側,她的話說完,果然陸昭言扭頭過來看著她。
“你有什麽要求?”
冉寒笑了一下:“還是之前那個,我要你娶我。”
當初在監獄的時候,她也曾提過這個要求,隻是那時候的陸昭言並沒有答應她。
這下換陸昭言冷笑一聲,他抬眸看著冉寒:“我怎麽知道你到底有沒有東西?”
“結了婚自然就知道了,不然你還打算空手套白狼麽?”
陸昭言薄唇緊抿,目光灼灼的盯著冉寒。
另一邊陸楠桉回到了公寓,周曉末已經把兩個的行李都收拾好了。
他推開臥室門的時候,正好看到周曉末跪在床上正在疊衣服。
微弱的腳步聲入耳,周曉末疊衣服的動作一僵,稍一頓之後,便又開始疊自己手上的衣服,完全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不一會,她的腰上就多了一雙手,陸楠桉從身後抱住周曉末,下巴靠在周曉末的肩上。
“這次對不起,等忙完這段時間我再帶你出去玩,你想去賭,就賭把大的。”
說著,陸楠桉的頭微微一側,薄唇就觸在周曉末的側臉上。
周曉末心底百味陳雜,她竭力的不讓自己想起陸楠桉去醫院的事。
可他身上若有似無的香水味,總往周曉末的鼻子裏鑽,這香水味周曉末很熟悉,她在冉寒的身上聞到過不少次。
陸楠桉沒有多想,從周曉末的手裏接過衣服,低頭在她的臉頰上狠狠地親了一口,才捏著手裏的衣服轉身往浴室走去。
陸楠桉一走,周曉末臉上的笑意連片刻都支撐不住,頓時就土崩瓦解,手裏疊好的衣服被她盡數的推在地上。
陸楠桉多得意啊,剛從陸家脫離出來就得到了周家的公司,借助周家運營多年的品牌一舉在市場上站定了位置,剛剛死了一個精神病的女兒,馬上又得了一個兒子。
閉上眼睛,眼眶裏氤氳了很久的淚水從眼角滑落。
隔天,周曉末被手機鈴聲吵醒,抬手一看屏幕上正跳動著冉寒的名字,猶豫了一會,到底她還是抬手接起了冉寒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冉寒沒有半分掩飾的說:“有空能見一麵嗎?”
“沒空。”
“就見一麵,不會把你怎麽樣的,我的孩子剛出事了,種種證據都指向了你,你難道不打算為自己辯駁幾句嗎?”
冉寒剛一說完,周曉末就冷哼一聲:“那就法庭上見吧。”
猶豫了半響,最後她還是難忍心中的引誘,答應了冉寒的要求。
下午,周曉末稍作打扮就出門去了,在和冉寒約好的咖啡廳外,隔著一堵透明的玻璃牆,她一眼就看到了裏麵坐著不鹹不淡的冉寒,臉上絲毫沒有兒子出事一個母親該有的緊張和難過。
周曉末心裏一陣的*,而後又了然了,這關她什麽事呢,又不是她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