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昏昏欲睡
周曉末略微的反應過來這件事不對勁的時候,下一秒她整個人已經都被陸楠桉扔到了浴缸裏了。
等她整個人再被陸楠桉從浴室抱出來的時候,周曉末全身的疲倦都蔓延到了指尖。
還在陸楠桉的懷裏,她整個人就已經昏昏欲睡了。
等到她再睜開眼的時候,還是因為陸楠桉的聲音吵醒了她,昨天折騰了半夜還不罷休,早上還不讓人睡覺了?
抄起旁邊的枕頭,就沒好氣的砸在陸楠桉的臉上。
似乎早就察覺到了她的動作,在枕頭砸到陸楠桉的後腦勺之際,他轉身扭頭抬手直接接住了周曉末的枕頭,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一般順暢,更像是演練了不知道多少遍一般熟練。
周曉末氣的鼓著腮幫子,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看著陸楠桉。
“嗯,我知道了。”
陸楠桉舉著手機,飛快的結束了這通電話,掛斷了手機之後,陸楠桉徑直繞到了床畔邊上。
伸手便將周曉末整個從被窩裏抱起來:“好了,該起床了,今天還要上班。”
“今天是周末,我不上班。”
說完,周曉末拽著手裏的被子,就想蓋過頭頂,然後接著睡,可惜她的動作沒有男人來的快。
陸楠桉在她跟前,先一步的把被子直接掀開了。
低頭,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臉上,陸楠桉的嗓音裏帶著極盡的寵溺:“乖,我今天要過去處理一些事情,你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不多久,疲倦又困頓的周曉末再一次睡過去了。
這一次周曉末睡的很熟,等到她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因為一聲尖叫具體的說應該是女人的一聲慘叫,直接刺透了整個別墅。
陸楠桉昨晚沒有帶周曉末回市中心的小公寓,而是去了另一套別墅。
她打開手機看了一眼,已經快十一點了,從床上爬起來沒有找到拖鞋,周曉末就這麽光著腳站在地上,本來準備簡單的洗漱一下再出去看看是什麽情況。
可惜她才剛剛站在地上,就又聽到了一聲慘叫,周曉末急忙的就推開了臥室大門。
光著腳踩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腳步聲由遠而近,陸楠桉聽到抬頭看向周曉末。
周曉末則是詫異等我看著麵前第三百這一幕。
冉寒半跪在地上,手指在地麵上還有血跡,她看了一眼,似乎是食指被人壓成肉泥了。
這應該是直接被廢了吧。
看到她突然出現,陸楠桉的下巴緊繃,徑直走到周曉末的麵前,抬手擋住了周曉末的視線。
“時間還早,你先去換個衣服再下來吃飯,嗯?”
周曉末沒理陸楠桉的話,她抬手掰開了陸楠桉擋著她視線的指縫。
“她的手應該是被廢了吧。”
地上的場麵十分的血腥,冉寒疼的一張臉煞白煞白的,剛才的兩聲尖叫應該是出自於她了。
陸楠桉不太願意讓周曉末看到這樣血腥的場景,怕她吃不下去飯,淡漠的嗓音自喉間響起,隻回了她一個淡淡的嗯。
周曉末幹脆把陸楠桉的大掌直接從眼前拿了下來:“昨天晚上撞我的是她,可她不應該在監獄嗎?”
“嗯,是她。”
陸楠桉等我話音剛剛一落,冉寒看著周曉末,突然煞白的臉上勾出了笑意,旁邊的人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笑什麽笑,閉嘴。”
冉寒衝著周曉末挑眉:“當然是你身旁的男人放我出來的。”
她的話像是狂風暴雨一般砸在周曉末的心髒上。
垂在身側的手指,指尖慢慢的緊握成拳頭。
男人原本清淡的瞳眸裏,突然帶了情緒,他擁著周曉末,開口卻是:“你有證據嗎?”
呼吸卡在喉嚨,周曉末突然覺得腰上的那隻手格外的燙人。
“需要什麽證據,有人親眼看到她的秘書找人去查我兒子的行蹤,孩子還那麽小,都已經被送出國了,你到底還有什麽容不下他的?”
說著,一口血沫從她的口中湧了出來,冉寒的一張臉布滿了淚水,看著周曉末的眸帶著無窮無盡的恨意。
陸楠桉掐著周曉末腰肢的手一緊,聲音帶著幾分低啞,他問:“是真的嗎?”
低笑的音節從鼻息間溢出來,周曉末輕哼:“你問哪一件是真的,我查你兒子的行蹤,還是對你兒子動手?”
她回頭,掙脫了陸楠桉掐著她腰肢的那隻手,臉上帶著疏離又寡淡的笑意。
瞧著她姣好的麵容,陸楠桉緊鎖著眉頭:“可馨,我希望你明白,那個孩子已經是別人的了,他不會對我們以後的生活產生半點影響。”
臉頰上是抑製不住的苦笑,周曉末直直的盯著陸楠桉的眼:“可你這次不還是花了一周去看他嗎?”
這是她*正麵跟陸楠桉提起他這一周的行程。
陸楠桉剛要開口,周曉末就打斷了他得話,瞳孔裏夾雜著淚花,麵前掛著的笑卻不見消退半分。
“是不是想問我是怎麽知道,是不是也找人查了你的行蹤,還是你的身邊有我的人,嗯?”
“你在否認。”
“你可以當我不是否認。”
冷哼一聲,周曉末扭過頭看著地上的女人,*換她用居高臨下睥睨的眼神看著地上的女人。
嘴角勾著淡淡的笑:“不過在處理你兒子的事之前,能不能先告訴我,原本在監獄裏的她,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喉頭悶悶的,陸楠桉的嗓音帶著幾分沙啞的幹澀:“那邊照顧孩子的傭人哄不好他,親生母親應該會好一些,所以準備讓她過去。”
話音落,周曉末的眼裏漸漸地蓄起了一大滴的水珠,啪嗒一聲就落在了地上。
“陸楠桉,這就是你告訴我的,他不會影響我們的生活,你把她放出來了,那小月亮的死又算什麽?”
扭頭,鼻息一緊吸了一口氣:“我是不是該祈禱安然沒有懷上你的孩子,否則她也可以避開這場牢獄之災,還是說你就是喜歡給你生了孩子的女人?”
一如曾經的她,一如現在的冉寒。
心髒密密麻麻的發疼,看著麵前的人,周曉末突然覺得她想要計較,卻無從計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