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負責
正在開車的李立朝著周曉末豎了一個大拇指,大聲的說道:“安夏,你是怎麽做到的?讓被撞的人賠撞人的人錢,你真的是太牛了!今天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我都想拜你為師了!”
周曉末笑著,但卻不回答他的話,她心裏明白的很,如果對方不是呂茵的父親,對她沒有任何圖謀,又怎麽會如此輕易的放過自己,這一切不過是因為自己對他還有用。
李立見她不說話,也很是識趣的沒有問下去,隻要事情解決了就好,好奇害死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這個道理他還是明白的,所以他並不追問下去。
周曉末還是想不明白,自己對於他根本就沒有利益可圖,他今天為何要與自己委曲求全,她的心裏亂糟糟的,但還是小心應對了過去,她不想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另一邊的方羽依然還坐在那個位置上,並沒有讓司機開車,也沒有任何要離開的意思,司機從後視鏡裏看著自己的老板,不知道他在思考什麽,但是表情好像很是*。
方羽就在那裏思考,這個女人伶牙俐齒,腦筋轉的也特別快,而且讓人覺得很有意思,與她說話,不會令你感到煩悶,這一點讓他提起了興趣。
他仔細的想著,這個女人對於陸楠桉來說,一定是重要的存在吧,否則她的性格也不會如此放肆,如果不是愛慘了,又怎麽會放縱她的性格呢!
他覺得自己與陸楠桉鬥了這麽久,一直都沒有討到什麽便宜,但現在看來好像有了下手的地方,這個女人會不會成為一個突破口呢?
方羽仔細回憶著,剛才周曉末囂張的態度,這可不是一日兩日可以養成的,定是被人長年累月寵出來的,看來她是有可能成為自己對付陸楠桉的法寶。
他認真的想著,從現在開始打擊周曉末,一定會對陸楠桉產生不可估量的影響,不,是絕對會對他造成影響的。
方羽想到這裏,開始哈哈大笑起來,自己終於有機會,可以打擊到他了,他特別開心地對司機說道:“開車吧,我們現在回家。”
李立聽了這個問話,馬上就回答道:“哦對,馬上就要到了,就在前麵不遠的地方了。”
說這話的功夫,車就停了下來,兩個人收拾了一下就下車了,進入工地後,就朝包工頭要了兩個安全帽。
兩個人就進入了工地,工地裏的人都按部就班,各自幹著各自的工作,每個人都好像很用功,這些看的周曉末很是欣慰。
就在這時有一名工人跑了進來,急急忙忙跑過他們的身邊,朝工頭的方向跑去,好像特別的焦急。
周曉末見到後就招呼李立,大聲的說道:“走,我們也上去看看,看看發生了什麽事讓他這麽著急。”
李立點了點頭就跟著她跑了過去,也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麽,當然趕到的時候,就聽到那人大喊道:“外麵兒那塊兒,有人掉進了咱們挖的溝裏,好像還傷的不輕嘞!”
周曉末聽著那人操著一口外地方言,但卻努力想要說清楚發生的事情,表達的還算是很明確,但還是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她隻好上問道:“你不要著急,慢慢兒說,外麵發生了什麽?你怎麽急得滿頭大汗的!”
那人看到她也聽到她的問話,但卻沒急著回答,用手指了指她又看向工頭,直到看到工頭點了點頭,才開始回答她的話。
他努力的想說普通話:“外麵咱們施工挖了個溝,今天有路人路過那裏掉進了溝裏,現在已經摔傷了,俺們已經打了電話叫120來。”
聽了這話周曉末和李立也沒有再磨蹭了,立馬就像外麵的溝跑去,先看一下,具體情況到底發生了什麽?
他倆趕到的時候大叫不妙,這個施工現場並沒有放施工指示牌,路人掉下溝,這裏的工人要負全責的。
他們二人開始逐個詢問,這個工程是誰在做的?這裏又是由誰負責的?但是並沒有人認真回答他們的問題,沒有人想要為這件事情負責。
不在一會兒,出現了一群好像是傷者家屬的人,馬上就開始哭鬧,還說他們這是違規建築,要去告他們。
李立還是無奈,隻好看向周曉末,不安的說道:“沒想到剛到這裏就發生這樣的事情,這一天,真是驚心動魄。”
周曉末聽了以後也無奈的笑了笑,回應道:“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走一步看一步吧!這就是命,誰讓咱倆命苦,認命吧!”
說這話二人就走上前去,周曉末大聲的喊道:“傷者家屬我們很是理解你們現在的心情,但是請你們不要這樣無理取鬧,本來自己是被傷害的一方,如果再胡鬧下去,有可能就會變成被告人了!”
聽了這話的傷者家屬,一個個都抬起了頭,都在衡量她說的這句話是不是真的,但無論是真是假,他們都不想打賭,隻好停下了這無謂的哭鬧。
傷者家屬中一男子站出來說道:“我現在就想知道這裏誰說了算?我哥哥現在受傷了,需要去醫院,這費用誰管?既然你說話了,你說的算不算。”
周曉末在心裏冷笑著:不就是要錢嗎?幹嘛整得這麽興師動眾,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那人的親人呢!
她心裏雖然是這麽想的,但是卻沒有說出來,大聲喊道:“這位大哥,你放心我們公司會對傷者進行理賠的,所以醫藥費的問題,你不用糾結,現在需要把傷者盡快送到醫院救治,這才是當務之急吧!”
這話音剛落,救護車就來到了他們的身前,傷者家屬們聽了這話覺得也是蠻有道理的,就讓出了一條路,讓救護車上的醫生護士用擔架,將傷者抬上了車。
周曉末和李立也跟了上去,開著車一路緊隨救護車之後,跟著就到達了醫院。
到達醫院以後二人得知,傷者其實並沒有什麽大礙,兩個人便進病房查看情況,跟傷者聊了幾句後,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見他情緒不錯,也就沒有說什麽。