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蒼白無力
就這樣,陸楠桉緊緊握著周曉末的胳膊,準備就這麽拉著周曉末下樓去,周曉末感覺她自己的臉好燙,所以她趕緊說:
“放手,陸楠桉快點放手,放手。”
可是無論周曉末怎麽叫喊都無濟於事,陸楠桉還是緊緊握著她的胳膊,並且還是要這麽拉著她下樓,說:“我不會再對你放手了,我不會放手的。”
周曉末從陸楠桉的話裏麵聽出了別的意思,可是她強迫自己沒有聽到,不過還是被陸楠桉拉著下了樓,也就造成了當陸楠桉遇到大李的時候,陸楠桉和周曉末的距離很近的原因。
不過之所以陸楠桉不給大李的答複,不僅是因為陸楠桉不能夠一下子確認這個人是沒有問題的,還因為他心裏麵對剛才周曉末的動作十分的滿意,所以很開心,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這個時候周曉末看不下去了,她都已經能看出來大李的尷尬了,如果陸楠桉再這麽不理睬下去,大家肯定都會認為大李是個壞人。
而陸楠桉一直牽著周曉末的右手沒有放開,周曉末突然靈機一動,她知道怎麽樣提醒陸楠桉了,為了動作不是太大驚動其他人。
周曉末就回握陸楠桉的手,拚盡全力的捏了兩下,這下陸楠桉算是回過神來了,他看著麵前的大李,似乎也沒有什麽不好的目的,所以他也伸出手來和大李握了個手。
可是今天,就破了這個慣例了,不僅握了手,而且還一直麵帶微笑,周曉末覺得陸楠桉今天實在是太反常了。
周曉末絲毫都沒有把陸楠桉的反常,和她聯係起來,因為在周曉末看來陸楠桉既然不喜歡自己,那麽肯定也不會因為自己這麽反常。
而這個握手的風波就這麽過去了,可是陸楠桉還是緊緊的握著周曉末的手,周曉末感覺她的手都快不是她自己的了,而且手心裏麵全部是汗。
不過周曉末也能感覺到陸楠桉的手心裏麵全部是汗,周曉末就奇怪了,陸楠桉不是一個有超級嚴重潔癖的人嗎,怎麽會允許他的手心裏麵有汗水。
後來,還是周曉末甩開陸楠桉的手,忍不住去拿了紙巾擦了自己的手,也就順手給陸楠桉遞了一張紙,讓陸楠桉也把手擦一下。
然後大家都聚到了餐桌上,這時候恰巧他們點的早飯也剛好上來了,他們就開始動手開吃了。
剛吃了沒多久,從樓上麵下來三個人,不過所有的人都在隻顧著吃飯,享受著美味,所以誰也沒有在意這些外界的因素。
而且,導遊和那個被派過來當保鏢的人,都知道楚離是這個旅行團的人,因此即使看見了,也不會大驚小怪的。
不過,對外界很敏感的陸楠桉,感覺到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在靠近,所以他就抬頭,裝作無意中四處看去。
剛好,當陸楠桉的頭轉向樓上的時候,他和楚離的四目相對,大家都能互相看到對方眼睛中迸發出來的火花。
而坐在餐桌上吃完飯的眾人,發現陸楠桉停下了筷子,一直在盯著樓梯的方向看去,他們也都緊跟著停下了筷子,隨著陸楠桉的目光看過去。
這一下子,就連周曉末也看見了樓梯上的三個人,楚離,秦倚天和方婷美,這可都是她認識的老熟人。
不過,周曉末也正在好奇著,怎麽會發生這種事情,她為了不讓陸楠桉生氣,到時候能夠心平氣和的放任自己離開,因此毅然決然的放棄了通知楚離。
這樣一來,周曉末也知道,她就會徹底的失去楚離這一條好的退路,可是現在這個情況,是周曉末萬萬沒有想到的。
因為在周曉末看來,自己沒有給楚離通知時間,還有旅遊目的地的地點,楚離又是怎麽找到他們的落腳點的。
不過,周曉末後來又好好的想了想,因為楚離畢竟是一個公司的總裁,所以人力資源都是有的,所以找個人還不簡單。
在周曉末看來,楚離這一次來是轉成調查了他們的行蹤,所以是秘密的跟上來的,他根本就沒有資格和她們同行。
所以,周曉末並不準備靠楚離,而且最最重要的是,陸楠桉也這麽想,他覺得楚離應該不會跟著自己,走哪去哪的。
就這樣,楚離帶著秦倚天和方婷美,就下到了樓下的大廳裏麵來,走到了他們的餐桌旁邊,這個時候,方茵有一些的坐不住了。
因為畢竟楚離在這裏,她的膽子也就大了一些,不過楚離發現方茵的小動作之後,立馬給了一個眼神,讓方茵先不要輕舉妄動。
就在他們互相打眼色的時候,因為周曉末剛好坐在陸楠桉的旁邊,所以陸楠桉在桌子下麵,緊緊的握住周曉末的手,用他們兩個人能夠聽見的聲音問周曉末說:“楚離,你叫來的。”
周曉末有點驚訝陸楠桉是怎麽猜到的,不過想一想她也想通了,那麽機智聰明的陸楠桉又怎麽可能才不出來這點事情,所以回答說:“不是!”
陸楠桉聽了周曉末的回答,覺得十分的不對勁,楚離出現在這個小鎮絕對不是偶然出差或者什麽公務來到這裏的。
看楚離還帶著方婷美,應該是專程來到這裏的,而這怎麽可能不是周曉末叫來的,因為之前他派出去跟蹤周曉末的人回來說看到楚離的人有和周曉末接觸過。
剛說到這裏,陸楠桉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好像是他自己說漏嘴了,這個時候陸楠桉就是祈求平時反應慢很多拍的周曉末,這一次也能夠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麽,平時周曉末反應挺慢的,感覺她的反射弧是別人的兩倍,可是這一次,就因為陸楠桉不小心說漏了嘴。
就那麽一句話,讓周曉末一下子抓住了重點,所以周曉末一臉吃驚的看著陸楠桉,覺得陸楠桉剛說的話十分的不可思議,就說:“陸楠桉,你派人跟蹤我,監視我。”
陸楠桉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他覺得現在在周曉末的麵前什麽解釋,都顯得那麽的蒼白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